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之前楚家不是还说你要是万界杯进不了前十就退婚吗？”钱小雨听着有些迷迷糊糊的，总觉得哪里不对。
“退婚是楚七自己提的，楚家不会同意。她一直不喜欢我，听说今年万界杯竞争大，故意为难才这么说。”记起了那些前因后果，白苓对退婚这事没什么反应，楚七在楚家看似受宠，但如果他代替献祭不成，楚家会立马把楚七送上祭台。
“你爹不是还想把婚约换成那个谁吗？他不知道这事？”
白苓摇了摇头，“事关重大，只有两族中的几位元老知晓，就连楚七自己都不清楚。”
“突然觉得楚七也挺惨的。”钱小雨难得地对楚七这个小绿茶有了些同情。
“一味依靠外物终究是不长久的，按地心藤的情况来看，一旦你们这次献祭完成，他就会彻底堕成邪物。”林初一看着那对危机浑然不觉的地心藤，“若是压得住它还好说，若是压不住，它可以把整个世界核心都污染了。”
“世界核心被污染会发生什么？”
“世界核心是灵力的来源，一旦被污染，白绵界的每一丝灵力都会成为让人疯魔的诱因。”
“白绵界，会变成人间炼狱。”
林初一的话仿佛一记重锤砸在众人心间。
“那如果……如果不献祭会怎么样！”白苓的声音有些气息不稳，带着明显的慌乱。
“会进入衰竭。”白绵界的稳定本来就是假象，一旦没有了地心藤和天人穗，白绵界本身的世界核心并不足以支撑这个世界的运转。白绵界会进入迅速衰竭，直至耗尽。
如此看来，无论怎么选都不是好的选择，只有糟糕和更糟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