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7月6日,day25。
蒙兰市泉县兰泉社区派出所旁边sci临时调查处。
我刚推开临时调查处的大门,一股怒气冲冲的身影就猛地撞了进来,正是之前那名女警察的姑姑。她叉着腰,脸色铁青得吓人,一开口就带着劈头盖脸的火气,对着我大发雷霆:“你们到底对我侄女做了什么?!她哭着回家躲了一整夜,眼睛都肿成核桃了!你们sci了不起是不是?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行了!”我皱着眉打断她,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客气,“你一直这么惯着侄女,哪天你不在了,她还能找谁当靠山?再说她凭什么非要插手我们的事?我们sci人手早就够了,根本不差她一个,这点道理你听不懂吗?”
她被这番话怼得瞬间懵了,脸上的怒火僵住,眼神里满是错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卡了半天,过了好一会儿才迟迟开口,声音都弱了几分:“我……我就是心疼她受了委屈……没想过……你们真的不需要人帮忙?”
“你宁愿一直当她的撑腰的,让她不管什么事都依赖你,就没想过她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吗?”我语气沉了沉,带着几分无奈,“她不肯面对我们人够、不需要她的现实,怎么可能不碰壁?昨天晚上我们收队回来,她就逼着要加入,我们没同意,结果大半夜又跑过来闹——这不是找事情是什么?”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之前那名女警察低着头走了进来,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服气,刚想张嘴替自己辩解,她姑姑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压低声音厉声呵斥:“住嘴!还嫌不够丢人?!” 她到了嘴边的话瞬间被憋了回去,嘴唇抿得紧紧的,头垂得更低了。
她猛地抬起头,眼眶瞬间红得发亮,之前憋回去的委屈和不甘一下子炸开,对着姑姑和我大发雷霆:“凭什么不让我说!我只是想做点事,你们凭什么都拦着我!姑姑你不是说帮我撑腰吗?现在又不让我说话,他们sci就是看不起人,觉得我不行!” 她跺着脚,声音里满是崩溃的嘶吼,双手攥得死死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我语气骤然凌厉,眼神里满是不加掩饰的反感,“我们说了多少遍人手够了、够了!要是都像你这样,不管别人需不需要,只想着自己证明存在感,撒泼打滚硬要挤进来,sci调查局早乱成一锅粥、炸了锅了——招一群只会添乱的,有什么用?!”
她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的怒火瞬间凝固成全然的错愕,仿佛没听清我刚才的话。过了几秒,她猛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质疑:“我自私自利?我只是想加入你们办案,怎么就成撒泼添乱了?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难道想做点正经事也有错吗?”
“想做事也不是你这样一上来就大喊大叫、撒泼耍赖的!”我寸步不让,语气冷硬,“我们查的案子跟你毫无关系,你真以为离了你,我们就查不下去了?”
她像是被这话狠狠戳中,整个人瞬间愣住,眼神里的激动褪去大半,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茫然。几秒钟后,她咬着牙,声音带着颤音继续质疑:“案子跟我没关系就不能帮忙吗?认真做事还要分有没有关系?你们就是找借口,根本就是觉得我能力不行!”
“行啊,我们办案靠的是脑子、是线索推演,你靠的是蛮力和瞎嚷嚷,这能一样吗?”我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再说,我们sci的办案方式跟你们常规警察根本不同——你们是跑现场、走访排查抓凶手,我们靠的是逻辑链、侧写和证据闭环,你那套根本用不上!”
她瞳孔微缩,整个人彻底愣住,脸上的戾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茫然与好奇,迟疑了几秒后,忍不住往前凑了半步,带着几分急切地提出问题:“靠逻辑链和侧写?那……那你们不用去现场,也不用找人问话,就能抓到凶手吗?这怎么可能做到?”
