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3,案件大全集04

第9章 “侦探王”驾到

父亲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指着门口的方向,语气不容置喙:“现在!立刻跟我回家!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也别再打扰人家做事!”

她被父亲的怒吼狠狠砸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泪瞬间停在眼眶里,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错愕——从小到大,父亲从未对她发过这么大的火。几秒钟后,积压的委屈、不甘和被当众指责的难堪一下子爆发出来,她猛地跺脚,声音尖利得像是要撕裂空气:“爸!你凭什么吼我!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我做错什么了?”

“他们凭什么一直拒绝我?凭什么把我当外人推来推去?”她指着我和王思宁,眼眶通红,语气又急又凶,“我不是要添乱,也不是丢你的脸!我只是想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有错吗?你们所有人都针对我!都不理解我!”

我皱着眉,语气里满是无奈的澄清:“行了!我们什么时候针对你了?从始至终都是你缠着我们、打乱我们的节奏,倒像是你一直在针对我们,差不多就行了!”

她瞬间懵了,尖利的怒吼戛然而止,脸上的戾气僵住,眼神里满是被戳破的错愕,仿佛没料到会被这么反问。几秒后,她猛地回神,眼泪又一次涌上来,声音带着崩溃的质问:“我针对你们?我明明是喜欢你们、想靠近你们,怎么就成针对了?”

“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表达心意,哪一点打扰到你们了?你们为什么非要把我的喜欢扭曲成针对?难道喜欢一个人,在你们眼里就这么不堪吗?”

我看着她崩溃的样子,语气沉了沉,带着点语重心长的清醒:“当然有问题!把自己的生活全绑在一个不喜欢你的人身上,围着别人的节奏转,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她瞬间懵了,所有的质问都卡在喉咙里,脸上的哭腔一下子停住,眼神里的崩溃和不甘被这句话撞得七零八落,只剩下茫然的空洞。几秒后,她猛地睁大眼睛,声音带着颤抖的不解,一连串问题冲了出来:“喜欢一个人,为他付出难道不是意义吗?什么叫绑在别人身上?我只是想把他放进我的生活里啊!”

“难道生活的意义只能是自己?不能有一个想守护、想靠近的人吗?为什么你非要把‘喜欢’说得这么可悲?”

我攥紧拳头,声音里带着压抑多年的沉重:“行了!别再执迷不悟了!一个人最基本的责任就是守护家人,如果你连自己的父母都顾不上,反而为了一个陌生人丢了自己的生活,这样的执着有什么意义?”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历经沧桑的清醒:“我和王思宁的母亲已经去世十二年了,我们尝过失去家人的痛,所以才拼尽全力保护别人、守护这座城市——只想让每个人都能安稳过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像你这样,为了纠缠一个人,丢下自己原本的人生,过着连自己都不想要的日子啊!!”

她整个人像被钉在原地,瞬间懵了,眼泪唰地掉得更凶,之前的尖锐和执拗全被这席话撞得粉碎,眼神里只剩茫然的震惊。几秒后,她猛地摇头,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一连串问题冲了出来:“守护家人和追求喜欢的人,就不能两全吗?我没有丢下我爸妈,我只是想多一个想守护的人啊!”

“你们失去过亲人,就更该懂被人在乎的滋味吧?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们自己一个被温暖的可能?难道守护别人的同时,自己就该一直孤单吗?”

我声音发颤,带着难以言说的痛楚,语气里满是恳求:“不要这样好吗?我们拼了命守护这座城,就是不想要再发生我和王思宁母亲那样的悲剧!十二年前的1995年7月16日,我们刚创建sci小分队,她们就为了保护证人离世了——这样的痛,我们不想再经历,也不想让身边人经历,你还要这样纠缠下去吗?”

她瞬间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之前所有的质问和不甘都烟消云散,眼神里只剩震惊和无措。几秒后,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和茫然,一连串问题冲了出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们是这样离开的……这和我喜欢你有什么关系?我不会让悲剧发生的啊!”

“难道因为失去过,就永远不能再接受别人的喜欢了吗?我不是来制造悲剧的,我是来想好好爱你的,为什么你连这点信任都不肯给我?”

我看着她茫然无措的样子,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坚定:“你说你不想制造悲剧,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怎么想?你爸妈要是知道你为了一个陌生人,闹到这步田地,他们该多心疼、多担心?”

