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巴着眼睛,声音拖得又软又长,“给我掏掏耳朵嘛……”
不等鲁道夫回答,她又扭了扭身子,把那条蓬松的大尾巴费力地从两人之间挤出来,塞到鲁道夫手边:
“还有尾巴……刚才炸毛了,感觉毛毛都乱了……帮我梳梳嘛……”
这一连串的撒娇行云流水,如同天经地义。
鲁道夫看着她这副“恃宠而骄”的小模样,紫眸中暗光流转,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她没有拒绝,反而从善如流地拿来了专业的掏耳工具和一把精致的梳子。
“好,都依你。”
她让狸猫侧身躺在自己腿上,脑袋枕着她的膝盖,调整到一个最舒适的位置。
温暖的灯光下,鲁道夫的动作一开始极其轻柔专业,银质的掏耳勺小心翼翼地避开敏感处,只清理着外耳道的轮廓。
舒服得狸猫眯起了眼睛,像只被顺毛的猫咪,发出细微的、满足的呼噜声。
然而,就在狸猫彻底放松警惕,沉浸在这份舒适中时,鲁道夫的“使坏”开始了。
她拿着掏耳勺的手微微一顿,然后,用那冰凉的金属尖端,极其快速又轻柔地、搔了一下她耳廓内侧最敏感的那片软肉。
“呀!”
一阵突如其来的、混合着痒意和奇异刺激感的战栗如同电流般窜过狸猫全身!
她猛地一缩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红透。
“露娜!”她羞恼地抗议,抬手就想捂住耳朵。
鲁道夫却一脸无辜,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就着姿势轻轻按住了她的肩膀,语气正经得像在讨论学术问题:“别动,这里容易积存污垢,需要重点清理。”
说着,指尖带着工具,又在那片区域若有若无地刮蹭了一下。
狸猫:“!!!”
她扭动着想躲开,却被鲁道夫牢牢固定在腿上,那似痒非痒、似痛非痛的微妙触感让她浑身不自在,脸颊绯红,却又隐隐有种奇怪的……舒服?
好不容易熬到掏耳朵环节在一种混合着羞愤和微妙享受的复杂情绪中结束,轮到梳理尾巴毛了。
鲁道夫拿起梳子,手法依旧开始得很是温柔,顺着毛流,将那条蓬松的大尾巴梳理得越发顺滑光亮。
狸猫再次放松下来,惬意地晃着尾巴尖。
可梳着梳着,鲁道夫的手悄悄下移,握住了尾巴根部那一大簇最是丰厚、也最是敏感的毛发。
然后,她猛地用梳齿深入,快速地、小幅度地刮梳起来!
“呜哇——!停、停下!露娜!那里……那里不行!”狸猫像被踩了尾巴(字面意思)一样弹了起来,整条尾巴的毛都炸开了花,脸颊红得堪比煮熟的虾子,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尾巴根部传来的强烈刺激感让她几乎软了腰肢。
鲁道夫看着眼前这只因为敏感点被袭击而羞愤欲绝、连脖颈都染上绯色的小猫,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松开手,安抚地顺着炸开的毛流轻轻抚摸。
“这里毛量最厚,容易打结,需要仔细打理。”
她理由充分,眼神却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狸猫气鼓鼓地瞪着她,金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又羞又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最后只能自暴自弃地把滚烫的脸重新埋进鲁道夫的腿窝里,发出闷闷的、带着颤音的控诉:
“……坏蛋……就知道欺负我……”
鲁道夫笑着,不再继续“使坏”,手下恢复了真正温柔的梳理,将那炸开的尾巴毛一点点抚平、理顺。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屋檐滴水的嗒嗒声。
室内,一只被“欺负”得面红耳赤的小猫,瘫在恋人腿上,享受着事后温柔的顺毛服务,虽然嘴上抱怨着,身体却诚实地放松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发出了舒服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