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开玩笑吧！”
“老郝，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
“太轻率了吧？单凭一篇论文，就要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去冒险，代价是不是太大了？”老郝重重拍了下桌子。
“我自有我的考虑，你们看完之后再做决定。”
“希望各位投票时客观，不要被个人偏见影响判断。”
“另外，在投票前再告诉大家一个消息。”
“于明工程师在今天的实验中已经成功探测到中子源信号。”
“所以，这份报告是有实际数据支撑的。”
“请各位认真审阅，你们的决定或许将改变整个龙国的未来！”
说完，老郝将论文递给离他最近的人。
其他人立刻围拢过来，
争先恐后地挤作一团，迫不及待想看看这篇论文究竟写了什么！
第一个拿到论文的人，
刚看到第一眼就倒吸一口冷气。
无他，只因这篇论文写得太过详尽。
图文并茂，生动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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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拿着论文的手微微发抖，
又揉了揉眼睛。
不敢相信眼前所见。
他这反应更激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
大家纷纷凑上前，都想亲眼看看这篇论文。
而姜茜却安静地站在一旁。
等待着最终结果。
如果这次投票通过，
她只需三个月就能重返四九城；
如果这些人不同意将论文付诸实践，
她就再想别的办法去戈壁。
无论如何，她都要早日回来！
想到这里，姜茜心里反而平静了许多。
她若无其事地看着那群人眼睛发亮地研读论文。
下午两点，
日头渐渐偏西。
研究室内，
一群顶尖学者瘫坐在椅子上，
个个陷入沉默。
有人甚至开始怀疑，
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过了很久，
才有人开口问道：
“老郝，这篇论文是谁写的？”
这话一出，
其他人也纷纷跟着问：
“是老郝，是哪位高人写的？”
“能不能让我们见见这位大神？真想膜拜一下。”
“这简直是物理界的天才！”
还有人直接感叹：
“到底是谁？太厉害了，我这辈子都赶不上这种水平！”
“是，在实验室做了这么多年，虽然见过类似现象，但从没想过能有这么大的用途。”
不过，也有不同的声音：
“我觉得这论文不太实际。”
“对，理论很美好，但现实中很难实现。”
“别的不说，光是把原子裂变成中子，就是个大工程，更何况要同时处理上亿个原子，条件肯定极高。”
“还有，论文里提到需要稀有金属铀，我们全国储量还不到五克！”
“是，造一个争气弹至少要三克铀。就算把全国的铀都凑过来，也经不起几次失败。万一理论不成立，这些稀有金属就白白浪费了。”
这话一出，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
这确实是个问题，
如今国内资源匮乏，
没有太多试错的余地。
老郝看着大家，
长长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大家意见不一，
那现在开始投票吧。”
最终，老郝深深地凝视着在场所有人，语气格外严肃地说道：
“不论投票结果怎样，今天这篇论文绝不能外传！”
“如果让我知道谁泄露出去，科研院的工作就别想要了！而且，上面的人也绝不会轻饶你们！”
老郝回想起今天上午和于明一起研究完论文后，从司令部打来的那通电话。
“喂，是科研院的老郝吗？”
“我是周镇国。今天打电话，是要提醒你一件事。如果姜茜给了你一篇论文，不管你们科研院内部讨论结果如何，必须确保论文的机密性，并保证姜茜的安全！”
[29[29“但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尽量应用这篇论文的内容！”
“专业方面我就不多说了，但我想告诉你，姜茜的哥哥陆宁以前是我的警卫员。他做事向来稳妥，从未失手。”
“之前他已经和我详细谈过这件事，我认为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希望你们好好把握机会。”
通话到此结束。
此刻，老郝回想起周司令当时的语气，仍感到有些无奈。
甚至觉得对方有些强人所难。
陆宁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小小的警卫员，终究是外行。
怎么能周司令说什么就信什么呢？
但姜茜的这篇论文，却让老郝无话可说。
从专业角度来看，他也认为，如果所有条件都能满足，制造争气弹的成功率至少超过九成。
现在，就看这群人的意见了！
老郝目光凝重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
他们，将是决定历史走向的人！
投票很快结束，
赞成的人站到一边，反对的人站到另一边。
转眼间，会议室里立场分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