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宝渡劫也是完全没难度。
它连天雷都吃过。
很快，玉宝飞了回来，眼泪汪汪地感动道：“宝无主人，无以至今日……”
沈灵素有点受不了：“好了，可以了，宝把感激藏在心里就行，不用说出来。”
“好的，主人。”
玉宝只能把自己提前想好的感言收起来，下次再用。
“你能化形吗？”沈灵素好奇问道。
“宝可以。”玉宝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头发玉白的小童。
她扎着双髻，双眸温润干净，衣裙上绣着鱼形的图腾纹路，轻纱层叠，好似小仙童一般。
小童的脸颊肉嘟嘟的，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抱着沈灵素的手蹭来蹭去：“主人。”
“你化形的年纪这么小。”沈灵素觉得她很可爱，揉揉她的脑袋。
“宝出生还没多久呀，才一千多年。”
玉宝委委屈屈说，“宝的实力成年了，也不会变得很老呀。”
沈灵素沉默片刻，心中压榨童工的愧疚感忽然消失了。
对啊，玉宝一千多岁了！
自己才十九岁。
沈灵素摸摸她的小脸：“你化形的相貌很年幼，说明潜力尚未发挥出来，也是很不错的。”
玉宝说：“宝要继续修炼，回去参悟传承了！”
“去吧。”沈灵素很欣慰。
残魂忽然惊恐问道：“这是玉息鱼？你怎么不早说？！原来是先天之灵，难怪如此神异……”
沈灵素见他自问自答得很忘我，打断问道：“如何离开？”
“离开……”残魂语气一顿，“我告知你如何离开，你不得杀我。”
沈灵素故作犹豫。
残魂说：“不仅不能杀我……”
在他说完之前，沈灵素忽然回到了祠堂中。
残魂：“……”
“这传承还怪好说话的，想走就能走。”沈灵素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她更关心的是，自己应如何离开这祠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