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被拒绝了威廉也不尴尬，他收回手，脸上依带着和煦的笑：“那让我们继续聊聊吧，你来找我，是有什么要说的呢？”
渝沐身上腐烂的气息就像是一朵已经完全成熟的‘花’，如果能让他培育一段时间，他会让渝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只是一个合格的绅士不该强求，既然渝沐不愿意，他也不会为难。
渝沐故作沉思：“这个嘛……威廉先生这么聪明，不如你猜猜？”
千竹跟他说过，要尽可能的套这家伙的话，问的不一定有他自己说的有用。
威廉眯着眼笑：“是关于贝利安？还是赛里斯？又或者……是我？”
老者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但却并不上当。
他看着面前的年轻人，心中默默叹息，如果来的人是那个聪慧的女孩就好了。和智者的沟通往往会更加让人心情愉悦。
陈徊星虽然也不错，但他身边并没有像渝沐的‘花’。
如果能用千竹想知道的信息交换到渝沐，那这无疑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见他没上套，渝沐挑眉：“如果我说我想要的更多呢？伯爵和他的夫人身上的秘密，还有安德里的。当然，如果你允许的话，这座古堡的事迹，我也很想了解。”
很多事情千竹都已经有了大概的猜想，但还需要一个验证的机会。而威廉无疑是最好的人选。
威廉笑着，明明看着慈眉善目，那双眼睛却是叫人无端生出压力来。
渝沐完全不受他的影响，依旧笑着和他对视。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两人僵持不下。威廉想着叫他知难而退，但渝沐听从千竹的叮嘱，寸步不让。
好一会，威廉率先败下阵来：“好吧，我只能告诉你贝利安的一些事，其余你还想知道的话让你的妻子来跟我谈。”
真是贪心的人类。
算了，毕竟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来了让他感兴趣的东西，就算给他们一些特权也无妨。
渝沐想了想，答应了。
千竹早就预料过会是这样，这也算在计划之内。
原本最初设想的是他会被威廉轰出来，这次不行下回再找机会让千竹当面跟他交流。不过威廉还算好说话，居然同意透露一部分。
渝沐唇角微微翘起，他偷摸着将留音戒打开。
只是一瞬间就被威廉给发现了。
他表情不虞，眼神冷了下来：“渝沐先生，如果还想听的话，就不要做这些无聊的事情。能记住多少全靠你自己的本事。”
“好吧好吧。”渝沐撇嘴。
真小气。
见他安分，威廉的表情这才恢复平和。
“让我想想，该从哪里说起好呢……”老者的眼神恍惚，似是陷入了回忆。
“查理伯爵只喜欢男丁，他的夫人一直以他为先，自然也就继承了他的喜好。对于贝利安，他们最一开始是厌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