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年代流氓罪是重罪。
轻则判几年十几年，重则直接枪毙。
如今有机会以流氓罪抓李成业，傻柱自然不会放过。
傻柱一把推开门，径直冲向后院去找李成业算账，连晚饭都顾不上了。
“傻柱，等等我！”
易中海见势不对，赶紧追了出去。
他心知傻柱不是李成业的对手，一个人过去肯定吃亏，于是也跟上前。
就算帮不上忙，至少也不能让李成业把傻柱打得太惨。
“我也要去，推我过去。”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大声喊道。
一大妈原本也要跟出去看情况，听见老太太的话，又折回来推着她的轮椅往外走。
“傻柱，你别冲动啊！”
秦淮茹跟在后面喊，也快步往外走。
不过看她那神情，不像是真要拦傻柱，反倒像是赶着去看热闹。
何雨水见傻柱冲出去，又羞又恼，也连忙跑出去阻拦。
她是真怕傻柱这一闹，把自己的名声全毁了。
……
李成业屋里，娄晓娥和他刚吃完晚饭。
娄晓娥正在收拾碗筷，李成业坐在一旁休息，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突然，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从外面传来。
砰！砰！砰！
敲门的人像是要把整扇门砸碎似的用力。
“李成业，你给我滚出来！”
伴随着砸门声的，是傻柱怒气冲冲的吼声。
在李成业和娄晓娥听来，那声音里全是压不住的火气。
“这傻柱又在发什么疯？”
李成业与娄晓娥对视一眼，都觉得莫名其妙。
但李成业还是站起身来去开门——再让傻柱这么敲下去，门非坏不可。
不管傻柱为什么来，李成业都没放在心上。
就凭傻柱，如今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要是傻柱真来自找没趣，他不介意狠狠揍他一顿再送他进派出所。
“别敲了！敲坏了你赔啊？”
李成业一边大声喝止，一边拉开门，瞪着门口的傻柱。
“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这时，门外已经聚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不仅是易中海、一大妈和秦淮茹，连同二大爷一家、三大爷一家、许大茂以及院中其他住户，也都纷纷走了出来。
先前易中海家里的争吵动静不小，院内不少人早已留意到那边的声响。
许多人都一直伸头向易中海家方向张望，想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看到傻柱急匆匆出门，又见易中海等人紧追其后，大家立刻意识到，又有热闹可看，于是全都跟了出去。
“傻柱怎么回事？又来找李成业的麻烦，是不是还没挨够打？”
“他不是刚从牢里出来吗？难道坐牢坐糊涂了？李成业现在可是领导，他惹得起吗？”
“傻柱怎么那么生气？李成业到底把他怎么了？难不成李成业和秦寡妇有什么？”
“算了吧，秦寡妇虽说长相身段都不错，但人家小李未必看得上。
他那对象，不比秦寡妇强？”
“李成业看不上，我看得上啊！秦寡妇那身段，能睡一宿，少活一年我都愿意。”
“瞧你那点出息。”
李成业房门外，不少人拢着袖子，看傻柱捶门。
却没一个人上前阻拦。
看傻柱那怒气冲冲的样子，怕是一会儿要打起来。
谁也不想被卷进去，这大场面，还是留给李成业和傻柱吧。
“你还敢出来，看我不打死你个老流氓！”
一看到李成业，傻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见李成业白白净净、相貌堂堂，心里更是涌起一股强烈的嫉妒。
这李成业，仗着一副好皮囊，找了娄晓娥那么好看的对象，居然还来招惹他妹妹。
新旧怨恨一齐涌上心头，傻柱想也不想，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李成业自然不会让他得逞。
虽然不清楚傻柱这次发什么疯，但他既然先动手，李成业也不会客气。
这可是傻柱主动挑衅，他不过正当防卫。
李成业只稍退一步，就躲开了傻柱那一掌。
随即抬脚一踹，正中傻柱胸口，把他踢得滚倒在地。
“靠，傻柱，出口就骂人，还敢动手，我看你是三天不打皮痒了是吧？”
李成业一边卷起袖子往外走，一边骂骂咧咧。
“既然你找打，我就成全你，看看你这皮有多厚，能挨多少揍。”
许大茂眼见傻柱被李成业一脚踹飞，心里乐开了花，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从小到大，他没少挨傻柱的打，这回看到傻柱挨揍，他怎么能不痛快？
唯一可惜的是，这一脚不是他踹的。
“哎哟……”
傻柱被踹得滚了好几圈，才算是清醒了点，想起自己根本不是李成业的对手。
被踹的地方疼得钻心，他站都站不起来，更别说还手了。
眼看李成业又走过来，还要继续动手，傻柱脸上顿时慌了神。
“傻柱，傻柱，你没事吧？”
秦淮茹第一个冲上前，也顾不上周围这么多人，伸手就要扶傻柱起来。
“傻柱，站起来！李成业，你做出这种事还打人，你要脸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