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 ** 暗流涌动,一场好戏即将上演。
众人凑齐了钱,却不见山鸡踪影,岂不是显得自己言而无信?
为了维护赌船上的信誉,苏阳只得吩咐黑白无常上楼查看,绝不能放跑山鸡。
黑白无常这才明白苏阳的用意——原来是让他们盯住山鸡。
两人应声道:好,我们这就去,绝不能让他溜了。”
黑白无常直奔二楼,很快来到关押山鸡的房间。
开锁后,只见山鸡并未入睡,而是瞪着眼睛朝他们猛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原来他的嘴被厚胶带封得严严实实,否则早就大喊大叫了。
若真如此,陈浩南定会听见,毕竟楼上楼下距离不远。
见绳索依旧牢牢捆着山鸡,黑白无常这才放心。
黑无常对同伴说:走吧,这绳子够结实,他一时半会挣脱不开。”
白无常检查过绳索,确认无误后,二人重新锁门离去。
刚出房门,就撞见俊林拿着白毛巾下楼。
黑白无常疑惑不解:拿白毛巾做什么?楼下不是有吗?
俊林闻言一愣,看着手中的白毛巾,猛然醒悟——苏阳支开他独自下楼了!
坏了!俊林急道,苏阳让我取毛巾是假,支开我是真!
说完抓着毛巾冲向楼下,黑白无常紧随其后。
此时陈浩南已随车夫入座赌桌,侍者奉上热茶。
车夫客气道:请用茶,尝尝我们这儿的茶如何?
陈浩南随意抿了一口,皱眉道:比起我们洪兴的茶差远了。
改 ** 来,让你尝尝真正的上等茶叶。”
这话听着刺耳,车夫暗自冷笑:待会儿有你好看!
正要饮茶时,车夫瞥见苏阳独自走来,顿时沉下脸,示意枪火五兄弟上前护卫。
苏阳见状急忙使眼色,示意众人原地待命。
俊林攥着白毛巾快步冲下楼梯,转眼就来到苏阳身旁。
他默契地没有开口,直接朝车夫喊道:老板要来玩牌吗?我专门请了位专业发牌员。”说话间悄悄递了个眼色。
跟随苏阳多年的车夫立刻会意,朗声应道:正想和这位先生切磋一局。”
我手头有三十万美金,麻烦你也准备同等筹码。”车夫补充道。
俊林点头:马上取来。”转身又跑上二楼,从保险柜取出装满美金的黑皮箱。
赌桌两端,苏阳彬彬有礼地询问:二位可以开始了吗?早已跃跃欲试的陈浩南迫不及待地点头,目光扫向对面的车夫。
车夫不慌不忙抿了口茶,待侍者收走茶杯后,整张赌桌顿时剑拔弩张。
苏阳熟练地码好纸牌,俊林持箱立于车夫身侧,警惕地守护着苏阳的安全。
两张底牌分别发到双方手中,陈浩南看完便推出一摞筹码:加牌。”苏阳迅速补发。
车夫盯着手中好牌暗自欣喜,胸有成竹地表示停牌。
当苏阳询问是否亮牌时,陈浩南把玩着王牌轻笑:开牌吧。”车夫率先摊开牌面,得意道:这局你输定了。”
恐怕高兴得太早。”陈浩南慢条斯理亮出更大的组合,苏阳望着意料之中的牌型沉默不语。
苏阳对每一张牌都了然于胸,即使看不见牌面,指尖轻触便能知晓点数。
此刻他已算准结局——陈浩南会赢,而这正是苏阳刻意为之。
**初次登船的陈浩南,总不能让他空手而归。
先喂些甜头,再诱他豪赌,苏阳早已布好局。
服不服?陈浩南甩开牌面放声大笑,冲车夫扬了扬下巴。
车夫盯着对方手中更大的牌组,困惑地望向苏阳。
您输了,苏阳平静宣布,请支付十万美金。”
车夫虽不解其意,仍从三十万中抽出十万推给陈浩南:愿赌服输。
还剩二十万,输完我就退场。”
尝到甜头的陈浩南目光灼灼——三十万债务刚收回十万,剩下二十万仿佛已在向他招手。
继续!他迫不及待对苏阳喊道,发牌!
苏阳默然洗牌,眼底闪过笑意。
鱼已咬钩,好戏开场。
新一轮对决展开。
车夫接过两张牌时掌心沁汗,他不明白上局为何要故意输,但相信苏阳必有深意。
陈浩南则喜形于色——新牌虽略逊前局,依然堪称上乘。
跟不跟?他敲着桌面催促车夫,不敢比就认输。”
车夫盯着手中更大的牌组,二十万筹码压得他呼吸发沉。
若再输......
开牌!他咬牙摊牌。
陈浩南的笑容瞬间凝固。
车夫见状挑眉:怎么?这次换你不敢亮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