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秦淮茹一直是个善良、贤惠又孝顺的好女人。
厂里那么多男人对秦淮茹虎视眈眈,可她从来不给谁好脸色。
这样一个贞洁的女人,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可何雨水是他妹妹,从小到大从没骗过他。
傻柱心里也觉得何雨水不可能说谎。
一时之间,他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也不知该信谁。
“雨水,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小秦不会做这种事的。”
易中海严肃地问何雨水。
在易中海看来,秦淮茹绝不可能做这种事。
毕竟,秦淮茹已经和他有过关系。
再说,傻柱比李成业好太多了。
这样的好男人不找,找李成业做什么?秦淮茹又不傻。
更何况,李成业三番五次为难贾家、为难秦淮茹。
秦淮茹得多犯贱,才会主动贴上去。
退一万步讲,就算秦淮茹真看上李成业年轻、长得帅,可李成业已经有对象了,对方也年轻漂亮,不可能给秦淮茹什么名分。
如果李成业肯给名分,秦淮茹或许会凑上去,但他不可能放弃娄晓娥来娶秦淮茹。
再说了,贾张氏那一关也过不了。
现在的贾张氏对李成业恨之入骨,要是秦淮茹真和李成业搅在一起,贾张氏绝对不会同意。
不过,易中海也很信任何雨水。
何大清跑路时,何雨水还小,他是看着她长大的。
何雨水不太可能在这事上撒谎,所以易中海相信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秦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听了易中海的话,傻柱也反应过来,连忙说道。
他不信秦淮茹会背着他做那种事,既不敢信,也不愿信。
本来见傻柱脸色铁青,何雨水还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心里还挺高兴。
可一听傻柱说这是误会,她的脸又沉了下来,真是恨铁不成钢。
“误会?”
何雨水气极反笑。
“那是我亲耳听见、亲眼看见的,怎么可能有错。
一大爷,千真万确的事,我可以对天发誓。”
“哥,你醒醒吧!不信你亲口问秦淮茹!”
“秦淮茹,你敢说你那天晚上没去李成业家吗?”
何雨水眼看傻柱执迷不悟,只好转向秦淮茹。
看来唯有她亲口承认,才能打破傻柱最后的幻想,让他彻底清醒。
“是,那晚我确实去了李成业家。”
秦淮茹干脆利落地点头承认。
见她这么爽快,何雨水心头一喜,这下她这傻哥哥总该明白过来了吧。
而傻柱一听秦淮茹这话,脑袋瞬间一片空白,喉咙里隐隐泛起一股腥甜。
易中海脸色也沉了下来,心中怒火翻涌。
易中海年纪大了,体力不如年轻人,所以并不反对秦淮茹和傻柱在一起,甚至还愿意撮合他们。
反正自己老了,能享受几次算几次。
但秦淮茹去找李成业这事,易中海绝不能忍。
他不在乎秦淮茹是不是背叛,哪怕她只是想尝个鲜,他也不会生气。
让他生气的是,如果秦淮茹真的和李成业好上了,傻柱怎么办?
他今后的养老大计又该如何继续?
更何况,要是秦淮茹真跟李成业在一起了,那他以后还想亲近她,岂不是门都没有?
“以后秦淮茹和贾家,再也别想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那房子,谁爱修谁修!”
易中海在心里怒骂道。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也在心里骂秦淮茹不要脸。
“雨水,我真没想到,因为房子的事,你对我意见这么大,还用这事来污蔑我。”
秦淮茹猛地站起身,一脸悲愤地望向何雨水。
这举动让易中海和傻柱都愣住了,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两人连忙看向她,等着听她怎么解释。
“那天李成业钓了一条大鲤鱼回来,棒梗一直闹着要吃鱼,可李成业一点儿也不肯分给我们。”
“本来这事也就算了,可到了晚上,棒梗还哭闹不止,不吃到鱼就不肯睡。
我没法子,才晚上去找李成业要鱼。”
“我只是想跟他讨一点鱼而已,何雨水你却这样污我清白,这事要是传出去,你让我往后在院里怎么做人?”
秦淮茹说得声泪俱下,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她一边擦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说着。
“我这就搬走,哪怕冻死街头,也绝不会再住你家房子。”
“槐花、小当,收拾东西,我们现在就搬。
人活着得争口气!”
话音未落,秦淮茹已站起身,连饭都顾不上吃,拉着两个女儿就要往外走。
若李成业在场目睹这番表演,定要为她精湛的演技喝彩。
骨气二字本与秦淮茹乃至贾家毫不相干,此刻却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倘若这家人真有骨气,又怎会在院里处处占人便宜?
以何雨水这般单纯的性子,哪能斗得过秦淮茹这只老狐狸。
“那晚棒梗确实闹着要吃鱼,小秦你也真是不容易。”
易中海对秦淮茹的说辞已信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