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北目光深深地落在温静脸上,看着她漂亮的五官。
四目相对,她眼里那点妩媚又依赖的光,轻易就把他心头那点燥火给勾了起来。
哄男人,最实在的办法,或许就是来一场酣畅淋漓的make love。
凌晨后半夜。
傅宴北才抱着温静从浴室出来,他把人轻放在床上,扯被子过来盖好。
他身上套着温静给他买的睡袍,松松垮垮,走到窗前,点了支烟。
她不公开两人的恋爱关系,他就用最亲密的方式罚她。
傅宴北想知道的从来不只是身体反应。他要知道温静那颗心,到底还剩几分是他的。
她的身体很诚实,每次都在说爱他。
可她的心呢?
像只剥开的榴莲,被分成了太多瓣,他不知道属于自己的那几瓣,还够不够装满一整个心房。
所以他近乎恶劣地报复,看她哭着求饶,听她软声撒娇。
他要反复确认,她眼里那份依赖和失控,是不是只为他一个人。
他像耐心的猎人,布下温柔的网。
用情话诱她,用占有欲困她,用身体记住她。
看她眼角泛红,听她声音发颤,却还要一遍遍在她耳边低问: “阿静,这里……还有没有装着我?”
傅宴北吻过她的心口,仿佛这样就能尝到答案。
温静说了无数遍,心里有傅宴北,只有他。
可为什么听到想要的答案,傅宴北心里却更空了。
在海城那晚,他问过她要不要去复婚。她想都没想,直接说“不要”。
他是真想复婚。
那样,别的男人就不会总盯着她,他也能名正言顺地享受她的温柔。
像以前一样,每天回家,她都会迎上来,软软地说一句“老公,你回来啦”。
他现在才发觉,自己那时候有多混蛋。
她特意学做菜,弄了满桌子等他,他却连个电话都不打,说不回就不回。
她是不是……其实很讨厌那样的他?
可她从来不说,也不吵。
就那么安安静静地,把失望和委屈,一点点攒成了后来离开的决绝。
那时候,他好像也察觉到了她的变化。
比如她不再亲自下厨,她更多时候是把自己关在书房,安安静静地画设计图。
可他没往深里想,没去琢磨她这些变化背后藏着什么。
他心里总有一种可笑的笃定,觉得她再怎么样,也不会真的离开他。
那份自信来得毫无道理,现在想想,简直荒唐。
窗外,漆黑一片,只有花圃边上的地灯依稀亮着。
恒飞总部迁来京市的时间,得提前了。
等不到年后,必须赶在春节前全部搬完。
傅宴北抽完手里那支烟,捻灭了烟头,转身回到床边。
他看着睡得正熟的温静,唇角弯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隔天。
傅宴北醒得早,收拾好出门,又在院子里碰见了喂鱼的温老爷子。
人上了年纪,觉少,起得也早。
老爷子淡淡瞥了他一眼,话里带点揶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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