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也有封元钧的意思,他也不希望其他男人随意地靠近叶柳惜。
阮杨无语地在一旁坐下,也懒得再继续说废话,“左相替你求情,封家没有出现伤亡,只是连带着宫里的那位贵妃,还有三皇子也受到了影响。”
“真是你一个人把所有人都拖下水了。不过里头那位也是无情,看到一点机会就要把你往死里搞。”阮杨摊了一下手,“还好我这个店面已经不在镇国公府名下,不然就一并被收回,回来都没地方给你落脚。”
“我知道,你可以放心这些纷争不会波及到你。最近送到北疆的东西都没有少吧?”封元钧问起另一件事情。
他之前没有被派去南疆的时候,在京城做的那些生意都不是由自己的名义做,而是交给阮杨。
阮杨是他救回来的人,对方从当初的可怜虫变成了现在的抠门铁公鸡,身上的钱不知几何。看在当年的救命恩情,也一直在帮着封元钧管理那些钱财,最为重要的是帮着他私下给北疆的封家军送去辎重,让他们每年的冬日能够好过一些。
京城由皇帝首肯送出去的东西,经过层层剥削,真正送到北疆的少之又少。若没有封元钧私下补给,只怕北疆的那些游牧民早就打进来了,偏偏他们这些镇守边疆的人,最后还落得了这么个下场。
“已经送过去了。你这边的消息我封锁不住,等东西送过去,估计你母亲也会知道你失踪的事情。还有宫里头那位的人已经启程,封家军估计还要再受重创。”
叶柳惜就这么懒洋洋地听着他们交流。刚开始阮杨还想时不时看着叶柳惜,又看到封元钧怎么放心地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也不再藏着掖着。
“那接下来你要做什么呢?去找左相吗?那些人敢把罪名安在你头上,往里头那位面前递,也证明着他们已经处理好了一切,就算想查,估计也很难查到证据。”阮杨虽然不是当官的人,但他心里明清着呢,官场那是什么干净的地方?里头的阴私比起他们这些做生意的还要阴晦。
“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封元钧有别的计划,只不过并不打算告诉阮杨。有时候知道的越少越安全,不知道也就无法掺和其中,其中的危险也不会波及到他。
阮杨也知道这个道理,并没有多问。说完知道的事情之后,注意力又开始放到叶柳惜身上,“这位姑娘是不是边城的人?以后是要留在京城吗?你最近应该会很忙,要不留在我这边——”
封元钧打断,“不用你。”
叶柳惜则是和阮杨对上眼,“你对我很感兴趣么。”
阮杨没有否认,“京城里的外族人很少,我当然会感到好奇。”
“南疆有很多传闻,还听说那里有山鬼,不知道你是否有见过?还有一些玩虫子的部族,在我们这里被称为巫蛊之术,这是真实存在的吗?”阮杨听到叶柳惜主动搭话,笑呵呵地交流起来,完全无视封元钧那隐约带着警告的眼神。
而阮杨也没想到他话中那玩虫子的部族正是眼前之人。直到脚边爬上了一只黑红色的蜈蚣,他低下头看到那和手腕一样粗的虫子,整个人跳到凳子上,“这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虫子!你你你,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