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错不了,就是从这个地址出来的。”他语气坚定地对着耳机说道,同时,他的靴跟在地板上狠狠地碾压,留下了一道半道血痕。刚才在屏幕中看到的那个人,其特征与威廉的体貌描述完全吻合。这让约翰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这小子的易容术如此高超?
尽管约翰与威廉之间的关系相当要好,但这次的经历却让他对威廉有了全新的认识。他以前从未知晓威廉竟然还具备如此厉害的易容技巧。
点开话筒,约翰对着威廉开口说到:“你现在在哪?应该是你吧?”这句话是个问句,算是稍微的防备一手,要不然很容易被阴的。
低头干活的威廉一听这个声音,一股平和安定的感觉就出现了,没办法,这个声音的主人战绩实在是太彪悍了,所以,哪怕是威廉也会产生依赖感。
这么说吧,这么多年,威廉就没有听说过约翰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而他的声音代表着楼上的威胁都已经被解除了。
而且从自己默数的时间来看,速度可以说是相当快了。这里面的工作一时间就不着急了,毕竟对于约翰为什么愿意来威廉可以说是心知肚明。
“我?我是威廉啊!”威廉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问,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哦自己戴着面具呢。于是很快就开始和约翰对暗号,说一些只有两个人知道的话。
这边的两兄弟正在研究怎么汇合,另一边的cia还没有收到这个基地出事情的消息。
人的注意力是有限的,这边大家都还算放心,毕竟这边的势力比较少,除了一些必须布置的手段以外,没有过多的做什么处理。
他们自己的想法也是这样的,所以制药的基地也都放在了这种地方,鱼龙混杂,但是又没有什么真正厉害的角色的地方,这才是大家可以安稳的进行生产和实验的原因。
之所以分不出什么注意,是因为他们正在面对另一个让人头疼的事情,手下的一个特工叛变了。
按理来说这种小概率事件的发生,大家都是有预案的,包括对他们的处理也是大家都很习惯的一件事情,但是唯独这次出了问题。
而出问题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们的情报和心理评估部门都认为这个逃跑的特工有很强的报复心理,也就是说,大概率他们会见到一个努力前来这边的复仇者。不要命的那种。
cia华盛顿总部的地下作战指挥室里,荧光屏的冷光映在副局长格雷的皱纹里。他把一份加密报告拍在桌上,纸张边缘被指节捏得发皱。
这件事情就诡异的没办法讲,怎么会这样呢?和他们想的完全不一样,这件事情本来很简单的,可以说再简单不过了,光经过他手的就至少有三个项目是这样干的,大家都没有出问题,但是这次出问题了又是为什么呢?
本来一切都很顺利,牺牲一些无关紧要的特工,来换取计划的绝对安全,一个弃子的计划而已,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了差错。
正在布置任务的他被一阵急促的警报声切断。主屏幕突然弹出红色预警,柏林一个安全屋的卫星信号彻底消失,最后传回的画面是安全屋的浓烟和一串被强行中断的定位坐标。
别看他们嘴上喊的凶,对于这些付出一切的特工说丢就丢,但是对于他们的能力可从来没有人怀疑过,没有人比他们更知道那个药物的可怕了。
更别说这个药物的作用对象是身经百战的士兵了。这下好了,毫无疑问,为了自己的性命,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战斗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
“他在自毁痕迹。还在追查我们。”格雷的声音冷得像冰,“通知欧洲所有外勤,立刻启动静默协议。我们手上还有多少人,就是退休的也给我算上。”
“查一下这个计划还有什么相关的知情者在那边,要不然他没有理由去找他麻烦的。顺便查一下,其他的分部有没有出现这些问题。”
格雷绝对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一线的指挥经验绝对有,但是对手也不是一般人,已经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了。
指挥室里的键盘敲击声骤然密集,没人敢抬头。他们都清楚,一个掌握核心机密的特工叛变,远比一场正面冲突更可怕。
就在cia众人紧张应对叛变特工之时,约翰和威廉终于汇合。威廉满脸兴奋地说:“约翰,我在这发现了一些关于那个神秘药物的重要线索。”
“你看他们的资料,这里面说有个博士就在欧洲,有她的帮助资料肯定能拿到手。但我们现在可以先去隔壁看看,那边是他们的制药厂。”
格雷很头疼,麻烦事情来了,和他想的一样,果然,派去里约的人也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