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彦惊恐万分的注视下,纪北骋猛地扣住他的后脑,低头,准确无误地堵住了他的唇!
“唔—!!!”
闻彦瞬间瞪大了眼睛,剧烈挣扎起来。但纪北骋的手臂如同铁箍,牢牢将他禁锢,将口中那口水,渡了过去!
温热的水流涌入口腔,避无可避。一部分顺着两人的唇齿交缠被闻彦无意识地吞咽下去,另一部分则沿着嘴角溢出,滑落颈项
纪北骋似乎打定主意要让闻彦也尝尝他自己准备的“好东西”,直到确定怀里的少年被迫咽下了足够多的水,他才稍稍退开些许。
闻彦急促地喘息着,脸颊绯红,嘴唇被吻得微微红肿,眼神涣散,还带着未褪的惊恐和羞愤。他能感觉到自己咽下了不少水那里面可是加了料的!
纪北骋用指腹抹去他嘴角的水渍,冰蓝色的眼眸深沉如夜,紧紧盯着他,声音沙哑地问:
“现在,能告诉我,这里面到底加了什么好东西了吗,宝宝?”
闻彦浑身一颤,喉结在纪北骋指尖下不受控制地滑动了一下。他心跳如擂鼓,冷汗几乎要浸湿后背,却还是强撑着最后的倔强,别开脸,声音带着颤抖的虚张声势:“你….你疑神疑鬼!什么都没有!就是普通的水!”
“呵。”纪北骋低笑一声,那笑声里没有半分暖意,反而带着令人胆寒的危险,“不说是吧?”
他没有给闻彦更多狡辩的机会,直接抬手,托住了闻彦的下巴,强迫他转回头面对自己,然后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办公室的巨大落地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如同流淌的星河,无声地闪烁。宽阔的室内,此刻却弥漫灼热而紊乱的气息。
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气息,混合着高级皮革与纸张的味道,一盏阅读灯在宽大的办公桌角落孤零零地亮着,光线昏黄,照亮了桌面上几处尚未干涸的污垢,以及被不小心扫落的几份文件。
一把昂贵的皮质办公椅被推离了原本的位置,椅背上搭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而另一条深色领带,则如同被遗弃的蛇,静静地蜷缩在光洁的地板上,银质的领带夹在灯光下反射着一点冷光。
办公室内侧一扇厚重的实木门虚掩着,那是连接着休息室的门。门缝底下,一丝暖黄的光线渗出,但此刻也已悄然熄灭。
休息室内,一片静谧
闻彦蜷缩着,几乎整个人都陷在身后男人的怀抱里,白皙的肩头裸露在被子外,上面点缀着几处新鲜的红痕。他呼吸轻浅,眉头即使在睡梦中也无意识地微微蹙着,长而密的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湿气,脸颊残留着纵情后的绯红。
纪北骋的手臂占有性地环在他的腰间,将他牢牢锁在怀中。男人的睡颜在黑暗中显得平静而餍足,与几个小时前在办公室里那个散发着步步紧逼的审判者判若两人。
地板上,散落着闻彦衣服的一角,还有一只被踢到床脚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