她瞬间懵了,脸上的哭腔一顿,眼神里的茫然又添了几分慌乱,之前的执拗彻底没了踪影。几秒后,她攥着衣角,声音带着哽咽的疑惑:“我爸妈知道我喜欢人会支持我的……可他们真的会担心吗?我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怎么就会让他们心疼了?”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让家人担心吗?我不能既守护家人,又靠近你吗?你为什么总觉得这两件事不能两全?”

“你还在这儿问这种糊涂话!”父亲的怒吼震得周围都静了一瞬,他指着女儿,气得胸膛剧烈起伏,额角青筋直跳,“我和你妈从小把你捧在手心里,是让你明事理、懂分寸,不是让你为了个不相干的人,抛家舍业似的疯魔!”

“你张口闭口说爸妈会支持,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撒泼打滚、死缠烂打,把自己的脸面、我们家的脸面全丢光了!”他越说越气,声音都带着颤抖,“人家清清楚楚告诉你,他们经历过什么、害怕什么,你一句都听不进去!眼里只有你那点所谓的‘喜欢’,根本不管我们会不会担心,不管自己会不会受伤!”

父亲猛地抬手,指着家门的方向,语气不容置喙:“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没完也得完!现在就跟我回家,好好反省反省!再敢在这里纠缠人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她被父亲“没你这个女儿”的狠话狠狠砸懵了,整个人晃了晃,眼泪瞬间决堤,之前的茫然和疑惑全变成了崩溃的无措。几秒后,她猛地抬头,声音带着撕裂般的哭腔,一连串问题冲了出来:“爸!你真的要这么对我吗?我只是喜欢一个人啊,怎么就成了丢家里的脸?”

“我没有疯魔,也没有不管你们!我只是想争取自己的幸福,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逼我放弃?难道我连追求喜欢的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看着她崩溃的模样,语气沉得像压着千斤重负:“行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个社会背后的真相——那些藏在光明下的黑暗、查案时的生死一线,不是你所谓的‘喜欢’能扛住的!”

她瞬间懵了,哭声戛然而止,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茫然,之前的质问全卡在喉咙里。几秒后,她攥紧拳头,声音带着哭腔和不解:“什么真相?社会背后到底有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非要把我推开?”

“难道知道真相就不能喜欢你了吗?你凭什么断定我扛不住?就不能让我和你一起面对那些黑暗吗?”

我声音里满是压抑的痛惜,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行了!你根本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难道非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才算你追求的‘最好结局’?我们见过太多这样的遗憾,再也承受不起了!”

她瞬间懵了,整个人僵在原地,眼泪怔怔地往下掉,眼神里满是被震慑的茫然。几秒后,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我没想过要搭命……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怎么就会走到这一步?”

“难道喜欢一个人,就只能面临这样的选择吗?你就不能相信我,相信我们可以好好的?为什么非要把一切说得这么可怕?”

我提高音量,语气里满是焦灼的质问:“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父亲拉你回去你偏不回,非要在这里钻牛角尖!你觉得自己的生命就这么不重要吗?非要往危险里闯才甘心?”

她瞬间懵了,身体微微发抖,眼泪掉得更凶,眼神里满是慌乱和无措。几秒后,她声音带着哽咽的迷茫:“我只是不想放弃……生命很重要,可喜欢也重要啊!为什么非要二选一?”

“我没有往危险里闯,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怎么就成不珍惜生命了?你为什么就是不懂我的心意?”

我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妥协与坚定:“行了,你的心意我领了,但你非要这样纠缠,真的没什么用!我根本不可能同意,况且我们sci调查团就是一家人,就算我点头,其他兄弟也绝不会答应!”

她瞬间懵了,整个人像被抽走了力气,眼泪怔怔地挂在脸上,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失落。几秒后,她声音带着颤抖的不甘:“为什么?你们明明是一家人,难道就不能多接纳一个人吗?”

“其他人为什么会不同意?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只要你们肯给机会,我什么都愿意改,为什么连尝试的可能都不肯给我?”

陈迪迦的话像一盆冷水浇下,语气锐利又直接:“不是你这种大喊大叫有什么用!直接下结论就是傲慢自私,别用三岁小孩的方式糊弄人——我们sci是团体,不是某个人能说了算,但也不是谁想进就能进!”

