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高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戴着一副墨镜,走路一瘸一拐的,正是柳生残。他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巴,看起来格外狰狞。
柳生残没有说话,他反手关上了门,然后缓缓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冰冷刺骨的眼睛。他的目光像毒蛇一样,在老杨身上扫来扫去,最后落在了桌子上的木盒上。
“你就是那个要卖‘钥匙’的人?”柳生残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种非人的阴冷。
老杨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抬起头,迎上柳生残的目光,脸上露出一丝不卑不亢的微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手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哦?”柳生残冷笑一声,走到老杨对面坐下,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放在桌子上,匕首上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你倒是说说看,你手里的‘钥匙’,怎么证明是真的?”
老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将木盒推到柳生残面前:“你自己看吧。”
柳生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但很快又被警惕取代。他没有立刻打开盒子,而是盯着老杨,一字一句地问道:“赵立群是你杀的?”
“是,也不是。”老杨模棱两可地回答,“他是个弃子,死是早晚的事。我只是顺水推舟,帮了他一把。”
柳生残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老杨嗤笑一声,“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那个躲在暗处的人,控制了我太久,我受够了。我要的很简单,用这把‘钥匙’,换我和我家人的自由。”
柳生残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判断老杨话里的真假。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响,像是在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