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寡妇刘大妈,陈满还是有所耳闻的。
刘大妈的丈夫,刘二柱村里有名的老实人,二间瓦房娶上刘大妈。婚后家里添了个儿子,为了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孤身一人进城做了农民工,每月赚的钱都往家里寄。
进城务工两年,家里的两间瓦房就成了二层小洋房。房子盖了,刘二柱本想着就在村里找活干还能照顾老婆孩子。
禁不住刘大码的枕头风,又进了城。说是为了儿子之后能娶上媳妇,家里还得再拾掇拾掇,让刘二柱进城再辛苦两年。
谁知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听同村一起进城的人说,刘二柱是在工地外墙施工时没系安全绳,从上面摔了下来,脑袋着地,当场殒命。
好在遇上有良心的施工老板,一次性赔偿了10万块。
就这样,婚后第3年刘大妈就成了寡妇。有儿子牵绊,家里盖起了二层小洋楼,手上还拽着10万块赔偿金,刘大妈也就歇了再嫁的念头,一心一意地把儿子拉扯大,平日里唯一的消遣就是打麻将。
自从儿子长大成人开始工作后,不用操持儿子的衣食住行,如今儿子又尚未娶亲,刘大妈的闲暇时间就更多了,打麻将就成了她打发时间的唯一方式。
听说现在麻将打的走火入魔,通宵达旦。
看过了微信信息,陈满快速调出了康泰养老院的红线图,前后对比后发现现在施工围挡的位置同刘大妈的家,还有3-4米的间隔。
这么明显的距离,怎么就说成了占用呢?
事情的答案只有明天看过现场后才能知道了。
一路绿灯回到了家,时默把陈满的行李拿到公寓里,两人又腻歪了一会。
要不是陈满困得实在撑不开眼皮,时默还得再赖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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