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阳光斜斜地淌进客厅，在地毯上织出块暖融融的光斑。花亿正趴在光斑里，抱着块积木啃得专注，肉乎乎的脸颊被阳光晒得泛着粉，像颗刚剥壳的水蜜桃。小乐刚写完最后一页字帖，放下笔就被这副模样勾走了神，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亿亿，”小乐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花亿的脸颊，触感软得像云朵，带着点温热的潮气，“你的脸怎么这么软呀？”
花亿抬起头，黑葡萄似的眼睛眨了眨，嘴里还叼着积木，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下巴上，像颗晶莹的小珍珠。她伸出小手，也想去碰小乐的脸，却被小乐顺势握住。
“别动哦。”小乐笑着，用指腹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颊，软软的肉往两边挤，把眼睛挤成了月牙。花亿不明白姐姐在做什么，却觉得痒痒的，咯咯地笑起来，嘴里的积木“啪嗒”掉在地上，伸手去抓小乐的头发。
“哎呀，不许揪头发。”小乐躲开她的手，在她软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像咬了口似的，甜得心里发颤，“我们亿亿是棉花做的吧？怎么这么软。”
花万在旁边的爬行垫上玩汽车，听到笑声，丢下玩具车就“哒哒”地跑过来，也往小乐怀里钻，嘴里喊着“姐姐，抱”。他刚学会走路没多久，跑起来摇摇晃晃的，像只笨拙的小企鹅，扑进小乐怀里时，差点把她撞翻。
“我们花万也要吗？”小乐把他搂进怀里，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的脸颊。花万的脸比花亿更肉些，捏起来像块q弹的糯米糍，指腹陷下去，一松手就弹回来，带着股韧劲。
“嗯！”花万重重地点头，伸出小胖手也去捏小乐的脸，力道没轻没重，捏得小乐“嘶”了一声。
“轻点呀你。”小乐笑着拍开他的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你看你，流口水了都。”花万的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水，刚才亲他的时候，差点蹭到她脸上。
花万却咯咯地笑，张开胳膊要抱抱，小乐只好把他和花亿一起搂在怀里。两个小团子挤在她怀里，像两团温热的小绒球，散发出淡淡的奶香味。小乐低下头，左边亲一口花亿的脸蛋，右边亲一口花万的额头，觉得自己像抱着两块甜甜的小点心。
“姐姐，香。”花亿搂着小乐的脖子，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奶声奶气地说。她刚喝过奶，嘴里还带着点奶香，呼出来的气热乎乎的，拂在皮肤上像羽毛搔过。
“我们亿亿才香呢。”小乐又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次花亿没躲，反而把脸往她手心里蹭，像只撒娇的小猫。
花万见姐姐总跟妹妹玩，有点不乐意了，伸出手去扒拉花亿，嘴里喊着“我的，姐姐”。花亿被他推得晃了晃，也不生气，只是往小乐怀里缩了缩，继续啃小乐的衣角。
“都是姐姐的宝贝。”小乐把花万的手拉开，在他肉乎乎的手背上亲了一下，“花万的小手也软乎乎的，像小馒头。”花万的小手攥着她的衣角，手指短粗短粗的，指甲盖圆圆的，透着粉。
花万似乎听懂了夸奖，立刻把另一只手也伸过来，掌心朝上，等着小乐亲。小乐被他逗笑了，在他两只手背上都亲了一下，惹得他咯咯直笑，笑声像银铃似的，在客厅里滚来滚去。
乐乐从厨房出来时，正看到这温馨的一幕：小乐盘腿坐在地毯上，怀里搂着两个孩子，左一口右一口地亲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两个小家伙则在她怀里咯咯直笑，一个揪着她的头发，一个啃着她的衣角，乱成一团却格外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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