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奶奶！”
向歌走上前打招呼。
头发花白的老人此时看好了一批幼童衣服，正在讲价。
天气越来越冷了，育幼院的孩子们也该穿上厚实的衣服了，但是她手里的钱不够给所有的孩子买衣服，正一筹莫展时，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
老人回头，在看清说话的人时，满是皱纹的脸上绽放出一个慈祥的笑容。
“是小歌啊，这么多年，怎么没回家看看？”
黄玉芬这里所说的家，自然是育幼院。
向歌十二岁离开育幼院，实际上和院长奶奶已经有很多年没见面了，可老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自己曾经最疼爱的孩子。
在向歌到了年纪离开的时候，院长奶奶曾嘱咐她要多回家看看，若是过得不好，就更要回育幼院，这里总会有她的一碗饭吃。
可原身总想着等自己过得再好一些再回去，可这一等，就等到了二十一岁。
“院长奶奶，你是要给孩子们买衣服吗？”
向歌没有回答院长奶奶的问题，而是问道。
“是啊，这天气就要冷了，小歌啊，你有没有厚实衣服穿啊，奶奶给你也买一件。”
院长奶奶一边说着，一边指着摊位架子上挂着的一套粉红色夹棉衣，让老板一起包起来。
“你小时候啊，最喜欢粉红色的衣服了。”
黄玉芬把手上的一个手串退了下来递给老板，“刚才的那些衣服也都包起来，不够的用这个补。”
这个手镯是黄玉芬儿子失踪前亲自做给她的，用了十二颗高级变异兽的眼珠封制而成，不仅价值不菲，对低级变异兽还有一定的威慑作用。
那老板自然能看出这是好物件，忙不迭的就想接下来。
可眼看马上要拿到手，却被一只突然伸进来的手把手串截了过去。
向歌把手串重新给院长奶奶戴上。
“选的这些东西，多少积分？”向歌问老板。
“32套童装，一件成人棉袄，一共1200积分。”老板看手串被拿走，也不恼，报了价。
向歌点点头，这个摊位上的货物很齐全，衣服质量也不错，一套才三十多积分，不算贵。
“奶奶，你再多选一些，还有你和阿姨们穿的用的，最后我一起结账。”
“小歌，不用了，你赚积分也不容易，在外面讨生活难，顾好你自己奶奶就放心了。”
院长奶奶急忙拒绝，向歌离开育幼院的时候还是个小孩子，跟着大人拾荒，她心疼都来不及，怎么可能用她辛苦赚来的积分。
听到这话，向歌什么也没说，只是抬手给老板转了3000积分。
“奶奶，积分已经转过去了，老板是不会退给我们的，你总不想白白浪费吧。”
向歌耸耸肩，给了老板一个眼神。
那老板马上心领神会：“黄院长啊，难得出去的孩子这么有心，你就选吧，我都给你打八折！”
黄玉芬看向歌的小动作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手轻轻在她胳膊上拧了一把，到底是选了起来。
育幼院今年的孩子比从前多了一些，日子确实更艰难，有了这3000积分，孩子们不仅可以穿好穿暖，省下的积分还可以用在伙食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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