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拨动佛珠,声音轻了些:“那天场面太乱,谁也不敢细看。想起来,还是会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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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
海城机场,温静一手牵着时睿,身旁跟着钟瑞。
钟瑞推着个大大的行李箱,箱子上头,小丫头时宜正稳稳当当地坐着,晃悠着两条小腿,好奇地东张西望。
傅宴北的车早已等在贵宾通道的门口。
见温静带着孩子和钟瑞从专属电梯里出来,他推开车门下了车,朝他们走去。
“爸爸。”温时宜脸上洋溢出开心笑容,张开手臂,嘟哝着要抱抱。
“嗯。”傅宴北一把将她抱起,目光随即落向温静,轻声问,“累不累?”
“还好。”温静摇摇头,看着他自然而然地抱着女儿,眉眼柔和下来。
钟瑞把行李放进后备箱,一行人上车。
黑色劳斯莱斯开在前面,后面跟着两辆保镖车,朝云邸开去。
云邸是市中心的大平层,八百多平方,很宽敞。
温静换上粉色拖鞋,侧头看傅宴北,“你一直住这里?”
“嗯。这里离公司挺近。”
时宜和时睿一进门,就欢快地跑进客厅。
透过一整面巨大的落地窗望出去,正好能将海城那座最醒目的地标建筑尽收眼底。
时宜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的江景和高耸入云的大厦,“妈咪,这里好漂亮。”
“嗯,是挺漂亮。”
傅宴北手臂揽上温静的腰,声音低低响起:“跟我来一下,有话跟你说。”
见他神色认真,温静转头嘱咐了孩子们两句,便跟着他进了房间。
“什么事?”她问。
傅宴北回身面对她,没说话,直接手臂一用力将人抱了起来。
温静轻呼一声,下意识攀住他肩膀:“你干什么……”
傅宴北把门踢过去关上,将她轻轻抵在门板上,一手护着她后脑,低头便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