“再说了,发生案子我们当然要去现场,甚至得去那些废弃工厂、荒郊野地之类的地方调查——但这跟你想的‘跑现场’根本不是一回事。”我摆了摆手,语气不耐烦起来,“赶紧走,去做你该做的事,别在这儿插手我们的调查。”
姑姑见状,连忙上前拽住还想追问的侄女,低声劝道:“好了好了,别再闹了,我们先回去。” 侄女还想说什么,却被姑姑死死拉着胳膊往门外走,脚步踉跄着,回头看我的眼神里满是不甘,最终还是被拽着消失在门口。
临时调查处的喧闹彻底散去,空气重归凝重。我们围坐在长桌旁,摊开一沓沓案件资料,指尖划过密密麻麻的记录,正式投入调查。
我指尖依次点过桌上的死者名单,眉头微蹙,沉声开口:“首先是都美玲、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这五起连环命案,紧接着是蓝柯军案,再到都川梅、卢柑橘、郝柏蓉、辛芭四人户籍关联的神秘箱子——里面到底藏着什么关键线索?还有昨天刚发现的女尸案……这一连串看似零散的案件,背后到底指向同一个凶手,还是藏着更复杂的关联?”
喧闹刚歇,临时调查处的门就被推开,鲁所长拿着一叠文件快步走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凝重:“风生,昨天那具女尸的消息核实好了——死者叫苏曼,32岁,蒙兰市泉县本地人,在兰泉社区开了家小花店,无婚史,父母早逝,平时就一个人住。尸检初步结果是机械性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天凌晨2点到4点之间,身上没有明显打斗痕迹,但颈部有明显勒痕。”
我接过文件快速扫了一遍,指尖在“独居”“凌晨死亡”几个字上顿了顿,抬头沉声道:“先去她家现在住的地方实地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第一现场或者遗留线索。”
话音落下,我转头看向身旁几人:“王思宁、韩亮、饶明宇、饶明轩、饶明哲、饶明浩,跟我走。”顿了顿,又对剩下的人吩咐,“其他人留在这儿,把五起连环命案、蓝柯军案还有苏曼案的所有信息交叉整理,重点核对死者之间的社会关系和活动轨迹,有任何疑点立刻标记出来。”
我们七人推开苏曼家斑驳的木门,简陋的装修扑面而来——白墙有些泛黄,家具是简单的实木款,没有多余装饰,透着独居生活的清冷。
我径直走向卧室,拉开靠墙的旧衣柜,一股淡淡的霉味散开,底层角落里藏着个铁盒。撬开卡扣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本封皮磨损的日记本,翻开第一页,夹着一张泛旧的合影,背后用蓝黑墨水写着一行字:“你的生活不是我的选择”。
日记本下方压着四幅折叠整齐的画作,展开后,熟悉的场景让我瞳孔一缩——分别是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
“这不是之前那五起命案里,林晚、沈玥、叶浮云、姜念四人箱子里的同款画作吗?”我捏着画纸的指尖微微用力,语气里满是凝重,“苏曼的案子,果然和之前的连环案脱不了干系。”
我将七幅画作在卧室的旧书桌上一一铺开,指尖依次点过画面:“你们看,除了这四幅,之前还从另外几起案件里找到过三幅——第一幅是阳光养老院,第二幅是mg律师事务所,第三幅是上岗医院。”
顿了顿,我将所有画纸摆成一排,目光扫过每一幅的场景,语气沉了下来:“加上现在的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一共七幅画。每一幅都对应着死者关联的地点,这绝对不是巧合,凶手是在通过这些画传递什么信号。”
王思宁探身看着桌上的画作,语气干脆:“无论这画里藏着什么门道,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这四个地方,我们挨个去调查就是了,总能挖出线索。”
