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有人跟踪我们!”周明远立刻喊道,拉着沈知微快步钻进越野车,“快,开车!跟上那辆黑色轿车!”
司机立刻发动车子,朝着黑色轿车的方向追去。黑色轿车似乎察觉到了他们的跟踪,加快了速度,在马路上疯狂穿梭,试图摆脱他们的追捕。
“周处,对方的车技很好,而且对市区的路况很熟悉,我们很难追上!”司机一边开车,一边焦急地说道。
周明远紧紧盯着前方的黑色轿车,眼神锐利:“不用追了,让他走。他既然跟踪我们,肯定是想知道我们的目的地,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城西钟表厂,他就算回去汇报,也改变不了什么。我们现在立刻前往城西钟表厂,不能给陆景渊转移‘渊图’核心和赵坤的时间!”
司机立刻调转方向,朝着城西的方向驶去。沈知微看着窗外渐渐偏僻的风景,心里越发紧张。她知道,城西废弃钟表厂,将会是他们和陆景渊之间,一场至关重要的较量。而那个跟踪他们的黑影,也一定会把消息传给陆景渊,一场恶战,已经在所难免。
越野车驶离市区主干道,窗外的高楼大厦逐渐被低矮的平房和荒草丛生的空地取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与尘土混合的刺鼻气味。城西废弃钟表厂的轮廓,终于在前方的薄雾中渐渐清晰——那是一栋三层高的红砖建筑,墙体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灰暗的水泥,几扇窗户的玻璃早已碎裂,只剩下扭曲的铁框在风中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像极了濒死者的呜咽。
“周处,前方五百米就是钟表厂大门,调研组外勤组已和市局汇合,李队正在部署外围封锁,没发现可疑动静。”司机回头汇报,语气里带着几分凝重。
周明远点头,指尖轻轻敲击膝盖。作为调研组组长,他掌有案件核心线索,却无执法权,此次行动全靠与市局协作推进。“通知外勤组,抵达后配合李队行动,我们首要目标是找到赵坤——陆景渊对他恨之入骨,却没直接杀他,这里面一定有隐情;其次是排查陆景渊遗留的‘渊图’残片,切忌冒进。”
车子稳稳停在厂门外,李队长立刻迎上来,手里攥着一张简易布局图:“周处,大门虚掩着,门轴没积灰,半小时内肯定有人动过。陆景渊只剩孤身一人,大概率是设了地形陷阱,而非伏击。”
“他孤身一人,却敢留活口、设陷阱,必然是想慢慢折磨赵坤,或是想借赵坤拖延时间。”周明远接过图纸,指尖落在二楼仓库位置,“李队,麻烦你派一组守外围,重点查通风管道和地下入口,防他逃脱;我带外勤组和你的二组进内部,优先搜二楼仓库,那里最适合关押人。”
“没问题!”李队长立刻下达指令,“一组守外围、查通道;二组协助调研组搜厂房,发现异常立刻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