没有哪个女人愿意承认现任不如前任。这个锅翠花她不背。
“抽屉都不让动,何况是里面的东西。偷偷开抽屉的事,要是让徐林知道,指不定又要说我什么了。”翠花迟疑了一下,硬是扯了个由头。
眼见又是问不出什么,徐老太太气的一口气堵在胸前,上不去下不得。这个太极拳打的行云流水,平时的顺从莫不是装出来的。
现场再次陷入了沉默。陈满眼怀深意地看了翠花一眼,她的眼神像是触电般的躲开了,低下头双手绞着紫色碎花的衣角,不敢大声喘气。
徐老太太用余光瞟向翠花,吞下了胸中的怒气。当务之急是先救儿子,回头再找你算账。
陈满看着香炉里的银簪渐渐又恢复了光泽,拔了出来用纸巾擦拭干净,拿着银簪去了徐林的屋子。
坐在床边,她从手腕上的佛珠里撸了些许金光附着在银簪上,正要翻开徐林的手,时默立刻上前扒开了徐林的手掌,捋直了手指头。
无处不在的百年老陈醋,陈满低着头强忍着笑,用银簪的尾部扎入徐林的手指尖,扎完左手扎右手,直至银簪再次面目全非成黑漆漆的样子,这才收了手。
陈满让他们用现在水缸里的水,加两颗红枣烧一壶水喂徐林喝下。
徐老太太很识时务地接过银簪重新拿去插在了香炉里。
翠花按陈满说的重新烧了一壶水,晾凉了端来,扶起徐林一口一口地喂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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