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我没跟着去钓鱼,不然赔钱的就是我了。”
“他们到底钓了多大的鱼,连鱼竿都扯断了?”
“还有李成业那小子呢?不是说他中午就走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影?”
“该不会换个地方钓鱼,被鱼拖下水了吧?那倒省心了。”
其实,易中海看着阎家和刘家吵得面红耳赤、吐沫横飞,脸上装得痛心,心里却乐得很,恨不得他们当场打起来。
早上他还担心这三个人凑一块儿,是不是要算计他——比如把他从一大爷位置上弄下去。
没想到,就只是去钓鱼。
噢,还有刘海中想找李成业打听怎么快点当上领导。
这事儿是阎埠贵刚捅出来的。
刘海中当然不认,只说年纪大了想培养个爱好,觉得钓鱼挺合适。
可院里谁不知道他?这个官迷,就算明天退休,今天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二大爷、三大爷,一大爷说得对,你们别吵了,天都这么晚了。”
“不就是一根鱼竿嘛,二大爷,不是我说你,三大爷好心借你,你弄坏了确实该赔。”
“三大爷,您那鱼竿都用了多少年了,张口就要二十块实在有点贵,要不让二大爷赔您几块钱算了。”
院子里,四周挤满了等着看热闹的住户。
秦淮茹也站出来劝和,希望刘海中和阎埠贵别再争执下去。
两人各退一步。
秦淮茹这话说得公道,不少人听了都点头。
“秦淮茹说得在理,大家各自让一步不就好了?何必为了一根鱼竿,伤了多年的和气呢。”
易中海很赞同秦淮茹的说法。
“他那鱼竿本来就快坏了,不然我那条大鱼怎么会脱钩?”
“我那鱼起码二十多斤,值二十块钱,这损失谁来赔?”
刘海中一听要赔钱,立刻不高兴了。
要是平常,几块钱赔了也就赔了。
可今天阎埠贵当众两次提起他想当领导的事,让刘海中觉得颜面扫地。
现在他一分钱也不想赔给阎埠贵,反而还想找阎埠贵讨回鱼钱。
“老刘,不是我说你,吹牛也得有个谱。
二十多斤的鱼,你头一回钓鱼就能钓上来?”
“老阎钓鱼这么多年,连十斤的都没钓到过。”
易中海很不满地开口,觉得刘海中根本是在胡搅蛮缠。
就刘海中那技术,还想钓二十斤的鱼?二两都悬!
易中海根本不信刘海中说的话。
二十斤的鱼?梦里钓的吧。
刘海中说他钓了两斤的鱼,易中海都不太信。
八成是条二两的小鱼,硬说成二十斤。
在刘海中和阎埠贵之间,易中海当然是站在阎埠贵这边的。
毕竟对易中海来说,阎埠贵只是爱算计钱。
再怎么算计,也算不到他头上来。
让阎埠贵占个五毛一块的便宜,他能乐上半天。
可刘海中这个人就不一样了。
易中海心里清楚,刘海中一直觊觎他一大爷的位置。
天天做梦都想把他拉下来,自己坐上去。
现在有机会打压刘海中,易中海当然不会放过。
“还二十斤的大鱼,你怎么不说四十斤呢?”
易中海板着脸,严肃地说道。
“老刘,不是我说你。
人老阎好心借你鱼竿,你弄坏了,怎么能赖到鱼身上?”
“以后若是再这样,谁还敢把东西借给你?我看,你最好还是赔老阎一些钱比较妥当。”
易中海表明了态度,坚持让刘海中给阎埠贵赔钱。
虽然以刘海中的收入,这笔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能让他心里不痛快,倒也挺好。
“二大爷真是够可以的,借人家东西弄坏了,居然还不肯赔。”
“还说是被鱼拖走的,竿子本来就是坏的,八成是自己不小心弄坏了,找借口罢了。”
“三大爷平时那么精打细算,难得大方一回,把鱼竿借给二大爷,结果被弄坏了,难怪会发这么大火。”
“以后我们可得留个心,东西不能随便借给二大爷,不然坏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四合院里的住户议论纷纷,基本上都认为刘海中这次实在不占理。
也确实,虽然阎埠贵给他的本来就是一根坏竿子,可刘海中自己并不知情。
他非说是鱼太大把竿子弄坏了,想以此为由不赔钱,大家一想,都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
“二大爷,您工资那么高,赔点钱也没什么。
再说您还动手打人,这更不占理了。”
秦淮茹在一旁也连连劝道。
“二大爷,不是我说您,这次您确实做得不对。
要是都这样,以后谁还敢借东西给您啊?”
“而且二十斤的大鱼?您编故事也编得像样点,这也太离谱了。”
一旁看热闹的许大茂,也吊儿郎当地插了句话。
“老刘,你也听见了,这次你可真是一点理都不占。”
阎埠贵见大家都站在自己这边,顿时挺直了腰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