“确实。”我点头附和,目光还没从画纸上移开,就听见饶明浩的声音从衣柜那边传来。
“风生哥,这儿还有个东西!”他弯腰从衣柜深处拖出个沉甸甸的木箱子,打开后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个小铁盒,每个盒面上都刻着一个生肖——鼠、牛、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狗、猪。
我走过去一看,每个小铁盒都配着一把突兀凸起的四位数的密码锁,锁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并非嵌在盒身里,而是直接凸出于表面,摸起来硌手又扎眼。
我俯身看了眼那十二个刻着生肖的铁盒,指尖敲了敲凸起的密码锁,沉声道:“这样,把这些铁盒、日记本还有画作全部收拾好,拿到车上的后备箱里存着,后面查案肯定用得上。”
韩亮和饶明宇立刻上前,找了块布把东西仔细裹好,几人合力抬着木箱子往外走,王思宁则顺手将日记本和画作叠整齐,塞进随身的文件袋里,一行人动作麻利地往楼下的车走去。
把装有生肖铁盒、日记本和画作的木箱子稳妥放进后备箱,韩亮“咔哒”一声锁好后备箱盖,我们一行人又折返苏曼家,继续细致搜查,不愿放过任何一处遗漏的线索。
我顺着客厅往里走,推开了厨房的门。简陋的厨房收拾得还算整齐,灶台干净无油渍,水槽里也没有残留的餐具,只是靠墙的一排储物柜中,最下方的那个柜门赫然挂着一把五位数的密码锁,锁芯闪着冷光,显然是人为锁住的。
“这柜子上了锁,五位数密码。”我指了指密码锁,目光落在旁边贴的一张泛黄便签上,上面写着提示,“628,648,668分别除以2,一直除,除到有小数前一个数字,也就是说不要有小数。”
我盯着提示琢磨片刻,转头跟众人解释:“意思就是这三个数字——628、648、668,各自连续除以2,一直除到即将出现小数之前,取那个整数,下一个步骤会出现小数的数字直接舍弃,就用前面这个整数。”
说着,我在手机备忘录里快速演算:“628除以第一个2是314,再除以第二个2是157,再往下除就会出现小数了,所以取157;648除以第一个2是324,第二个2是162,第三个2是81,再除就有小数,取81;668除以第一个2是334,第二个2是167,再除便会出现小数,取167。”
演算完毕,我抬头看向密码锁,指尖在数字键上虚点:“密码就是这几个整数的数字组合——1,5,7,8,6。”
韩亮上前,按照我说的数字依次按下,“嘀”的一声轻响,密码锁应声弹开。打开柜门,里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只有几包封装好的筷子,而这几个柜子的柜门本身还带着六种不同的颜色,分别是黄色、绿色、红色、蓝色、橙色和金色,色彩鲜明,一眼就能区分。
我伸手拿出几包筷子看了看包装标注,沉吟道:“这六种颜色的包装,对应的筷子数量是分了三类——黄色和绿色装的是150支,红色和蓝色装的是250支,橙色和金色装的是300支。”
王思宁凑过来核对了一下,补充道:“换算成双数也对得上,黄色和绿色分别是75双筷子,红色和蓝色分别是125双筷子,橙色和金色分别是150双。”
“75,125,150。”我重复了一遍这三个数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筷子包装,眉头微蹙,语气里满是思索,“这三个数字绝非随机标注,它们到底代表什么呢?”
王思宁盯着那三个数字琢磨片刻,眼睛一亮,立刻说道:“把这几个数字拆开来重新组合,能拼成‘7,5,1,2,0’啊!”
我闻言一怔,顺着她的思路默念了一遍,随即反应过来,眉头皱得更紧:“?可120本身是急救电话,这串数字和之前的案件、那些画作又能扯上什么关系?它到底还代表着什么?”
