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摇头,朝贾张氏冷冷一笑。
“我撬门?我有钥匙,干嘛撬门?”
说着,她掏出一把钥匙示意。
“警察同志,她是我对象,每天这时候来给我做晚饭,钥匙是我给她的,根本用不着撬门。”
“至于那孩子——不瞒您说,是个惯偷。”
“不止我们家,院里别家也被他偷过。”
“几位不信的话,问问就知道。”
“许大茂,前阵子你家的鸡不就是被棒梗偷的吗?”
李成业说完,几名警察四下看去。
只见整个四合院的人都支支吾吾,没人直接回应,却也没人反驳。
因为易中海和傻柱的关系,院里住户不敢太得罪贾家。
何况被棒梗偷走的东西也要不回来,何必帮李成业作证、惹一身麻烦?
同样,他们也不会否认——毕竟院里没几家没被棒梗偷过。
虽然不想得罪易中海,但李成业若真能把棒梗送进监狱,倒也不错。
周围人的神情让几位警察心里有了数——看来棒梗确实是个惯偷,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
“许大茂,上次棒梗真的偷了你家的鸡吗?”
老警察问道。
上次正是他带走的许大茂,自然认得这人。
“许大茂,说话注意点。”
易中海突然紧紧盯着许大茂,压低声音提醒道,“别忘了上次你诬陷李成业,结果自己蹲了班房。
这次可得想清楚再说。”
这话里威胁意味十足,几乎明摆着警告许大茂:要是敢指认棒梗偷鸡,小心再进去一回。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心里对易中海还是有些发怵。
可一看见旁边的李成业,他又壮起了胆子。
怕什么!反正已经和易中海、傻柱撕破脸了,不如抱紧李成业这条大腿。
不然等傻柱出来,李成业不罩着他,日子可就难过了。
“一大爷,您放心,我肯定不乱说。”
许大茂朝易中海咧嘴一笑,那笑容让易中海心里咯噔一下。
“警察同志,没错,上次我那只乡下老母鸡就是棒梗偷的。
不过我看他年纪小,又没爹,才没追究。”
许大茂直接承认了。
“许大茂你胡说!我家棒梗什么时候偷过你家鸡?”
秦淮茹气得直跳脚。
反正鸡早就吃完了,一根毛都没剩下,现在死不承认,许大茂也拿不出证据。
“警察同志,许大茂可是惯犯啊!上次诬陷李成业,这次又污蔑我孙子。
要我说,上次关得还不够,再关他几年才老实!”
贾张氏从地上蹦起来,指着许大茂鼻子大骂。
“哎哟贾大妈,您这话可不对。
上次棒梗偷我的鸡,我大度没计较,现在你们反倒咬我一口?做人不能这么没良心吧?吃了我的鸡,还反过来说我诬陷!”
许大茂也火了,跟贾张氏吵了起来。
他记起棒梗曾偷过他的鸡。
后来贾家因为给鸡拔毛烧水,不慎点着了屋子,反倒逼他捐出三十块。
对贾家,许大茂心里憋着不少怨气。
“许大茂,你别随口乱说,你有证据吗?”
易中海声音低沉地问道。
既然鸡已经没了,不如咬定是许大茂诬陷。
要是能把他再送进牢里,那就更好了。
“看来你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还以为你会改,结果还是老样子。”
“我能替许大茂作证,上次我来院里,亲眼看到棒梗在许大茂的鸡笼前捅他的鸡。”
“活活把鸡打死后抓走了,就像对我家的鱼一样。”
娄晓娥站出来为许大茂作证。
她对许大茂虽没什么好感,但对贾家和秦淮茹更加反感。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至少在这件事上,许大茂和他们站在一边。
“你们房子为什么着火?不就是偷了鸡急着烧水拔毛才烧起来的吗?”
李成业也在一旁开口。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上次火灾后,你们家门口那只死鸡,跟许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那只一模一样。”
刘海中拍着脑袋,装作突然记起的样子说。
“闹了半天,那鸡就是偷的许大茂家的吧?一大爷,你当时也在场,这事你明明知道,怎么装不知道呢?”
“你这个一大爷,当得可不公正啊。”
有机会针对易中海,刘海中当然不会错过。
“你们别胡说!那鸡是我们自己买的!”
贾张氏见刘海中、许大茂和李成业接连开口,也慌了神,大声争辩起来。
“你说我们家棒梗偷鱼,你有什么证据?”
她话还没说完,老警察忽然蹲下身,凑近棒梗红肿的脸闻了闻。
“一股鱼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