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多天了，我都不记得了。不过我当天有准时上班，这点我的同事能作证。”许雪说。
乐宁脸上的笑容收敛，轻声道：“那不好意思了许女士，你得跟我们去一趟派出所，交代一些情况。”
她站了起来，看着面前的许雪，好奇她的反应。
许雪垂着眼，抬起头道：“好。不过我还是要说明，我当天真的在家，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孙强生的死不关我的事。”
三人都站了起来。
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有些话的不好问，他们没有给许雪戴上手铐。
赵庆学率先出门去，许雪在中间，乐宁走在后面。
许雪走到门口。
乐宁盯着她的背影，轻声说道：“还没有问，你和孙强生怎么认识的，你们之间什么关系。”
“……我们在歌舞厅认识的。”许雪的身形僵硬一瞬，转头回复道。
乐宁颔首，示意对方走。
一路无言，三人很快到了光明派出所。
夜晚的光明派出所格外热闹，尤其是抓捕了六七个喝酒闹事的人后，整个环境比菜市场还要吵。
两人领着许雪回来，让她坐在一旁等待时，几乎所有目光都落在了许雪身上。
乐宁见状将她领到了询问室，然后他们去拿资料，最后坐在许雪面前。
相比之前，这会儿的乐宁更加开门见山，拿出现场的鞋印照片，缓缓放在许雪面前道：“我也不和你弯弯绕绕了，你和孙强生是情人关系对吧。”
“我提醒你，这个鞋的印很少见，全城就只卖出去三双。另外两人我们都去找过了，她们都有很完整的不在场记录，只有你没有任何人证明。”
乐宁的手指点在照片上，目光紧紧盯着许雪，没说话的话全在眼神里。
她相信，许雪不是傻子，知道她话里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我……”
许雪抿了抿唇，犹疑后眼神坚定，试图继续辩驳。
乐宁凝视着她的眼：“我们还会有更多证据，要学会迷途知返。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听着乐宁的话，神情紧绷，犹豫后闭上眼道：“我想说，我有人证，证明我在家。还有，我必须承认，我和孙强生确实有点不正经的关系，鞋印是我之前留在他家的。但我敢保证，他的死真的和我毫无关系！”
她语气坚定，只有紧握的双手暴露了她的紧张。见乐宁看过来，她下意识松开了紧握的手。
“之前为什么不说？”乐宁问。
许雪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过想到现在的处境，她还是艰难开口道：“那人是我邻居，有偷窥的爱好，我一向很怕他……”
乐宁盯着她看了两秒，最终点了点头：“好，我们会联系你的人证。还有，如果我没看错，你脚上的鞋子就是我们说的那双，方便给我们查看吗？”
想到什么，乐宁补充道：“我们鞋码差不多大小，我的鞋子可以先给你穿。鞋子如果没问题，我们会归还你的鞋子。”
许雪嘴唇翕动，不情不愿颔首。
她没想到，乐宁眼睛那么毒，她说怎么不说拿鞋子的事，感情好是早就认出了她脚上的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