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遵犹豫片刻,最终下定决心:“好!便归附蜀汉,迎接丞相大军!”随即下令打开城门,派使者前往祁山堡,向诸葛亮表示归附。
诸葛亮得知天水郡归附,大喜过望,亲自率领大军前往天水郡。抵达天水城外时,马遵率领郡中官吏、百姓,夹道欢迎,手中捧着美酒、水果,脸上洋溢着喜悦。诸葛亮翻身下马,与马遵拱手相见,语气温和:“马太守深明大义,归附汉室,乃天水百姓之幸!本相定当信守承诺,善待百姓,让大家安居乐业。”
百姓们见状,纷纷跪倒在地,高呼“丞相英明”“汉室万岁”。诸葛亮连忙扶起百姓,下令发放粮食、布匹,安抚民心。同时,他召见姜维,与他探讨兵法谋略,发现姜维确实是个难得的将才,心中十分喜爱,当即任命姜维为仓曹掾,加奉义将军,让他跟随在自己身边,参与军事部署。
姜维感激涕零,跪地叩谢:“丞相知遇之恩,姜维没齿难忘!定当拼死效力,辅佐丞相北伐中原,兴复汉室!”
天水郡归附的消息传开后,南安、安定二郡也纷纷响应。南安太守杨陵、安定太守崔谅,早已不堪曹魏的压迫,见天水郡归附后百姓安居乐业,当即下令打开城门,归附蜀汉。短短数日之内,陇右三郡便全部落入蜀军手中,诸葛亮的北伐大军兵不血刃,便占据了陇右的核心区域。
与此同时,诸葛亮此前联络的羌胡部落也纷纷起兵响应。羌胡部落首领柯吾,率领三万羌胡勇士,前来投奔诸葛亮,献上牛羊、粮草,愿随蜀军北伐。“丞相仁厚,尊重我羌胡习俗,此前南中之事,我等早已听闻。如今愿率部落勇士,跟随丞相,讨伐曹魏,为族人争取安宁!”柯吾对着诸葛亮躬身行礼,语气坚定。
诸葛亮大喜,亲自扶起柯吾,道:“柯吾首领深明大义,本相深表敬佩!羌胡勇士骁勇善战,乃是北伐的重要力量,本相任命你为镇西将军,统领羌胡部落军队,与蜀军协同作战!”
至此,诸葛亮的北伐大军已占据祁山堡,收服陇右三郡,得到羌胡部落的支持,兵力增至十二万,粮草充足,士气高昂,北伐初期取得了辉煌的胜利。陇右大地之上,蜀军的旌旗随处可见,百姓们安居乐业,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与曹魏统治时期的民不聊生形成了鲜明对比。
曹魏震动:急调重兵援陇右
蜀军北伐、陇右三郡归附的消息,如同惊雷般传到洛阳,曹魏朝廷一片哗然。魏明帝曹叡刚即位不久,便遭遇如此大变,顿时慌了手脚,连忙召集文武大臣,紧急商议对策。
“陛下,诸葛亮率领蜀军主力出祁山,已攻克祁山堡,收服天水、南安、安定三郡,羌胡部落也起兵响应,陇右危矣!”西线急报递上御案,曹叡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万万没有想到,诸葛亮竟然如此厉害,北伐初期便取得了如此大的战果。
“这诸葛亮,果然名不虚传!”大将军曹真得知自己被赵云、邓芝的疑兵牵制,错失了救援陇右的最佳时机,心中又悔又怒,连忙向曹叡请罪,“陛下,臣一时糊涂,中了诸葛亮的声东击西之计,被赵云、邓芝牵制在郿县,未能及时驰援陇右,罪该万死!”
曹叡强压怒火,沉声道:“如今不是追责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调集重兵,夺回陇右,击退蜀军!”
司空陈群出列道:“陛下,陇右乃关中屏障,若失陇右,关中便暴露在蜀军兵锋之下,长安危矣!臣建议,即刻任命司马懿为西路大都督,统领雍、凉二州兵马,再抽调五万中央军,前往陇右,与蜀军决战!”
“准奏!”曹叡当即下令,“传朕旨意,任命司马懿为西路大都督,假节钺,统领十万大军,驰援陇右;令曹真即刻从郿县撤军,率军西进,配合司马懿作战;令张合为先锋,率领三万精兵,星夜驰援街亭,扼守陇右咽喉,防止蜀军继续东进!”
旨意快马传往长安,司马懿早已得知蜀军动向,正集结兵力,准备驰援陇右。接到圣旨后,他即刻下令:“全军开拔,驰援陇右!张合将军,你率三万精兵,先行出发,务必守住街亭,为大军主力争取时间!”
