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繁文缛节结束后,宗亲族人开始轮番上阵,表示哀悼。陈满随着人潮上前送拜,然后又在香炉里添了一些纸钱,王伯母一脸哀痛的跪坐在地板上,面无表情地正往香炉里投纸钱。
来来往往的人,站着一道靓丽的红色身影,这和吊唁的礼制于理不合。陈满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发现了她的不一样:红衣女子的双脚是直立的,走路时踮着脚尖,她轻飘飘的走到王伯母的身边,眼眶猩红地看着她,眼里萃满了毒,扬起手狠狠地给了她一个大巴掌。原本在烧纸钱的王伯母,突然头一歪,跌到了地上。捂着脸,无助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眼里是惶恐不安。
红衣女子还想再给她一个大巴掌,一阵金光转移了她的注意力。顺着金光的方向,女子看到了立于人群里的陈满,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刚才打的那一巴掌,全都落在了陈满的眼里。
冷哼了一声,红衣女子收起了又要落下的巴掌,恶狠狠的看了陈满一眼,说了一句“多管闲事”,轻飘飘地走出了门外,穿过隔壁的木门,消失在木屋里。
这间木屋自陈满记事起,就是关着门的。这么多年以来,从未有人进出。木门是早年的挂锁,历经风雨的侵袭,木门底部早已腐败不堪,风吹过传出阵阵腐朽的味道。
陈妈也曾嘱咐过陈满,不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靠近这间木屋。虽然不懂嘱咐背后的原因,但是能被陈妈强调的事,必定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