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灯火通明。张天雄脸上的肥肉因极度恐惧而剧烈颤抖，指着龙昊，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万万没想到，这个被陈墨轩重创、传闻中早已死去的煞星，竟然会如同鬼魅般出现在自己最隐秘的书房里！
龙昊反手轻轻关上房门，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他目光冰冷地扫过书房，陈设奢华，红木书桌，真皮沙发，博古架上摆着些赝品古董，空气中弥漫着雪茄和金钱的味道。
“张老板，别来无恙。”龙昊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让张天雄几乎窒息。
“你……你怎么进来的？！守卫！来……”张天雄终于反应过来，想要呼救，但龙昊一步踏出，已如瞬移般出现在他面前，一只手如同铁钳般扣住了他的咽喉，将他的呼救声硬生生掐断在了喉咙里！
“别喊，否则我现在就捏碎你的喉咙。”龙昊的语气没有丝毫波澜，但眼神中的杀意让张天雄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张天雄被掐得脸色发紫，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拼命点头。
龙昊稍微松了松手，让他能勉强呼吸，但依旧控制着他的要害。“我问，你答。有一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张天雄大口喘着气，冷汗浸透了昂贵的丝绸睡衣，连连点头：“龙……龙王……您……您问……我一定说实话……”
“孙副处长找你做什么？那批‘货’是什么？”龙昊直截了当。
张天雄眼神闪烁，显然在犹豫。
龙昊手指微微用力，张天雄立刻感到窒息般的痛苦，连忙嘶声道：“我说！我说！是……是‘潘多拉’……病毒的改进型样本……还有……还有一些相关的实验数据……”
龙昊心中一震！果然是“潘多拉”！孙副处长竟然真的与“神殿”勾结，参与这种反人类的交易？！
“交易对象是谁？什么时候？地点在哪？”龙昊追问，语气更冷。
“是……是‘神殿’的一个高级执事，代号……代号‘灰狐’……时间定在三天后的子时……地点……地点在城北废弃的‘红星’纺织厂仓库……”张天雄为了保命，不敢再有隐瞒，“孙……孙处长负责提供外围安全和……和官方层面的掩护，我负责交接……”
“灰狐……”龙昊记下了这个代号。“陈墨轩呢？他知不知道这次交易？”
“陈……陈馆长……他好像……不太赞同这次交易……具体原因我不清楚……‘灰狐’是直接和孙处长联系的……”张天雄断断续续地说道。
龙昊心中念头飞转。陈墨轩不赞同？“神殿”内部也有分歧？这倒是个有趣的信息。
“除了孙副处长和‘神殿’，还有没有其他势力介入？那些境外的人是怎么回事？”
“有……有！”张天雄急忙道，“好像有一伙欧洲来的……叫什么‘守夜人’的组织……也在打听‘潘多拉’的事情……孙处长让我们小心他们……还有一伙人，很神秘，像是雇佣兵，目的不明……”
“守夜人”？雇佣兵？局面果然复杂无比。
龙昊又逼问了一些细节，包括张天雄手下的布防、他与孙副处长的具体利益勾结等。张天雄如同竹筒倒豆子，将他知道的一切都吐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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