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孺子可教也。”
“对了，我们之前感受到的太阳法则气息，真的是……”
“别管那么多了，你是能打过劫灵族还是怎么着？”
“噢，那便不管了，大王得了宝物，并非别人。”乌晓率说服了自己。
……
金乌族的野心昭然若揭，但又变幻莫测。
沈灵素弄不清楚妖族的脑回路，索性不想了。
劫灵族那么多幕僚，倒也轮不到她担心。
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金乌的闲谈。
主持开山大祭，需要承担封印反噬。
禁山大封曾经笼罩了这座庞大的山脉，古老又神异。
每一道幽夜残魂的力量，都非常强大，然而残魂之力只是封印的一部分，九牛一毛。
劫灵族必定是借助了妖朝的国运，才能将封印打开。
但是反噬呢？国运能将其全部化解吗？
妖族大能伪装受伤，几分真，几分假？
沈灵素问琴灵，琴灵当然不知道。
于是她心里又多了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与之前的疑惑堆积在一起，占据了她的部分思绪。
在暴风雪中，玉宝又寻了几处宝物，不小心将自己吃撑了，像一条咸鱼躺在马背上，喃喃道：“主人，宝要闭关一天，炼化药性。”
“行，玉宝闭关吧。”沈灵素答应了，将它收入空间中。
因为有契约，它可以进入契约法则形成的空间中修炼，十分安全。
沈灵素看着幽夜马，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
随后，她拿出圆盘状的传送灵器试了试。
“太好了。”灵力输入，察觉熟悉的波动，沈灵素很高兴，这灵器不愧是能跨界传送的宝物，在禁山中也能用。
禁山规则叵测，寻常空间规则都会受到干扰，无法施展。
这件灵器依旧能正常使用，显得很不简单。
“正好玉宝要休息一天，我离开一趟再回来，也来得及。”沈灵素想得很简单。
琴灵忽然冒出了声音：“你这么关心你师兄，他知道吗？”
沈灵素本想说，自己只是借机休息，又转念一想，琴灵没说错，休息并非她的所有目的。
“同门师兄妹，这是我应该做的。”
沈灵素觉得，这也不算特别的关心，“我得到了太阳陨金，已是收获颇丰，离开禁山休整，一举两得，不算耽误。”
“玉宝闭关不能带路，我在禁山中寻宝的效率太低了。”这是妖族的宝地，先天之灵得天独厚，沈灵素对这一点的感受十分深刻。
传送灵器非常强悍，然而只能承载一个人。
沈灵素将小墨也契约了，收回空间中，一起传送离开。
空间波动将她的身影包裹，没多久，她回到了霈宫。
殿中静谧依旧，熏香弥漫，阳光洒入门槛。
沈灵素紧绷的戒备立刻松弛了些许。
不知为何，她忽然对自己有意遗忘的事情，有了一点印象。
“倘若劫灵族再隐世，霈宫也送你了。”
这是陆渊钺对她说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