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虞府门外围着不少看热闹的人。
刘武、刘耕等人在虞府门前不远处下马,前面已经乱做了一团。
好像是有人在闹事。
刘武走上前去还未问话,便听到人群中有嘲笑声;“李麻子,今日虞太守设宴。
你在这凑什么热闹,我劝你啊还是赶紧回家照照镜子吧。
就你那麻子脸,还想赴虞府的宴席,简直就是那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刘武本不想多管闲事,把请帖交于门外迎接的小厮便打算进去。
人群中
那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子,
挽起袖子开口道;“我李麻子有胆子一试,你龟缩于人群中。
连出来一试的勇气都没有,又岂会乱我心智。”
“主公?”容羡之见刘武站在原地迟迟不动,出声道;
刘武收回视线,看向一侧的赵典道;“典子,你在此看这个人如何解题。”
赵典点头嗯了一声;“好。”
刘武进府时正好和李麻子的视线相撞,
刘武从那个眼神里看出了普通人都没有的高傲。
虽然身着粗布麻衣,头发却梳的一丝不苟,大拇指和中指指腹有老茧。
衣服上有洗不掉的墨斗印记,此人不是木匠便是都料匠。
李麻子不管其他人如何说,身体依旧站的端正,他询问一旁的虞府家丁;
“是不是只要挪动这座石狮子便能进去。”
虞府的家丁阿达上下打量着李麻子,
瞧他这瘦的像麻杆一样的身体也像是能挪动的人。
家丁阿达好心提醒道;“这座石狮子可是要六个壮汉合力才能挪动。
我劝你不如去解另一道算数题。
你这是瘦的和竹子一样,可别把自己累死了。”
“听到没,李麻子。”人群中的小混混又开始嘲讽;
“就你这小身板,可别累死在虞府门口。
那可就晦气的很,赶紧回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
另一个路人出声;“人家站出来一试,你们何必说什么风凉话。”
小混混们你一嘴我一舌的嘲讽讥笑
小混混一;“这李麻子可是干冥器店的,身上阴气重的很,你们离他远一点。
可别被他染上了霉运。”…
小混混二;“你们都不知道,他啊是棺生子,
他娘都没气了下葬当天棺材里传来哭声。
他亲爹都觉得他不吉,把他丢在了荒郊野外让他自生自灭。
没想到,一只野狗护着他三天,被纸扎铺的大爷捡回去。
依我看这李麻子都不是人,就是恶诡。
不然为啥那野狗不吃他,还救他。”
小混混三;“没错,他这人阴的很,帮他说话可别被阴气给缠上。”
“汪汪汪。”李麻子脚边一直安静的大黑狗,朝着小混混们呲牙叫。
大黑狗的胸前有一撮白毛,站起来护在自己主人身边。
李麻子弯腰摸了摸大黑狗的狗头,安抚的叫了声;“春哥,没事乖哈。”
“哈哈哈,大家伙都听到了没。”小混混一指着那条大黑狗说;“这狗就是那只野狗的种。
他还叫黑狗春哥,都离他远点可别沾上了霉运。”
李麻子抬起眼眸看着那个小混混,气笑了;“你们这几个人天天干偷鸡摸狗的事,
你们要是不想我把你们最近干的事,说出来。
就闭嘴。”
小混混一的气势顿时弱下来,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威胁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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