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大姐头。”土御门见上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他是在自责，于是赶紧拉开了神裂来到角落里。
神裂不解他的用意。
土御门靠近神裂耳边说道：“大姐头啊，你难道没看出来阿上做的这一切是为了谁嘛？如果没有阿上，你关心的禁书目录现在可就惨了。”
“你说的…好像也对。”经土御门这么一说，冷静下来的神裂也想清楚了上条的用意，态度也柔和了下来。
“所以说啊，你向他发这么大的脾气根本不合适。而且，大姐头你别忘了上次的事情还欠着他人情没有还呢。虽然他不说，但大姐头你可不能忘啊！”
“哎呀，我知道了。”神裂赶忙堵住了土御门的嘴，不然继续说下去谁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
接着神裂注意到，在两人交谈的同时，羽轻尘和上条似乎也在交谈着什么？好像是羽轻尘在向上条征求意见。
心起疑惑的神裂带着土御门向两人走去。
而此时的羽轻尘正如神裂所说的那样同上条交谈着。
“阿上，我知道现在这个情况不适合说这些。但我越想越不对劲，你老爸如果真的没有发生替换的话，那……”
羽轻尘没有说完，但他相信上条能明白他的意思。可这如果是真的，那这对于上条来说有点太残忍了。
“我明白你说的。”
上条轻声回应道，他比羽轻尘想象中的要冷静一些。
可是上条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老爸会是做出『天使坠落』这件事的幕后之人。
那个总是笑呵呵给他从世界各地带纪念品的父亲，会是引发全球混乱的元凶？
上条本能地想反驳，可记忆中的疑点却如潮水般涌来。
“这场现象，是以阿上你为中心近而扩散到世界范围的。”
“问题在于，位于事故发生中心点的你却又完全没受影响。”
……
上条仔细回想土御门曾经说过的话，试图从中找出破绽来证明自己的老爸没有发生替换只是凑巧，可是无论他怎么想，这些标准在自己老爸身上都能一一对应。
“这样吧阿上，你先别明说。再征求询问一下土御门关于幕后之人的判定标准。也许是我们疏漏了什么，从而误判了也说不定。”
眼见上条为难之际，羽轻尘摁住上条的肩膀，用唇语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也只能这样了。”读懂了羽轻尘唇语的上条没有迟疑，轻轻点了点头。
而上条的反应恰好被走回来的神裂注意到了。
这两人的奇怪反应让神裂杏眉一紧。
见到神裂和土御门回来，羽轻尘和上条对视一眼。
“土御门…”上条深吸了一口气后，道。“『天使坠落』事件中，像我和羽这样完全没有受到影响的人，很少见吗？」
“不只是少见好吧，是根本就不可能有其他人。”土御门盯着上条说道，“就算是像大姐头这种世界排名前十的魔法圣人，再加上教会的结界抵抗都不能完全摆脱『天使坠落』的影响。”
“是这样啊！”上条苦笑了一下，彻底躺平在了民宿房间的床上。
方才土御门的回答彻底击碎了他内心仅存的一丝侥幸。
除非他老爸上条刀夜也有『幻想杀手』，否则的话任他内心再怎么偏袒，在既定事实面前都有些苍白无力。
可是上条刀夜身上可能有类似于『幻想杀手』的东西，但身上有类似于『幻想杀手』的东西又不太可能。
身心俱疲躺在床上的上条发出了自己内心的哀叹。
“老爸，你可真是给儿子找了个大事件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