张合躬身领命:“末将遵令!定死守街亭,不让蜀军前进一步!”随即率领三万精兵,日夜兼程,朝着街亭疾驰而去。
司马懿则率领七万大军,紧随其后,向陇右进发。他深知诸葛亮的厉害,不敢有丝毫懈怠,在行军途中,不断派出斥候,探查蜀军的部署与动向。“诸葛亮收服陇右三郡,士气正盛,且有羌胡部落支持,不可轻敌。”司马懿对身边的将领道,“街亭乃陇右咽喉,若张合能守住街亭,我们便可从容部署,逐步蚕食蜀军的势力;若街亭有失,陇右便难以收复,关中也将陷入危机。”
此时的祁山堡,诸葛亮正与将领们商议下一步的部署。“如今陇右三郡已归附,羌胡部落也已响应,我们当趁胜追击,向东进军,拿下街亭,打通前往关中的通道!”魏延出列请战,眼中闪烁着战意,“末将愿率先锋军,攻打街亭,为大军开辟通道!”
诸葛亮摇了摇头,道:“街亭乃咽喉要地,曹魏定会派重兵防守,不可轻敌。此前本相已派马谡、王平前往街亭勘察地形,部署防守,待他们稳固街亭防务后,我们再率大军东进,直取关中。”
他顿了顿,继续道:“司马懿已被任命为西路大都督,率领十万大军驰援陇右,张合为先锋,正向街亭赶来。马谡、王平驻守街亭,责任重大,需死死守住街亭,为我们争取时间,整合陇右资源,再与司马懿决战。”
将领们纷纷应诺,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马谡虽熟读兵书,却缺乏实战经验,而张合乃曹魏名将,骁勇善战,街亭的防守,注定是一场恶战。
诸葛亮似乎看出了将领们的担忧,沉声道:“本相已再三叮嘱马谡,街亭需当道扎营,扼守要道,切勿在山上驻军。王平实战经验丰富,本相已给了他手令,若马谡有违背军令之举,他可调动部分兵力,另行布防。相信他们二人,定能守住街亭。”
然而,诸葛亮并不知道,此时的街亭,马谡早已违背了他的叮嘱,将主力驻扎在了南山上,王平苦苦劝谏无果,只能率领少量兵力,在当道扎营,街亭的防守,已陷入了巨大的危机。
风雨欲来:街亭安危系北伐
汉建兴六年(公元228年)春,街亭古道的热风卷着沙尘,掠过南山的崖壁,也掠过王平在当道构筑的营垒。王平站在营垒高处,望着南山之上马谡的营寨,心中满是焦虑。他派出的斥候回报,张合率领三万曹魏精兵,已距离街亭不足百里,最多明日便会抵达。
“马参军,张合大军明日便到,你若再不更改部署,将主力撤至当道,街亭必失!”王平再次派人前往南山,劝说马谡。
然而,马谡依旧固执己见,回信说:“王将军不必多言,我军占据南山,居高临下,张合来攻,定能一举击溃!你只需守住你的营垒,勿要再扰乱军心!”
王平看着马谡的回信,心中一片冰凉。他知道,马谡的狂妄自大,即将葬送街亭,也将葬送整个北伐大业。他只能尽己所能,加固营垒,派出更多的斥候,密切关注张合的动向,同时写下一封急信,快马送往祁山堡,向诸葛亮禀报街亭的危急情况,恳请诸葛亮速速派兵增援。
此时的祁山堡,诸葛亮接到了王平的急信,展开一看,顿时脸色煞白,手中的羽扇“啪”地掉落在地。“糊涂!真是糊涂!”诸葛亮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案几,“马谡竟敢违背本相叮嘱,在南山驻军!此乃自断生路啊!”
帐内将领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看到急信后,也都面露惊色。赵云急道:“丞相,马谡此举凶险万分,张合乃曹魏名将,骁勇善战,定会看出南山的破绽,截断水源,围困蜀军!不如即刻派大军驰援街亭,换下马谡,重新部署防守!”
诸葛亮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绝望与懊悔:“来不及了!张合行军神速,明日便会抵达街亭,我们距离街亭数百里,即便日夜兼程,也无法在张合到来前赶到。马谡刚愎自用,一旦下定决心,绝不会轻易更改部署。王平虽在当道扎营,却兵力薄弱,难以抵挡张合的大军。”
他长叹一声,语气中满是无奈:“街亭危矣!北伐大业,恐将毁于一旦!”
夜色渐深,祁山堡的中军大帐内,灯火通明。诸葛亮独自一人站在舆图前,羽扇轻摇,目光死死锁定街亭的位置。他心中充满了悔恨,悔恨自己不该轻信马谡,悔恨自己没有亲自前往街亭部署防务。但事已至此,再多的悔恨也无济于事,他只能祈祷王平能创造奇迹,守住街亭,为大军争取一线生机。
而此时的街亭南山之上,马谡正站在营寨高处,望着远方的官道,心中满是志得意满。他并不知道,死亡的阴影已悄然逼近,一场由他亲手引发的惨败,即将在街亭上演。张合率领的三万曹魏精兵,正踏着夜色,向街亭疾驰而来,一场决定北伐命运的恶战,已箭在弦上。
第一次北伐的初期,诸葛亮凭借精妙的谋略,声东击西,取祁山,收陇右,赢得了辉煌的胜利,让蜀汉的复兴看到了希望。然而,街亭的隐患,如同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将这一切的胜利化为泡影。诸葛亮与司马懿,这两位三国时期最杰出的军事家,即将在陇右大地展开正面交锋,而街亭,将成为他们第一次对决的焦点,也将成为蜀汉北伐命运的转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