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一定安好心”玄麟冷静道
妘溟皱眉：“可归墟是混沌自生之地，南界是神造世界。两者融合，会不会出问题？”
湿婆摇头：“不会。因为南界本身就是归墟的一部分，只是被‘造’的人设了墙。”
姜晁忽然拍案：“操！你们是不是早就知道归墟的存在？”
湿婆沉默片刻，点头：“知道。但直到最近，才确认归墟的混沌之力能穿透那面墙。我们不敢贸然行动，所以先来问问。”
玄麟盯着火堆，声音低沉：“如果你们统一了，以后南界的事，归墟要管吗？”
湿婆正色道：“不会。归墟是归墟，南界是南界。我们只求……共享钥匙。”
夜深，玄麟独自站在归墟崖边。
风吹过混沌神树，枝叶间流转着微弱光芒。他望着南界方向，心里却在权衡，归墟若与南界统一，混沌之力会更盛，但也可能引来更多窥视。毕竟，能突破“试炼”的地方，从来都是危险的。
“你真打算答应？”姜晁不知何时靠过来，递给他一包神格。
“不知道。”玄麟接过神格，嚼了一口，“但归墟不能拒绝南界。这也是我们的目的”
姜晁挠头：“可你答应得太快了？不怕湿婆耍滑头？”
“他不敢。”玄麟望向远方，“南界的神已经等了千世。他们若耍滑头，就不会来求我们。”
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他们比我们更清楚，那面墙后是什么。”
湿婆带领南界诸神离开后，归墟内部的讨论并未结束。
“玄麟，”姜晁凑过来，“你觉不觉得湿婆这话说得有点奇怪？他说‘南界本身就是归墟的一部分’，可归墟是混沌自生的，南界是神造的，怎么算‘一部分’？”
玄麟摇头：“这不是简单的归属问题。归墟的混沌之力能渗透南界，说明南界和归墟本就同源，或者说，南界是‘试炼’的一部分，而归墟是‘观礼台’。”
妘溟突然插话：“等等，你说‘试炼’……难道南界的轮回也是人为的？”
“对。”玄麟点头，“千世轮回，每次到尽头就会触碰到那面墙。这说明南界不是自然演化，而是被‘设计’出来的。湿婆他们只是……在执行某个更高层的意志。”
姬狰冷笑：“所以南界诸神根本不是在求合作，是想用归墟的混沌之力，验证他们的猜测？”
“更准确地说，”相柳接话，“他们是想确认归墟有没有资格成为‘破壁者’。如果归墟能穿透那面墙，他们就能证明自己的轮回不是假的。”
姜晁一拍大腿：“操！这帮神灵，比咱们还狡猾！”
玄麟没说话，只是盯着归墟神树。他知道，湿婆他们不是来求帮助的，是来测试归墟的。
但这也合了玄麟等人的意思，奥林匹斯已臣服，星岛归于归墟，九界本源也与归墟相连，仅剩了南界，自然也成了众人的目标，但这份湿婆带领众神送来的大礼，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