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当纪委书记

第28章 网渐收紧

陈恪的将计就计之策,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在青州县城的暗处悄然撒开。

周淳与李三分头行动,效率极高。周淳动用了早年埋下、如今已在新政中得以喘息的一些市井眼线,又通过韩振、张谦等学子以“调研民情”为掩护,密切关注着刘府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刘福与外界的接触。

所有可疑的往来,都被以特有的符号记录在案,汇集成一份份简洁的情报。

李三则挑选了两位口风紧、机灵且对陈恪忠心耿耿的衙役,在执行日常巡逻、与商铺打交道时,看似无意地透露出“县尊大人近日心情颇佳”、“衙内气氛宽松了些”之类的模糊信息。

这些风声经过几番传递,落入刘府耳中,自然便解读成了行贿成功的信号。

刘府之内,刘德海听着管家的回报,捻着颌下的短须,脸上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看来,这陈县令也并非油盐不进嘛。”

“五百两,加上那些礼品,足以撬开他的嘴了。”

“吩咐下去,近日行事可稍大胆些,漕运上的那批货,可以照老规矩走了。”

“是,老爷。”

刘福躬身应道,主仆二人都以为已然拿捏住了这位新县令。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就在他们自以为得计之时,针对他们的调查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

户房在李三的主持下,以“厘清旧档,规范税基”为由,开始调阅刘家名下诸多商铺、田庄近几年的税赋记录。

有了之前推行新制度打下的基础,账目梳理起来虽繁琐,却并非无迹可寻。

很快,几处明显的账实不符、刻意做低的痕迹便被标注出来。

同时,周淳那边也收到了来自市井的密报。

有苦主在政务通达点设立后,曾匿名举报刘家名下粮行在往年灾荒时囤积居奇、大斗进小斗出的劣迹,只是当时苦于没有证据和渠道,不了了之。

如今,在周淳的暗中鼓励和保证下,几位曾深受其害的小商户和农户,终于鼓起勇气,愿意提供证词和零星证据。

更关键的是,韩振通过走访县衙一些早已离职或被边缘化的老吏,结合刘家往年在漕运、工程承包等方面的活动记录,隐约勾勒出一条刘家与前任某些官吏利益输送的模糊链条。

所有的线索、证据、证言,都被周淳和李三按照陈恪的要求,分门别类,记录在特制的表格之上,形成了一条条清晰且难以辩驳的证据链。

时间、地点、人物、数额、关联事项,一目了然。

陈恪在二堂的书房内,看着周淳和李三陆续呈送来的调查汇总。

他的面色平静,眼神却越来越冷。

刘德海的罪行,远比他预想的还要猖獗,偷漏税赋、欺行霸市、与胥吏勾结、甚至可能涉及人命,桩桩件件,触目惊心。

“大人,目前掌握的这些,虽非全部,但已足够给刘德海定罪了!”

李三语气带着愤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沧海铸鼎
沧海铸鼎
神话终结,权力登场。这是中国历史的第一个完整权力周期:夏创制,商登峰,周转圜。我们将亲临现场:夏朝建国现场:看大禹如何将治水工程,浇筑成中国第一个国家机器。“九鼎”不只是一套铜器,更是天命垄断与家天下规则的首次铸成。商朝神权巅峰:解读甲骨文中血腥的祈祷,凝视青铜饕餮下“人祭”与王权共舞的恐怖逻辑。神权,在此达到极致。周朝制度革命:牧野一战,“天命”为何转移?周公如何用礼乐,将血缘与等级编织成维系
凌风九歌
我在明朝修铁路
我在明朝修铁路
现代青年林昭意外穿越至明嘉靖末年(1566年),从濒临破产的铁匠之子起步,凭借超越时代的知识,以钢铁和铁路为武器,在古代社会掀起一场技术与制度的双重革命。他先破技术壁垒,改良高炉、水力锻锤与炒钢法,创立“昭铁厂”,从地方恶霸与保守势力的围剿中杀出一条血路;再克动力瓶颈,融合明代“水排”智慧造出蒸汽机,建成中国第一条商用铁路“徐邳铁路”,在朝堂博弈中赢得申时行背书;最终以铁路网为帝国动脉,深度绑定
tintin拂拂
锐士营
锐士营
智勇双全的真小兵:不仅武力出众,更拥有天生的战场指挥嗅觉,每一步晋升都靠实打实的血战与智慧。·硬核战争描写:注重古代战阵配合、武器手感、战术决策,主角是阵眼而非单纯的猛将。
山腰小青年
娇妻成鸾
娇妻成鸾
齐国之内,百姓平和。第一美人方云舞进宫后,荣升为方嫔娘娘,却因后宫诸嫔妃争宠而不得安宁。那日,静慈庵一游,偶遇教书先生陆尹,于是便开始了一段宫内的恋情。只那云舞与陆尹私生之女陆脂嫣,父亲陆尹在她幼年时便离宫回老家了。母亲入宫20年后,惨死于新宠之手,临死前将女儿脂嫣送出宫,流落至梁厢城中。陆脂嫣被英府大公子英明炫相救后,梁厢城王府里便开始了以冉灵儿千金为主角的,一段王爷选妃成亲的金玉良缘。
白筱祺
长生:从堂兄身死开始
长生:从堂兄身死开始
“当家的,你真要让诚儿兼挑两房?”王光录走后,夜晚的卧室中,二房媳妇对着丈夫王光河问道。王光河翻了一下身:“老婆子,这是大哥的要求!大哥对我们怎么样,我不说,你也明白!我父母早逝,是被大哥拉扯长大的,大哥之后还为我娶了你,给我们起了房子,置办良田、产业…大哥的恩情,我这一生一世都还不完!”“当家的!我知道大哥是好大哥,周围几个村就没有这么好的大哥!我只是担心诚儿挑不挑得起来…”二房媳妇儿呢喃着说
半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