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超微微咬了咬下唇,脑海中快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脚步却一刻未停,带着手下的人急匆匆地朝着文伟强可能出现的地方赶去。每一步踏在地板上,都发出沉闷的声响,在这寂静又压抑的空间里回荡。
终于,他们来到了盘山别墅公寓,钱建国的房间前。金子超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只见房间内,文伟强正静静地待在那里,而在他身旁,“红隼” 钱建国睡眼朦胧地站着。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窗帘半掩着,阳光透过缝隙艰难地挤了进来,形成一道道明亮却又充满诡异气息的光束。钱建国的头发略显凌乱,他揉了揉眼睛,脸上挂着一副 “不知情况” 的佯装模样。
金子超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怒火,他紧紧盯着钱建国,心里暗自思忖:这家伙,装得还挺像!但他坚信,一定能从这两人身上找到突破口,揭开背后隐藏的秘密。
金子超。脸上挤出一点笑意。然后迅速说明昨晚邹益来和二十五名亲共分子同时失踪的情况。而钱建国却一脸的懵懂,一副不相信或者没睡醒的样子。
暮色像一块沉重的幕布,缓缓落下,将那片树林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刑警一处的警员们在树林中艰难地穿梭,脚下的落叶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被发现的悲剧奏响序曲。
终于,在树林深处的一片空地上,他们看到了那辆被丢弃的警车,车身沾满了泥土与树叶,显得格外落魄。
而邹益来的尸体就躺在警车不远处。他的身体静静地趴在地上,周围的杂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似在为他默哀。警员们迅速围拢过去,金子超感觉自己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每一步都迈得无比艰难。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邹益来的身上,心中不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当他走近,看清邹益来的模样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邹益来表面并无明显的致命伤,配枪还好好地别在腰间,可他的脖子却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显然是遭人扭断。金子超与邹益来共事四年,深知他身手矫健,远超常人,在警队中也是一把好手。
如今,这样一个生龙活虎的人却突然横尸于此,金子超的内心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悲痛、愤怒、自责等情绪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他淹没。
“怎么会这样…… 怎么可能……” 金子超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蹲下身子,轻轻合上邹益来瞪大的双眼,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过去四年里他们一同办案的点点滴滴。
每一次危险任务,邹益来都冲在前面,毫无惧色;每一次案件陷入僵局,他们都一起挑灯夜战,寻找线索。可如今,他却再也听不到邹益来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他坚毅的眼神了。
更让金子超感到绝望的是,邹益来随身带着的那份至关重要的名单已经丢失。仓库那边,警员们经过地毯式搜索,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这也就意味着,之前所有针对钱建国的怀疑都可能化为泡影,他极有可能洗清嫌疑。
而对于金子超而言,这无疑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失败,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败走麦城的将军,满心的壮志被现实击得粉碎。
树林里的风渐渐大了起来,吹过树梢,发出 “呜呜” 的声响,仿佛是大自然也在为这场悲剧发出悲叹。金子超站起身来,望着昏暗的天空,心中暗暗发誓:
“邹益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报仇,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尽管前路迷茫,困难重重,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钱建国稳稳地握着方向盘,驾驶着车子行驶在重返天津的道路上。车内,记者杰克坐在副驾驶位,时不时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而文伟强和苏明宇则坐在后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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