她瞬间懵了,脸上的哭腔僵住,眼神里满是被戳破的错愕与不服。几秒后,她猛地抬头,声音带着哽咽的质问:“我什么时候大喊大叫了?你们连理由都不肯说清,凭什么直接否定我?”

“sci是团体就不能有新成员吗?你们所谓的‘不能进’,到底是规矩限制,还是单纯看我不顺眼?为什么不肯明明白白给个说法?”

我皱着眉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不耐:“行了!真没有别的原因,sci调查局早就满员了,你别再揪着不放了!非要在这儿当显眼包,有意思吗?”

她瞬间懵了,脸上的不甘和质问都卡在喉咙里,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愕然。几秒后,她声音带着哭腔的困惑:“满员了?就这么简单?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吗?”

“显眼包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想加入你们、想靠近你,怎么就成显眼包了?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或者等有位置了告诉我吗?”

她被“赶紧走”的驱逐狠狠戳中,懵了不过两秒,积压的委屈、不甘瞬间爆发,猛地跺脚嘶吼:“走?凭什么让我走!你们连句正经话都没说清,就赶我走?”

“天黑怎么了?我怕的不是黑,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拒绝!满员是借口,不想接纳我才是真的!你们就是看不起我,觉得我不配加入sci!”

陈迪迦眼神锐利,语气毫不留情:“你也别不分青红皂白!凭什么笃定何风生喜欢你?感情是双向的,别替别人做‘他该接受你’的决定,这才是最自私的!”

她瞬间懵了,嘶吼声戛然而止,脸上的戾气僵住,眼神里满是被戳中心事的慌乱与难堪。几秒后,她猛地红了眼,声音带着崩溃的辩解:“我没有替他做决定!我只是知道自己喜欢他,这有错吗?”

“难道喜欢一个人,连表达的权利都没有了?你们凭什么否定我的心意,还说我自私?他明明没直接说不喜欢,你们就是在故意拆散我们!”

我摊开手,语气里满是又急又无奈的坦诚:“行了!我真不知道你到底要我怎样!直说不喜欢,你觉得我在敷衍;委婉拒绝,你又揪着不放——我们sci都是明事理的人,不是傻子,没必要跟你耗着!”

她瞬间懵了,眼泪唰地涌得更凶,之前的嘶吼变成了崩溃的哭喊:“我不要你怎样!我只要你说句真心话!你到底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

“什么叫耗着?我为你付出这么多,在你眼里就只是‘耗着’吗?你们明事理,就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给我一个真正的答案吗?”

我声音发沉,带着难以言说的沉重:“我敢同意吗?我身后是sci的兄弟,眼前是你没经历过的生死,我怎么敢拿你的人生赌?”

她瞬间懵了,哭声猛地顿住,眼神里满是震惊与茫然。几秒后,她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哽咽的追问:“为什么不敢?难道我的喜欢就这么不值一提,连让你赌一次的资格都没有?”

“是我不够好,还是你们的规矩真的比两个人的心意还重要?你就不能为了我,勇敢一次吗?”

我语气里满是疲惫的恳求,眉头拧成一团:“行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赶紧先回家,别在这儿僵持了好不好?我们怎么做你才能满意,才能不再这样纠缠?”

她瞬间懵了,身体微微晃了晃,眼泪掉得更凶,眼神里满是无助与迷茫。几秒后,她声音带着哽咽的质问:“我要的从来不是你们怎么做!我只要你点头,只要能留在你身边,这很难吗?”

“为什么你们宁愿问我要怎样才满意,也不肯认真考虑我的心意?难道让你接受我,就这么难吗?”

“你还愣着干什么!人家把话说到这份上,你还要死缠烂打丢尽全家的脸吗?”父亲气得脸色铁青,伸手就要拉她,“今天必须跟我走,再闹我就不客气了!”

她猛地甩开父亲的手,愣了两秒后,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嘶吼着反击:“我丢什么脸了?我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有错吗?你们都帮着外人逼我,到底谁是你女儿!”

“我不跟你走!他不把话说死,我就不走!你们凭什么都来逼我,凭什么否定我的一切!”

我语气陡然加重,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锐利:“谁否定你的生活了?是你自己硬闯进来插手我们的生活!连自己的日子都理不清,还非要搅和别人的,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她瞬间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被戳穿的羞愤与不甘,下一秒猛地拔高声音嘶吼:“我没有搅和!我只是想和你并肩走,怎么就成插手了?”

