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 作为一名混日子的大学生,陈炎在阳台意外后,竟回到了充满朝气的高中时代。前世的失败(学业、婚姻)让他刻骨铭心,也让他看清了“虚度光阴”的代价。重生后,他给自己定了清晰的目标:先稳住成绩冲进年级前百,再培养一个能安身立命的爱好,最后学会真诚待人。他不再想那些虚无的“捷径”,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因为他知道,只有靠自己挣来的未来,才足够踏实可靠。
- 解忧怜
白雾浓得能拧出水来,跟掺了胶水似的,黏糊糊裹在身上,五步之外啥也看不见,呛得人鼻子发痒,呼吸都带着股湿冷的霉味。那帮“山童子”的嬉笑声、哭喊声在雾里飘来荡去,一会儿在左耳边叽叽喳喳,一会儿在右肩膀哭哭啼啼,跟装了环绕音响似的,搅得人心烦意乱,头皮发麻。
“柱子哥!你在哪儿啊?我看不见你了!”郝运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在雾里撞来撞去,紧接着“噗通”一声闷响,还伴着摄像机落地的“哐当”声——这货直接摔了个四脚朝天,屁股墩儿砸在石头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别嚎!保持安静!别分散!”李慕白还算镇定,但声音绷得紧紧的,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他手里的高级探测仪早就成了摆设,屏幕上一片雪花,“滋啦滋啦”响个不停,彻底罢工了。“磁场干扰太强,所有设备全失灵了!现在只能靠自己!”
柱子站在原地没动,眯着小眼睛,努力感知着雾气的流动和声音的来源。他能清楚感觉到,这白雾不单单是水汽,里面混着一股精纯到吓人的古老灵气,吸一口都觉得浑身舒畅,可同时又裹着浓郁的怨念,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稚嫩邪气——软乎乎的,却带着股子不讲理的顽劣。体内的馋嘴仙跟疯了似的躁动,一会儿想冲出去吞了那灵气,一会儿又对那邪气躲躲闪闪,跟见了辣椒的猫似的,又馋又怕。
“都往俺这边靠!伸手摸!手拉手别散开!”柱子吼了一嗓子,同时从帆布包里掏出半瓶没喝完的二锅头,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猛灌两口,辣得他龇牙咧嘴,又含了一大口在嘴里,腮帮子鼓鼓的没咽——师父当年说过,烈酒能冲阴气、壮阳气,遇到邪祟时喷出去,有时候能顶一阵子。
郝运来和李慕白摸索着往声音方向凑,郝运来还在哼哼唧唧:“柱子哥,我摸到个硬东西,是你不?”
“是俺的腿!抓紧了!”柱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又伸手拽住李慕白递过来的手,三人在浓雾里拉成个圈,总算稳住了阵脚。
“现……现在咋整啊?这雾跟个迷宫似的,咱不会困死在这儿吧?”郝运来声音发颤,刚说完,就感觉屁股被什么东西轻轻拍了一下,凉飕飕的,吓得他“嗷”一嗓子蹦起来,差点把柱子和李慕白拽倒。
“别乱动!”柱子低喝一声,心里却明镜似的——这些山童子好像没打算直接害他们,更像是觉得好玩,在跟他们闹着玩?可这“玩法”也太吓人了,分明是把他们当成了新玩具!
就在这时,一只冰凉滑腻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柱子的脚踝!
那触感跟抓了条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泥鳅似的,湿乎乎、黏腻腻,还带着点说不出的腥气,凉得柱子打了个寒颤,差点把嘴里的二锅头喷出去!
“我艹!”柱子吓得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卯足了劲,抬脚就往下踹!
“嘭!”
脚后跟结结实实砸在一个软乎乎的东西上,像是踹在了棉花包上。那只小手瞬间松开了,雾气里传来一声委屈巴巴的“嘤咛”,跟被踩了尾巴的小猫似的,然后“哒哒哒”的小脚步声飞快跑远了。
“它们……它们能碰到咱们!是实体!”郝运来哭得更厉害了,因为他感觉自己的后领被什么东西拽了一下,差点把他勒得喘不过气。
李慕白更惨,他背包里的设备线被拽得“噼里啪啦”响,不知道是哪个小鬼在跟他的仪器较劲。“放开!那是精密仪器!很贵的!”向来冷静的科技宅难得气急败坏,红着脸一手护着背包,一手挥舞着工兵铲在身前乱拍,试图赶跑那些看不见的小东西。
柱子算是看明白了——这帮小鬼就是跟他们玩上了!娘的,把这凶险的山神庙废墟当成游乐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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