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渔的?”
为首的便衣冷笑一声,掏出一张照片,正是周老头和白良之前在剃头铺门口说话的场景,“你和白良是什么关系?他在哪里?”
周老头心里一惊,没想到日本人竟然这么快就查到了他头上。
他强装镇定:“白良是谁?我不认识!这照片是伪造的!”
“伪造的?”
便衣一把揪住周老头的衣领,把他拖到旁边的一辆黑色轿车前,“到了特高课,我看你还嘴硬不嘴硬!”
周老头被强行塞进车里,车子很快就驶离了码头,朝着特高课的方向开去。
他坐在车里,心里一片冰凉,他知道,自己这一去,肯定凶多吉少。
车子开进特高课的大院,周老头被押了下来,推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里阴暗潮湿,墙上挂着各种刑具,鞭子、烙铁、老虎凳,看得人头皮发麻。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和汗臭味,让人作呕。
井上一郎坐在审讯室的主位上,眼神冰冷地看着周老头:“老头,我问你,白良在哪里?你们是怎么联系的?他的撤退路线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白良!”
周老头咬紧牙关,拒不承认。
“不认识?”
井上一郎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给我打!直到他说为止!”
几个日本兵立刻上前,把周老头按在老虎凳上,拿起鞭子就抽了下去。
鞭子带着风声,狠狠抽在周老头的身上,疼得他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
不一会儿,周老头的衣服就被抽得破烂不堪,身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
“说不说?白良在哪里?”
井上一郎问道,语气冰冷。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认识他……”周老头疼得浑身发抖,却还是不肯松口。
“继续打!”
井上一郎毫不留情。
日本兵又拿起烙铁,烧得通红的烙铁靠近周老头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响声,一股烧焦的味道弥漫开来。
周老头疼得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但他还是咬着牙,没有说出白良的下落。
他心里清楚,白良是为了国家和同胞在战斗,他不能出卖他。
就算是死,他也不能让日本人得逞。
可日本人的酷刑实在是太残忍了,老虎凳、辣椒水、竹签钉手指……周老头已经六十多岁了,身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上的伤口疼得钻心,每一次酷刑都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