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咒我们被车撞死,资本家的女儿就是恶毒。”
“真不知道小李发了什么疯,找这么个对象,简直拉低了我们院子的道德水平。”
道德水平!
听到这个词,娄晓娥哭笑不得。
这个院子里,除了李成业,还有谁跟“道德”
这两个字沾边?
“明明是你们偷了许大茂的鸡,烧水烫鸡毛才引发的火灾,凭什么要我们赔钱?”
“照你这么说,要是许大茂不养鸡,你们不偷鸡,也不会烧水,更不会起火了。”
“真要赔偿,也该是许大茂来出。”
娄晓娥随即把亲眼所见棒梗偷鸡的事讲了出来。
事已至此,对着这群没良心的人,根本不必再留什么情面。
先让他们自己人咬自己人好了。
“什么?我的老母鸡!”
原本一直在一旁看热闹,还打算找机会对李成业落井下石的许大茂,
一听事情扯上自己,立刻跳了起来。
我辛辛苦苦从乡下带回来的鸡,居然被人偷了?
还是贾家偷的?就为了拔鸡毛烧开水才引起火灾?
许大茂再没心思看热闹,冲回家一看——
果然,门口鸡笼的锁被砸开,里面的鸡已经不见了。
“我的鸡!我的鸡被偷了!”
许大茂的怒吼声传遍了整个院子。
他气冲冲地跑回来,对着贾张氏质问:
“贾大妈,你们家为什么偷我家的鸡?”
“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偷许大茂的鸡了!”
贾张氏心虚地辩驳。
“大茂,你可别信娄晓娥乱说,我们怎么可能偷鸡?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就是知道你什么人品,我才更怀疑你!
许大茂强压怒火,反问:“那我的鸡呢?怎么不见了?”
“你的鸡……说不定是飞走了呢?”
贾张氏支支吾吾。
“飞个屁!我鸡笼是锁着的,它能飞哪儿去?”
“你不信拉倒!”
贾张氏继续嘴硬。
“大茂,贾大妈不是那样的人,你别听人挑拨,误会了好人。”
易中海赶紧出来打圆场,提醒许大茂分清主次。
“是啊,我婆婆绝不会偷鸡摸狗的,你肯定误会了。”
秦淮茹也在一旁帮腔。
她身后的棒梗、槐花和小当却满脸慌张——
那鸡,正是他们偷的。
“那这些黑鸡毛又是怎么回事?难道都是巧合?”
娄晓娥得意地指向院子一侧。
之前突然起火,贾张氏只顾救火,那只被拔了一半毛的老母鸡还丢在原地。
许大茂一瞧便认出,那分明就是自家养的老母鸡。
“满地都是鸡毛,你还有脸说不是你们偷的?”
眼见那只惨死的老母鸡,许大茂怒火直冲头顶。
贾家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这老母鸡是他特地从乡下带回、留着下蛋的。
昨天贾张氏来讨,他没答应。
谁想到今天这鸡就被打死吃肉,简直欺人太甚。
“你凭什么说是我偷的?这鸡明明是我们买的!”
贾张氏咬死不松口。
“全院谁不知道,我从不偷鸡摸狗。”
“证据都摆在这儿了,你还抵赖!”
许大茂气得双眼发红,语气凶狠。
“鸡确实不是贾大妈偷的,是棒梗、槐花和小当干的。”
“那鸡还啄了棒梗一口,他手上现在还有伤呢。”
“不信你自己去看。”
娄晓娥语气带着几分得意,庆幸自己撞见了这一幕。
否则,以这群人的德性,丢鸡的罪名说不定还要栽到她头上。
许大茂一听,猛地冲上前,不顾秦淮茹的阻拦,一把抓起棒梗的手。
果然看到一个被鸡啄破的伤口。
“你们几个小混蛋,居然敢偷我的鸡!”
许大茂咬牙切齿,像是要把他们活吞了。
“许大茂你做什么?别吓着孩子!”
秦淮茹连忙把棒梗护在身后。
“事情还没弄清楚,这伤说不定是棒梗在哪儿玩不小心弄的。”
“你别听人挑拨离间。”
傻柱也赶紧上前,把许大茂和棒梗隔开,生怕他动手。
在秦淮茹面前,他自然要好好表现。
至于娄晓娥——反正她也不喜欢他,不如专心护着秦淮茹。
“鸡啄我,我就打死它吃肉,怎么啦?有本事你打我啊!”
棒梗被护在母亲身后,自觉有了底气,胆子也大了起来。
他朝许大茂挤眉弄眼,一脸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