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储物柜！”余果说，“扫一下柜子自动开。”
邓骘最先尝试，把腕带对着柜子“滴”了一声，柜门哗啦打开。他一脸严肃地点头：“妙。”
从更衣区出来的时候，邓家人的气势已经变了。
大哥邓骘是那种孔武有力的体格，脱完以后肩宽得像能挡门神。
二哥邓京身体细长，白得快反光。
三哥邓悝肌肉线条像石刻，没一处多余。
四哥邓阊年轻气盛，走路带风。
五哥邓弘显得最活泼，一边走一边好奇地看别人搓泥。
余果刚想提醒一句“别乱看”，邓弘已经盯着旁边一个老大爷身上被搓出来的泥条：“哎哟，我的天，这人能搓出这么多？”
老大爷听见了，瞥了他一眼，颇为自豪：“小伙子，搓澡嘛，就是搓个缘分。”
邓弘一本正经地点头：“前辈果然有经验。”
余果：……
感觉这澡堂要被他们搅得像武馆。
澡堂第二关，蒸桑拿。
进入湿蒸房，一股热浪当头扑来。
空气里全是雾，像仙人下凡的舞台效果。
邓阊刚进去就喊：“哎哟这地方好烫！”
邓骘淡定：“忍住，这是暖身。”
邓京把毛巾甩到脑袋上：“妹夫，你确定不是做菜？”
余果把水往石头上一泼，蒸汽瞬间升腾起来。
邓家九个人同时“哦———”了一声，像齐刷刷被冒犯到的猫。
邓悝评价：“好家伙，真是蒸。”
余果笑得不行：“这叫排湿，出汗才好搓。”
邓弘把手贴在自己胳膊上：“我咋感觉胳膊已经能放在锅里炖了？”
“那就是快好了。”
蒸了十来分钟，邓家人已经从初入现代澡堂的“观察型”变成“融入型”：
邓骘开始闭目养神。
邓京轻轻活动肩颈。
邓悝坐得端正像修禅。
邓阊把毛巾搭在脑袋上学旁边的大叔。
邓弘……已经在拿手机自拍。
余果：“别拍！”
邓弘：“哎我就想纪念一下我被蒸的时刻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