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墨文渊松了口气,收起手印,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刚才布阵也费了不少力气,“阴玉的阴魄被纯阳血暂时压制,血契也断了。”
他转头对小赵说:“你现在拿着它,找个远离人烟的极阴之地——乱葬岗深处、废弃古墓附近都行,挖三尺深坑埋了,千万别回头,别让任何人再挖到它!记住,以后再遇到不明物件,别贪便宜,别沾血!”
小赵手里捧着阴玉,这次拿得稳稳当当,再也没有自动飞回口袋的诡异感。他激动得眼泪鼻涕一把流,“噗通”一声就给两人跪下了:“谢谢两位大师!谢谢你们救了我的命!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们的大恩大德!”
“快起来快起来!”柱子赶紧把他扶起来,“赶紧按墨老板说的办,别耽误了!”
小赵千恩万谢,揣着阴玉,跟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生怕晚一秒阴玉又缠上他。
里间只剩下柱子和墨文渊,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玉牌清香和阴寒之气消散后的清爽。
柱子看着墨文渊,是真服了!刚才那一手,又布阵又用血引,干净利落,比他那套跳大神强了一百倍,简直跟电影里的高人似的!
“墨老板,你这手段也太牛逼了!”柱子竖起大拇指,语气由衷佩服,“俺算是开眼了,搞玄学还能这么厉害!”
墨文渊笑了笑,开始收拾地上的玉牌,动作依旧沉稳:“举手之劳,主要还是张大师的纯阳血关键。”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深邃起来,盯着柱子,“不过张大师,这玄阴玉出现在市区,还被人用快递寄到古槐树下,绝对不是偶然。”
“你啥意思?”柱子心里一沉。
“这种古玉,要么藏在古墓里,要么被特殊势力收藏,不会平白无故流出来。”墨文渊把玉牌收回木盒,声音压低了些,“寄件人和收件人都查不到,更像是有人故意‘投放’的——可能是想测试它的威力,也可能是想找个宿主养着阴魄,背后牵扯的人和事,恐怕不简单。”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柱子一眼,补充道:“张大师,你最近风头正劲,又跟‘特殊部门’有牵扯,以后可得多加留意,别被卷进不该卷的浑水里。”
说完,他拱了拱手:“事情解决了,我先回店里了,以后有事随时招呼。”
看着墨文渊转身离去的背影,柱子心里直发毛——这小子不仅本事大,消息还这么灵通,连他跟749局的关系都知道?
他低头瞅了瞅自己还在流血的中指,又想起那块诡异的玄阴玉,还有墨文渊最后那番话,突然觉得后脊梁发凉。
这阴玉背后,到底藏着什么阴谋?墨文渊又是哪边的人?749局会不会也盯上这事儿了?
柱子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这都市里的水越来越深,他这半吊子道爷,好像一步步走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里,想停都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