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 作为一名混日子的大学生,陈炎在阳台意外后,竟回到了充满朝气的高中时代。前世的失败(学业、婚姻)让他刻骨铭心,也让他看清了“虚度光阴”的代价。重生后,他给自己定了清晰的目标:先稳住成绩冲进年级前百,再培养一个能安身立命的爱好,最后学会真诚待人。他不再想那些虚无的“捷径”,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因为他知道,只有靠自己挣来的未来,才足够踏实可靠。
- 解忧怜
柱子揣着刚赚来的一百五十块巨款,跟揣着个烫手山芋似的,在小巷子里七拐八绕,确认那“城市管理”的白色面包车没跟上来,这才敢喘口大气。他靠在墙上,抹了把脑门子上跑出来的汗,心里直后怕:“好家伙,这城里摆个摊儿,咋跟做贼似的?风险系数忒高!”
肚子不争气地咕噜叫起来,创业的激情到底顶不住五脏庙的抗议。他寻摸着找了个街边看起来最便宜的面馆,忍痛点了碗八块钱的牛肉面(没舍得加肉),呼噜呼噜吃得满头大汗。一边吃一边琢磨:公园那块风水宝地看来是不能再去了,得找个更隐蔽、更“安全”的地方。
吃完面,他叼着牙签,扛着蛇皮袋,又开始在城里漫无目的地晃悠。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条相对偏僻的老街。这街上铺面大多关着,显得有些冷清,但就在街角,他看到了一个让他眼睛一亮的“宝地”——一个半废弃的报刊亭!
亭子不大,玻璃都花了,里面堆满了灰尘和旧报纸,但关键是,它有个能挡风遮雨的小小空间,而且位置不算太显眼!柱子绕着报刊亭转了两圈,心里乐开了花:“这不就是给道爷我量身定做的‘旗舰店’吗?”
他找到旁边小卖部的老板一打听,老板是个秃顶大叔,正抱着收音机听戏,爱答不理地说:“那破亭子?早八百年没人用了,产权归街道,你要能用你就用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柱子一听,还有这好事?免费场地!他千恩万谢,撸起袖子就开始收拾。从蛇皮袋里掏出件破衣服当抹布,去公厕接了点水,把那报刊亭里里外外擦了三遍,虽然还是显得破旧,但起码能看出点人样了。他把那张皱巴巴的“铁柱玄学咨询”广告重新贴在最显眼的玻璃上,又把几本快散架的旧书和符纸在唯一还算干净的小台面上码放整齐。
“齐活!”柱子拍了拍手,看着自己的“新店”,成就感爆棚,“从今天起,道爷我也是有固定产业的人了!”
他搬了个捡来的破马扎,坐在亭子门口,军大衣一裹,继续眯着眼睛等客上门。这条街人流量不大,偶尔有几个老街坊路过,好奇地瞅他一眼,也没人上来问。
正当柱子快要被午后的太阳晒睡着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昨天那个抱着橘猫的年轻妈妈。她这次没抱猫,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喜色,手里还拎着一袋刚出炉的糖炒栗子。
“大师!大师!您真是太神了!”女人隔着老远就喊,“我家元宝好了!昨天晚上按您说的做了,它今天早上就开始吃东西了,还主动蹭我手呢!这栗子您拿着,一点心意!”
柱子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接过还热乎的糖炒栗子,嘴上谦虚:“嗨,小事一桩,仙家出手,必然药到病除!” 其实他心里想的是:看来馋嘴仙偶尔还是靠点谱的,下次得多供点火腿肠。
这女人一来,动静不小,倒是引起了街面上另外几个人的注意。
在这条老街的另一头,其实也摆着几个摊子。一个是戴着老花镜、守着个“周易预测”小旗的老头,姓孙,人都叫他孙半仙。另一个是穿着廉价道袍、留着山羊胡的瘦高个,自称“青云子”。这俩人算是这条街上的“老字号”神棍,平时互相看不顺眼,但也勉强维持着表面和平,共同瓜分着这条街上为数不多的“迷信资源”。
柱子的突然出现,以及他这看似火爆的“开业第一单”,立刻引起了孙半仙和青云子的警惕。俩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狼来了”三个字。
孙半仙扶了扶老花镜,冷哼一声:“哪儿来的毛头小子?懂不懂规矩?这南山路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抢食儿的?”
