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第一次提这个了。
程清卿也一下子就想起了，在榜挂山看流星的那一夜小叔也提到过。
好像就是因为自己那时候没说对，所以小叔才不高兴的……
女孩低着头，讪讪地开口：“你知道的呀，在四遇酒店。”
在四遇酒店那一次是他们多年后第一次见，但并不是初见。
陈白尘没说话，那眼神看得程清卿心里毛毛的，心中各种猜测纷至沓来。
她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慌乱，“不对？”
“不对。”神情很认真，她就知道他不是骗自己的。
程清卿心里没有答案，自己真的以前见过小叔吗？
陈白尘一直都在京城，他们没什么交集才对：“我上大学之前基本就没去过京城，我不知道您是在哪里见过我的……”
陈白尘话音一转，“你上高中的时候物理不好吧？有没有抄过答案”
她摇头：“没……”她才不承认呢！
程清卿自己做过的事她当然清楚，不过她料想小叔肯定没有亲眼见过，所以就糊弄他。
陈白尘要被气笑了，糊弄他是吧？
“不抄答案，你去你爸爸的书房偷答案干什么？”
这一下子就把程清卿拉回了高中时代。她不止一次被爸爸没收物理作业答案，也不止一次去书房偷过物理练习的答案。
她睫毛一颤，难掩心中的震惊：“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难道爸爸连这种事也告诉他了？不是说好家丑不外扬嘛……
她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
女孩的小脸紧绷，“不过，这和前面那个问题有什么关系？”
“有一次，你进书房偷答案的时候，我正巧在。”
程清卿的小脑袋瓜快速地回忆，脑子突然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她想起来了！
是某一年的暑假！
好像那个时候她是求助温骑云无果，才迫不得已去书房找答案的。那个时候书房里确实有一个年轻男人在等她爸爸……
她还记得那个男人是爸爸的客人。
女孩用手捂着嘴，一脸不可思议：“不会，那时候在书房里的那个哥哥就是你吧？”
虽然那时候程父纠正过她，应该叫陈白尘做“叔叔”，但程清卿心里觉得他就是哥哥的……
目光淡淡地扫一眼她：“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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