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律点数+50!」
【自律点数:139】
刘简心里乐开了花。
晚上,两人在客栈落脚。
苏荃终于忍不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盯着刘简,在油灯下探究。
“你为什么会懂这些?”
刘简正喝着粥,闻言抬起头,随口答道。
“哦,这个啊。以前在宫里当差的时候,太医院那帮老头子闲聊,我听来的。”
苏荃:“……”
信你个鬼!
太医闲聊能聊出怎么治瘟疫?还能精确到几勺糖几勺盐?
她嘴角扯了扯,最终还是没再追问。
她知道,这个男人身上的秘密,远比她想象的要多。
然而,麻烦总是在人最不想它来的时候,准时上门。
第二天一早,刘简和苏荃刚准备动身,客栈就被一大群官兵给围了。
为首一个挺着肚子的胖子,正是余阳镇的县令。
他一脸横肉,指着刘简,声色俱厉地大喝。
“就是他!给本官拿下!此人妖言惑众,私行巫蛊之术,罪不容诛!”
跟在县令身后的里正和镇民们都急了,纷纷跪下求情。
“大人!他是神医啊!是他救了我们全镇的人!”
“大人明察啊!”
县令一脚踹开挡在最前面的里正,骂道。
“一群愚民!被这妖人骗了还帮他数钱!什么神医,分明就是他下的毒,再假惺惺地来解毒,图谋不轨!来人,给我抓起来!”
刘简在楼上窗口看着这一幕,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好人没好报。”
【这剧本我熟。贪官挪用了救灾款,眼看瘟疫自己好了,怕朝廷派人下来查账,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神医”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杀了我,再上报是我散播的瘟疫,然后被他‘英明神武’地正法,这功劳不就到手了?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找死!”
苏荃的脸色冷了下来。
区区官吏,竟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
她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
“别杀人。”
刘简一把按住她准备拔剑的手。
“我们是去云南偷东西的,不是来造反的。动静闹大了,引起朝廷的注意,吴三桂那本经书就不好偷了。”
苏荃动作一滞,不甘地收回了手。
楼下,官兵已经叫嚣着冲了上来。
刘简身形一晃,从楼上飘下,在刀光剑影中穿过。
他并指如风,在冲上来的官兵身上飞快地点了几下。
只听“咔吧、咔吧”一连串骨骼错位的声音响起。
冲上来的七八名官兵,像是被抽掉了骨头,一个个惨叫着摔倒在地,手脚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兵器掉了一地。
人人都在哀嚎,却无一人身上有伤口。
大成的【擒拿手】,分筋错骨,只在弹指之间。
门口的县令吓傻了,眼看手下眨眼间就被废掉,转身就想跑。
刘简【八步赶蝉】身法一展,人已贴到县令身后,一只手轻轻搭在他的后颈上。
县令顿时浑身一僵,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两条腿抖得厉害。
“大……大侠饶命!”
“别动。”
刘简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和得像是在聊天。
“我就是个路过的,顺手救了些人。县令大人你这么大阵仗,是想做什么?”
“你……你这妖人……”
县令还想嘴硬。
刘简的手指微微用力,县令立刻感觉半边身子都麻了。
“妖人?”
刘简笑了。
“奇怪,按理说救灾粮早该到了……可镇民饿得皮包骨,连米汤都稀薄如水。县令大人,你说……这批钱粮,去哪儿了呢?”
县令的胖脸瞬间变得惨白,全是惊恐。
“你……你胡说八道!本官、本官……”
他话未说完,刘简却忽然松开了手。
县令一个踉跄,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看到对方从怀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块巴掌大的令牌。
令牌非金非玉,呈深沉的紫檀色,上面用金丝镶嵌着一只展翅的凤凰,雕工繁复,贵气逼人。
一股若有若无的皇家气息扑面而来。
“县令大人,你看这个,眼熟吗?”
刘简的声音轻飘飘的,却比刚才的威胁重了千百倍。
县令瞳孔骤缩,膝盖一软,“噗通”跪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
他当然认得!
那凤凰图样,分明是宫里,而且是后宫最高规制的纹样!
他曾经在京城述职的时候,有幸在恩师的府邸见过此图样。
这令牌……竟与宫中内侍所持的信物同源!
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