我目光往下移,发现下方还有一个带锁的抽屉,抽屉面板上贴着张新的提示条,上面写着:“密码是这6种颜色的筷子的数量,五位数。”
我盯着提示条,又回头看了眼刚才记下的75、125、150三个数字,瞬间反应过来,笃定地说道:“不就是嘛——75取前两位,125取后三位,刚好凑成五位数密码。”
韩亮闻言立刻上前,指尖按动数字键,“嘀”的一声脆响,抽屉锁顺利弹开。拉开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摞白瓷碗,碗身素雅无纹,奇特的是,每个碗底都烧制着一个生肖图案,旁边还刻着四位数字。
我拿起碗挨个查看,一边看一边念出数字:“鼠:2583,牛:5869,虎:3695,兔:5284,龙:2563,蛇:5268,马:1452,羊:1523,猴:5269,鸡:5478,狗:8569,猪:8539。”
念完一圈,我猛地拍了下手,眼神发亮:“这不明摆着嘛!就是刚才从衣柜里找到的那12个生肖铁盒的密码!”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记事本,“大家赶紧把生肖对应的数字都记下来,一个都不能错,后面开箱全靠这个了。”
王思宁收起记事本,看向我的眼神里满是佩服,语气真诚:“风生,说真的,要是没有你,光这些密码锁和线索,我们说不定还卡在原地打转呢,根本走不到现在这步。”
我闻言笑了笑,指尖轻轻敲了敲刚记下密码的本子,带着点自嘲又有点得意的语气说道:“可不是嘛,我现在都感觉自己快成专业开锁王了,不管是几位数的密码,总能琢磨出门道来。”
话音刚落,饶明浩就从书房方向快步走来,手里攥着一张纸条,脸上带着几分兴奋:“风生哥,我在书房抽屉的暗格里找到了四张密码条!是都川梅、卢柑橘、郝柏蓉、辛芭那四个人的神秘箱子密码!”
他把纸条递过来,我展开一看,上面清晰写着:“箱子1:5823;箱子2:5623;箱子3:3654;箱子4:2415。”
我收起纸条,看了眼窗外渐渐沉下的暮色,当机立断:“行了,线索差不多收齐了,我们先离开这儿,回临时调查处。”
一行人拎着整理好的物证下楼,把车上的东西原样封存,韩亮仔细锁好车门,又绕到兰泉岛入口处,将厚重的铁门牢牢锁住——这地方藏着太多秘密,暂时不能让外人靠近。
回到临时调查处,推门而入的瞬间,我把密码纸条拍在桌上:“接下来,重点分析这四个箱子里的东西。”
我按照纸条上的密码,挨个对准对应的箱子,“咔哒”“咔哒”几声脆响,四个神秘箱子相继被打开。
第一个箱子掀开盖子,里面先露出12枚做工精致的生肖徽章,金属表面泛着微光,下方压着一幅画,画的是育才学院的校门,标注着地点仍在兰泉岛;第二个箱子里,一幅天使孤儿院的素描静静躺着,旁边整齐排列着十二个洋娃娃,娃娃的眼睛黑洞洞的,像是在注视着什么;第三个箱子里没有别的,只有六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人表情各异,背景模糊不清;第四个箱子里则装着另外六张照片,除此之外,还有一幅标着“mg地产公司”的画。
我把所有画作一一摆开,指尖在画面上依次划过,沉声道:“现在线索清晰了——接下来要解锁调查的地方,就是海浪剧社、放弃大楼、云上公寓、书香苑、育才学院、天使孤儿院、mg地产公司,这七个建筑,就是我们接下来的突破口。”
我们围坐在临时调查处的长桌旁,把生肖密码、七幅建筑画作、照片、徽章等所有线索分门别类整理好,密密麻麻的笔记写了满满三页纸,正准备梳理出调查优先级,门外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怒气冲冲地闯进来,头发有些凌乱,眼眶泛红,指着我们几人厉声质问:“我表妹呢?你们把她藏哪儿了?她跟着你们查案,现在电话打不通,人也见不着,你们到底把她怎么了?”正是之前那位女警察的表姐,此刻她情绪激动,声音都带着颤音,一副要讨说法的架势。
我们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门口又急匆匆走进来一位中年妇女,头发梳得整齐,脸色却十分难看,正是女警察的姑姑、眼前这位女子的母亲。她一进门就看见女儿撒泼的模样,顿时气不打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上前一把拉住女儿的胳膊,厉声呵斥:“你闹够了没有!警察查案有他们的章程,你在这里胡搅蛮缠像什么样子!”
