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 作为一名混日子的大学生,陈炎在阳台意外后,竟回到了充满朝气的高中时代。前世的失败(学业、婚姻)让他刻骨铭心,也让他看清了“虚度光阴”的代价。重生后,他给自己定了清晰的目标:先稳住成绩冲进年级前百,再培养一个能安身立命的爱好,最后学会真诚待人。他不再想那些虚无的“捷径”,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因为他知道,只有靠自己挣来的未来,才足够踏实可靠。
- 解忧怜
柱子让李慕白和郝运来先撤到棚户区外围接应,自己则溜到附近一个还没打烊的烧烤摊,往小马扎上一坐,拍着桌子喊:“老板!十串腰子、五串烤五花、再来一瓶冰镇啤酒!”
表面上他是撸串喝酒的糙汉子,眼珠子却跟装了雷达似的,死死瞟着不远处的龟苓膏摊位。烤串上来了,他也没心思吃,胡乱塞了两口,啤酒灌了半瓶,心里跟揣了只兔子似的,就等那老头收摊。
夜市的人流渐渐散去,摊主们陆续收拾家伙事儿,吆喝声、砍价声慢慢变成了收拾铁架子的“哐当”声。唯独那干瘦老头,依旧慢悠悠地擦着黑锅,动作比蜗牛还慢,仿佛在跟锅较劲,看得柱子心里直痒痒,恨不得冲上去帮他收摊。
熬到凌晨一点多,老头总算磨磨蹭蹭地把东西收拾好,推起他那辆吱呀作响的小吃车,慢悠悠地离开了夜市,拐进了旁边一片待拆迁的棚户区。
这地方柱子熟!以前穷得叮当响的时候,他没少来这儿捡破烂、拾废品,里面跟迷宫似的,巷子窄得能蹭掉人半边肉,断壁残垣到处都是,路灯十盏九不亮,阴森得很,正好方便藏人。
柱子赶紧结了账,把没吃完的烤串往兜里一塞,猫着腰,跟在老头身后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借着阴影的掩护,悄咪咪地吊着。他脚步放得极轻,跟踩了棉花似的,多年捡破烂练出来的“潜行技能”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
老头在棚户区里七拐八绕,专挑没路灯的窄巷走,时不时还回头瞅两眼,警惕得很。柱子好几次差点被他发现,赶紧缩到断墙后面,心脏砰砰狂跳,等老头走远了才敢继续跟。
最后,老头把小吃车停在了一个废弃的院子前。这院子破得不成样,院墙塌了大半,连个门都没有,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一间破土房歪歪扭扭的,看着随时要塌。
老头警惕地左右扫视了一圈,确认没人跟着,才推着小吃车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柱子没敢跟太近,趴在院墙外的一堆破砖后面,只露出两只眼睛,死死盯着院子里的动静。心里嘀咕:这老梆子,据点选得挺隐蔽啊!怪不得能藏这么久!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绕到后院,找个缝隙看看里面的情况,突然——
“叮铃……”
一阵轻微的、像是小铃铛晃动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突兀,听得人头皮发麻!
紧接着,一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破土房的阴影里钻了出来!
那人穿着黑色连帽衫,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最刺眼的是他露在外面的手腕——一个扭曲的黑色纹身,在微弱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赫然就是监控截图里那个拎食盒的幽冥道成员!
柱子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赶紧捂住嘴,连大气都不敢喘,死死盯着院子里。
只见那“外卖员”走到老头面前,两人低声交谈着什么,声音压得极低,柱子竖着耳朵也只听到几个模糊的字眼,像是“数量”“标记”“明天”。
聊了没两句,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本,像是记账本似的,翻开指着上面的内容,嘴里嘀嘀咕咕的,像是在汇报今天卖了多少碗龟苓膏。
“外卖员”点了点头,然后伸手往身后一探——不知道从哪儿拎出了那个熟悉的、多层的老式漆木食盒!红漆剥落,边缘磨损,跟截图里的一模一样!
柱子心里一紧:来了来了!这食盒里到底藏着啥邪门玩意儿?是法器?是祭品?还是啥害人的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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