“我自己的生活我清楚!你们就是看不起我,找借口把我推开!凭什么说我理不清生活,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盯着她泛红的眼眶,语气里带着点无奈又一针见血的锐利:“你就是嘴硬啊!明明自己的心意已经变成了别人的负担,明明我们把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你却偏要钻牛角尖,不肯承认自己的执着已经过了界。”

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约翰局长穿着笔挺的警服快步走来,眉头微蹙,手里还攥着一份刚打印好的案件简报:“风生,刚接到市局的紧急通报,有个棘手的案子。城南老小区里,一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从七楼坠亡了,法医初步判定是他杀,凶手已经被控制了——就是死者的亲姑姑。”他顿了顿,语气沉了几分,“原因说起来让人唏嘘,她姑姑为了攀附一个有点小钱的中年男人,硬逼着姑娘嫁过去,姑娘死活不肯,争执的时候姑姑一时冲动,就把人从阳台推下去了。”

我转头看向还僵在原地的她,扬了扬下巴示意约翰局长的话,语气里满是恳切的告诫:“你看看,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这不就是狗血又残酷的现实吗?你还觉得自己一味地死缠烂打是对的?我们sci每天要面对的是生死、是真相,没精力也没心思陪你耗在这种执念里。你非要这样不依不饶,把我们原本有序的生活搅得鸡飞狗跳,最后能得到什么?难道非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才肯罢休吗?”

她怔怔地站在原地,约翰局长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在她心上,眼神从最初的茫然逐渐变得涣散,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几秒的死寂后,她像是被点燃的炮仗,猛地抬起头,眼眶通红地嘶吼起来:“这根本不一样!我是自愿的!我不是被逼迫的!你们别拿别人的悲剧来套我!”她一边喊一边跺脚,声音里满是崩溃的控诉,“你们就是不想接纳我,才编出这种话来吓我!我喜欢他有错吗?我想和他在一起有错吗?为什么你们所有人都要跟我作对!”

民警快步走近,敬了个礼,语气急促又沉稳:“约翰局长,市局那边已经把人带回来了,死者的姑姑现在就在审问室等着,情绪还挺激动,一直喊自己没做错。”

她像是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原本嘶吼的动作骤然停住,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愤懑瞬间被难以置信取代,整个人僵了好几秒。随后她猛地晃了晃头,眼神里满是怀疑,声音带着颤音拔高:“不可能!这一定是你们串通好的!为了赶我走,竟然编出这种人命案子来骗我?”她死死盯着民警,又转头看向我和约翰局长,语气里满是执拗的质问,“那个姑姑到底是谁?你们有证据吗?别以为随便说个案子就能让我相信,就能让我放弃!”

我从约翰局长手里接过那份还带着油墨味的案件报告,直接递到她面前,纸页上的死者信息、现场勘查记录一目了然。“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市局刚传来的正式报告,姓名、地址、尸检初步结论都写得明明白白,难道还能是假的?”我收回报告,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决,“你到底要纠缠到什么时候?赶紧回去!我们还要审完嫌疑人吃晚饭,明天早就约好了要去打羽毛球比赛,没功夫再跟你耗。”

她的目光在报告上扫过,那些冰冷的文字和清晰的记录像冷水浇灭了她所有的气焰,整个人晃了晃,眼神彻底失了焦点,嘴唇哆嗦着,半天没发出一点声音。

沉默在空气里蔓延了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带着难以掩饰的茫然和一丝松动:“真……真的有这样的事?我……我不是故意要搅乱你们的……我只是……只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

我皱着眉,语气里带着点严肃的提醒:“行了!你换位思考想想,你这样死缠烂打围堵我们,外人看到了会怎么议论sci?觉得我们公私不分、被人缠得脱不开身?约翰局长在这儿看着呢,你让他怎么看我们团队的纪律性?”

她本就茫然的眼神瞬间凝固,像是没料到我会提这些,愣了足足两秒。紧接着,积压的委屈和不甘再次爆发,她捂着胸口嘶吼起来:“我不管别人怎么看!我只在乎你!sci的名声、局长的看法,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又急又哑,带着哭腔,“你们所有人都只想着自己,没人在乎我的感受!为了赶走我,连这种话都能说出来,你们根本就是冷血!”