青云子捋了捋他那稀疏的山羊胡,眼神阴鸷:“穿得跟个要饭的似的,能有什么真本事?八成是个骗子!得给他点颜色瞧瞧!”
柱子还沉浸在白得一袋糖炒栗子和“口碑效应”初显的喜悦中,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了两位“前辈”的眼中钉、肉中刺。
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有昨天那保安队长小刘介绍的同事,也是来看桃花(其实就是想算算啥时候能脱单),还有一个大妈过来问丢失的金戒指方位(柱子瞎指了个方向,让她去楼下花坛找找,纯属蒙)。
虽然单子不大,收入也就二三十块,但柱子干得津津有味。他发现自己这忽悠……不是,是这“仙家沟通”的本事,在特定人群里还挺有市场。
就在他给一个愁眉苦脸的小伙子“分析”他为啥总考不上公务员(柱子说因为他家祖坟可能冒的是青烟,不是紫气)时,孙半仙拄着拐棍,颤巍巍地溜达过来了。
“小伙子,”孙半仙皮笑肉不笑地开口,“你这看相算命,师承何派啊?有营业执照吗?”
柱子一愣,抬头看是个老头,还挺客气:“老大爷,俺是长白山出马仙一脉,营业执照……这个真没有。”
“没有执照就敢出来摆摊?这可是违法的!”孙半仙声音提高了一点,试图在气势上压倒他,“再说了,我们这南山路,讲究个先来后到。你初来乍到,也不跟我们这些老邻居打个招呼,不合适吧?”
柱子眨巴眨巴小眼睛,明白了,这是来找茬的。他嘿嘿一笑:“大爷,瞧您这话说的,这地方又不是您家的,街道都说俺能用。再说啦,咱各凭本事吃饭,您算您的,我算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嘛。”
“各凭本事?”孙半仙冷笑,“就你刚才给那小伙子胡诌八扯的,也叫本事?祖坟冒青烟?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我们这行,靠的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易理术数,不是信口开河!”
柱子也不恼,抓起几个糖炒栗子剥着吃:“易理术数俺不懂,但俺家老仙儿灵啊。要不,大爷您跟俺比划比划?看看谁算得准?”
孙半仙被将了一军,他自诩身份,哪能跟一个毛头小子当街斗法,那太掉价了。他哼了一声:“竖子不足与谋!” 拄着拐棍,气呼呼地回去了。
这边孙半仙刚败下阵来,那边青云子又上场了。
青云子没直接找柱子,而是瞄准了一个刚从柱子摊前离开、将信将疑的大妈。他拦住大妈,一脸高深莫测:“这位善信,看你眉宇间有惑色,可是刚才听了什么不当之言?”
大妈点点头:“那小师傅说我儿子今年犯小人,得请个符。”
青云子嗤笑一声:“他那种粗制滥造的符纸,能有啥用?不过是骗钱罢了。真正的灵符,需以朱砂、辰砂混合特定时辰的露水,经由有道之士焚香沐浴,诵经七日方能制成!你看我这张‘五雷镇煞符’……”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自己的符多么牛逼,工艺多么复杂,价格自然也比柱子那张随手画的贵了十倍不止。
大妈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看看青云子手里那看起来确实“高级”不少的符,又回头看看报刊亭里那个穿着军大衣、正在抠鼻子的柱子,顿时觉得还是青云子更靠谱点,犹豫着要不要在青云子这里请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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