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像被弹簧弹起一样：“我选二十一世纪那个都市世界！这次我一定要用魔术征服他们，给他们整个大活儿——绝对神降级别！”
场面顿时一静。
马成原本正端着水杯，听到“小林”“魔术”这两个词连在一起，嘴角微微抽了两下，似乎在极力忍耐什么。他张了张嘴，想吐槽一句“你那叫魔术？”但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身为真正出身专业舞台的魔术师，他当然比小林这个“业余整活玩家”强了十条街。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必要跟小林争这种场面，于是只默默转头喝水，假装自己不在这里。
不过，那轻微抖动的肩膀已经把他的内心活动出卖得一清二楚。
陈默被逗得轻笑：“小林，你是想攻略世界，还是想上去当网红？”
“都可以！”小林胸口拍得砰砰响，“效果越大，信仰越多嘛！”
光幕上，21世纪都市的天际线正缓缓旋转，仿佛在回应他的豪言。
气氛一下子轻松又热闹起来。
宋沛言皱眉：“你去那种高度信息化社会？你怕不是三分钟就被监控摄像头拍出一套行为分析模型来。你那点小魔术，马上就穿帮。”
小林瞪眼：“你懂什么！老大的魔术表演我已经学到家了！默神大弟子的称呼可不是虚的。”
庄惟：“我反正不想去那种人多嘴杂的地方。”
他指向另一个都市世界的光影，“我选这个军阀混战的世界泡。混乱意味着机会，更容易渗透进去。”
祁亮翻了个白眼：“你那叫渗透？你那叫搅混水。军阀世界本来就够乱了，你下去顶多再添一把火。”
庄惟哼了一声：“越乱，才越好建立信仰体系。”
祁亮立刻不服：“那原始世界我更合适。我一下去他们都得把我当山神供着。你们这些人类世界玩出来的复杂套路，我可不喜欢。”
小林挤眉弄眼：“你确定不是因为原始人穿得少、跑得快、喊得响，很适合你？”
“滚。”祁亮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
这时，身材高挑的金雯雯轻轻举手，温柔但坚定：“那个特殊类的小世界，我想试试。”
光幕中，那些二厘米高的微型人类正在用发丝大小的铁器耕地、建造、生活。
“他们社会结构稳定，又对外来事物敏感。我降临时，更容易被视为‘吉兆’或‘守护灵’。而且……”
她轻笑，“他们太可爱了。我很想看看他们是不是也有微型猫。一定很迷你。”
众人：“……你这是工作吗？这是观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