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到一边待着去，等会我再找你。”叶枫面无表情地对聂小芬说道。
聂小芬听到叶枫的话，如蒙大赦一般，心情也好了很多。
她的双腿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走得异常艰难，但她还是强忍着恐惧，颤颤巍巍地朝着角落走去。
“刘副署长，现在到你了。”叶枫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刚刚的感受如何？要不要再继续呢？”
刘瑾的脸色早已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他的身体也像筛糠一样抖动着，嘴唇哆哆嗦嗦，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不……不要了……你……你想知道什么，我……我全部都说……”刘瑾终于鼓起勇气，结结巴巴地说道。
他实在是被叶枫的手段吓坏了，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折磨。
“好，那就老老实实交代吧。”叶枫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刘瑾，“我不想听到任何的隐瞒，否则你会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
刘瑾被叶枫的气势吓得几乎要瘫倒在地，他连忙点头如捣蒜，“我说，我全都说……”
接下来，刘瑾把这些年来自己所干过的所有肮脏事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羞愧。
叶枫静静地听着，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他心里很清楚，刘瑾虽然贪财、善于拍领导马屁，但并没有干那些真正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知道了。”叶枫淡淡地说道，“现在所有的口供我都已经记录下来了，你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叶枫缓缓地坐了下来，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在聂小芬身上。
聂小芬似乎感受到了叶枫的注视，她有些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抬起头，与叶枫的目光交汇。
当聂小芬看到叶枫的眼神时，她的心中猛地一紧，一股苦涩的笑容不自觉地爬上了她的脸庞。
那笑容中透露出无奈和恐惧，仿佛她已经预见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聂大美女，”叶枫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温度，“现在，我们可以继续算账了。”
聂小芬一听叶枫还要找她算账，顿时如遭雷击，她的脸色变得惨白，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我已经把自己要交代的都说了，你还找我算什么账？”聂小芬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她的眼眶渐渐湿润，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你的账还多着呢！”叶枫的语气愈发严厉，他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不禁心生寒意，“你以为就这么一点点事情就能了事？哼！你想得也太美了吧！”
聂小芬被叶枫的话吓得浑身发软，她的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