父亲的脸色早已憋得发紫,听到女儿这番蛮不讲理的嘶吼,再也按捺不住怒火,上前一步指着她的鼻子厉声呵斥:“你简直无可救药!人家把道理讲遍、证据摆清,你还在这儿胡搅蛮缠!丢尽了家里的脸不说,还耽误人家办案!”

他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咬牙切齿地补充道:“今天这事没完!我看你在这儿根本学不会安分,明天就给我收拾东西回乡下老家!让你在那儿好好反省,再也不准你随便跑出来搅和别人!”

父亲的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她头上,她瞳孔骤缩,整个人僵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不过两秒,她猛地跳起来,双手胡乱挥舞着嘶吼:“我不回!我死也不回老家!你们凭什么逼我!”哭声混着怒火,声音嘶哑得几乎破音,“我就在这儿等他,除非他亲口说不喜欢我,否则我绝不走!”

就在这时,审问室的窗户被推开,韩亮探出头来,脸上还带着刚录完口供的严肃:“局长、风生,审完了!死者姑姑全招了,就是为了那中年男人给的彩礼,硬逼侄女嫁人不成,争执中失手推下去的,细节都对得上!”

韩亮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混乱的局面,她挥舞的动作猛地停住,嘴巴还维持着嘶吼的形状,眼神空洞地望着审问室的方向,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呆呆地站在原地。

几秒钟后,她猛地摇头,眼神里翻涌着最后的执拗与怀疑,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不可能……这都是假的!你们所有人都联合起来骗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案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就是想逼我走,才编出这些来吓唬我!”她死死盯着我,语气里满是不甘的质问,“你告诉我,这是不是你们早就设计好的?就为了让我死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妹妹扎着高马尾,气鼓鼓地冲到她面前,眉头拧成了疙瘩:“姐姐!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啊?风生哥他们都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了,你怎么还揪着不放?非要让所有人都看笑话,你才甘心吗?”

她转头看向父亲,语气带着几分急切的认真:“爸爸,明天你别送姐姐回老家了,先送我去班主任家吧!班主任家的姐姐懂事又体贴,可比我这个傻姐姐强多了!我留在那儿过夜,肯定不会像她这样胡搅蛮缠、忘恩负义!”

说着,妹妹从书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递到众人面前:“你们看,这是十二年前,我、姐姐、风生哥还有何叔一起拍的合照!那时候大家多好啊,姐姐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照片上的几个身影笑得一脸纯粹,和眼前剑拔弩张的局面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她的目光落在那张泛黄的合照上,像是被瞬间拉回了十二年前的时光,瞳孔微微收缩,脸上的怒火骤然凝固,整个人定在原地,眼神里翻涌着震惊、茫然,还有一丝被戳中软肋的慌乱。

不过片刻,那茫然便被更汹涌的怒火取代,她猛地转头瞪向我,双手攥得指节发白,声音尖利得刺耳:“都是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当年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凭什么说变就变,凭什么联合所有人来逼我!”她朝着我步步逼近,眼泪混着怒火滚落,“那张照片是假的!你根本就没真心对过我,你就是在耍我!”

我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她的戾气。她僵在原地,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的愤怒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全然的错愕,嘴巴张了又合,半天没挤出一个字。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抬起手,指尖微微颤抖,声音轻得像叹息,带着难以言喻的委屈和茫然:“我……我没有把你当工具人……我只是……只是太害怕失去了……当年你说会一直护着我,我以为……以为你不会变的……”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踉跄着后退半步,眼神空洞地望着我,脸上最后一点倔强也土崩瓦解。

过了许久,她才艰难地启齿,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和难以置信的茫然:“原……原来你说的是守护城市……我一直……一直以为你说的是守护我……是我……是我理解错了这么多年……”

夕阳斜照进sci的办公区,韩亮收拾着审问室的笔录,约翰局长望着父女三人远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年少时的误解,总算有了收场。”

我将那张泛黄的合照递还给妹妹留下的书包,照片上的少年少女笑得纯粹,十二年前的一句“守护”,终究在今日理清了真相。

相关部门的车缓缓驶离,姑姑的案件尘埃落定,sci的尘埃落定,sci的灯光依旧明亮——守护城市的承诺,我们从未辜负。

【sci彩蛋篇第9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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