女子被拉得一个趔趄,转头对着母亲委屈大喊:“妈!表妹她失联好几天了,我能不着急吗?他们肯定知道内情,凭什么不告诉我!”
“知道内情也轮不到你在这里撒野!”母亲气得脸色发白,狠狠瞪了女儿一眼,又转向我们,语气缓和了些却仍带着责备,“抱歉,让各位见笑了,小女太担心她表妹,一时冲动,我这就带她走,不耽误你们查案。”
我看着眼前剑拔弩张的母女,抬手示意大家稍安勿躁,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行了,别闹了。你的表妹没失踪,她一直在自己的岗位上正常工作,你的母亲其实一直知道她的具体位置。”
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之前那位女警察快步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出警后的疲惫。表姐一见她,火气瞬间又涌了上来,上前一步指着她的鼻子:“你干什么去了?电话也不接,直接破坏了我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表妹皱着眉反问,语气里满是无奈,“行了,你别在这儿胡搅蛮缠了。我们有什么资格掺和sci的案子?他们查案有自己的流程和章法,我们又为什么要盯着这些文案死缠烂打?再说了,我们根本没这个能力帮上忙,你把我藏起来、故意让我失联,对他们查案有什么用啊?”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姑姑,语气急切:“姑姑,你赶紧管管你的女儿,别让她再在这里添乱了,别耽误了人家查案。”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快步走进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正是表妹的父亲、表姐的姑父。他一进门就看清了屋里的乱象,目光落在表姐身上,压抑着怒火的声音陡然响起:“你闹够了没有!家里的脸都让你丢尽了!警察查案是正事,你在这里无理取闹、还故意让你妹妹失联,你到底想干什么!”
表姐被姑父劈头盖脸一顿呵斥,整个人瞬间懵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圆圆的,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积压的委屈和怒火一下子冲破了理智,当场大发雷霆。
“我还不是为了妹妹!”她跺着脚大喊,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们都不明白!那些案子不对劲,我只是想帮着找找线索,不想让她被蒙在鼓里!你们凭什么都怪我?”
她一边喊一边抹眼泪,情绪彻底失控,双手胡乱挥舞着,语气又急又怨,全然不顾这里是临时调查处,也不管自己的哭闹会不会影响别人查案。
表妹看着表姐歇斯底里的模样,眉头拧成了疙瘩,语气里满是失望和不耐烦:“行了,我总算看明白了!跟案子有关的关键事,你死活不承认;八竿子打不着的无关事,你倒死缠烂打非要插一脚,这有什么用?”
她后退一步,眼神决绝:“你要是还这么蛮不讲理、胡搅蛮缠,我就直接离开这儿,去别的地方待着,再也不想见到你这种拎不清的所谓表姐!”
这番话像一记重锤砸在表姐心上,她脸上的怒火瞬间僵住,整个人再次懵在原地,眼神空洞地看着表妹,几秒后,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比之前更凶地大发雷霆。
“你居然为了外人这么说我?”她哭喊着跺脚,声音嘶哑,“我明明是为了你好!你怎么就不懂我的心意?你们所有人都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表妹深吸一口气,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嘲讽:“行了,别再自欺欺人了。sci破案靠的是脑子、是线索逻辑,你呢?只会靠蛮劲死缠烂打。我冥冥之中还能跟上他们的思路凑个助力,你倒好,除了用蛮力添乱还会什么?”
她摇摇头,眼神里带着失望:“你这样不仅帮不上忙,简直让人无语,说出去都觉得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