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鸡!找死!几个三联帮众当即怒喝上前,将先前压抑的怒火尽数倾泻,敢送上门来?活腻了!
宰了他们!这帮 ** 抢了我们多少地盘!
断人财路如 ** 父母!洪兴的手也伸得太长了!
既然来了,就别想活着回去!
叫骂声此起彼伏。
丁瑶冷笑着走向山鸡一行:我倒是佩服你们这些港岛混混,命就这么贱?非要自投罗网?
人群中,金老低声问忠勇伯:你怎么看?
忠勇伯嗤笑道:不过是一群不知死活的矮骡子,自寻死路罢了。”
金老微微摇头,意味深长地注视着山鸡:这两个年轻人看起来可不像是鲁莽之辈。
不过丁瑶手下有这两员大将,我倒想看看这场好戏。”
看戏?忠勇伯愣了一下,目光落在黑白无常的背影上,这两人确实是高手。
但丁瑶现在是代理帮主,这么算来,他们也算是我们三联帮的人了。”
就在忠勇伯与金老交谈之际,丁瑶轻笑着对陈浩南几人说道:就凭你们几个?今天怕是连这个门都出不去。”话音刚落,大批三联帮成员立即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山鸡等人团团围住。
山鸡环顾四周,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要比人多是吗?他话锋一转,哼,像你这么狠毒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毫无准备就来找你?比人数,我们洪兴最不缺的就是兄弟。”
大天二随即吹响了口哨,悠扬的哨声远远传开。
丁瑶眉头一皱,这才想起山鸡他们必定带了不少人来澳门,难怪能打得三联帮措手不及。
果然不到十秒钟,大批手持武器的洪兴成员涌入,反将三联帮的人包围起来。
由于大部分人手都被派去看守场子,总堂留守的人并不多。
更没想到山鸡他们竟敢直接突袭总堂。
山鸡走到丁瑶面前,居高临下地说:现在是谁的人多?丁瑶,今天洪兴和三联帮的恩怨必须做个了结。”
陈浩南也走上前来,手中打火机不断闪烁着火光:说说你是怎么害死雷功的?把 ** 说出来。”他谨记蒋天养的嘱咐,只要逼丁瑶说出 ** 化解误会即可,不必引发全面冲突。
此时,三联帮总堂外停着一辆白色面包车,车窗贴着黑色遮光膜。
车内,高捷正惊恐地面对着持枪的洪兴成员。
待会进去知道该说什么吧?说错一个字,你就别想活着出来了。”一个洪兴头目用枪指着高捷威胁道。
高捷脸色难看,后悔不该在雷功死后就出去花天酒地,否则也不会被洪兴的人抓住。”我...我会照实说的。”他无奈地答应。
突然一声巨响,车窗玻璃爆裂。
一道白影闪电般窜入车内,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是什么。
直到在狭小的车厢内动作放缓,众人才看清这是个面色惨白、双眼灰蒙的人。
高捷?白无常轻松制住几支枪,目光锁定了高捷。
当高捷的眼神刚有异样,白无常便知目标无误,手腕一翻,刀光乍现,鲜血瞬间喷洒在车顶。
洪兴的头目目睹这一幕,惊得魂飞魄散——这人的动作快得离谱,竟一刀斩下了高捷的首级?!
车内顿时乱作一团,枪声在狭窄的空间里炸响, ** 穿透玻璃和车身,甚至误伤了自己人。
白无常始终面不改色,手中利刃不停收割生命,每一刀都精准划过颈部动脉,带起阵阵血雾。
短短数秒后,剧烈摇晃的面包车归于平静。
车门地拉开,白衣染血的白无常从容下车。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另一边,面对陈浩南和山鸡的指控,丁瑶矢口否认。
大哥是你们害死的,现在还敢来挑衅?三联帮的弟兄绝不会放过你们。
就算杀了我,你们也插翅难逃。”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山鸡冷笑拍手,身后马仔立即让开一条通道。
陈浩南等人讥讽地盯着丁瑶,心想等高捷被押来,看你还怎么狡辩?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山鸡逐渐焦躁——按理说拍手为号,早该有人押着高捷出现了。
让出的通道直通大门,却空空如也。
山鸡恼羞成怒: ** 怎么回事?!
突然一个马仔慌慌张张跑来:山鸡哥!出大事了!高捷被人做掉了!兄弟们全完了!
放屁!山鸡一把揪住来人衣领,再说一遍!
高捷...高捷死了!兄弟们也都...马仔面如土色地喊道。
陈浩南等人闻言色变——关键证人死了,证据链断了!
此时白无常已无声无息回到丁瑶身后,与黑无常并肩而立。
高捷?他们居然抓了高捷...丁瑶身后的金老和忠勇伯交换眼神。
作为雷功的心腹,高捷的证词至关重要。
忠勇伯按捺不住,推开人群怒吼:山鸡!陈浩南!给老子说清楚!
就是她!山鸡怒指冷笑的丁瑶,你灭口高捷,怕他指证你!
丁瑶轻蔑耸肩:空口白牙就说我 ** ?证据呢?
其实她早察觉异常——自回帮后始终未见高捷。
今日仇家上门,她立即派白无常清除隐患。
丁瑶眼角余光扫过白无常,心中暗喜这三十万美金花得真值!简直超乎想象!苏阳那家伙随便派出的手下竟有如此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