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江影缺抖了抖手腕,大声说道:“不是说当朝丞相的女儿吗?怎么这点胆量都没有!”
话音刚落,只见一位老人出现在学堂这里,一只手按在了一位女生的肩膀上,自己朝着学堂里面走来。
江影缺见到老人出现,心中怒气更大。
老人率先说道:“江公子,此举真是有辱读书人的身份,怎么能打女子呢?”
江影缺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杀气:“老家伙,你不用说这套,在我眼里他就是教书先生,他既然不会教书,我来教训教训他,又怎么了?”
老人正是飘霜书院的山主,儒家的大儒,更是结丹多年的修士。
老人叹息一声,劝解道:“江公子,这位先生在我飘霜书院教书多年了,也是我当年最为看重的弟子。”
“她已经在我飘霜书院教出了很多优秀的弟子,江公子不能凭几句人言,就来否定人家这么多年的努力啊。”
“正所谓。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江影缺摆了摆手:“书,我倒是读过一些,但我实在称不上是什么君子好人。”
江影缺站了起来,走到老人的面前:“如果你是君子的话,把我来问问你,我家念烟在你们飘霜书院受尽屈辱。”
“你身为大儒,为何视而不见,不闻不问?”
“义者,宜也。”
“这不也是你们这帮大儒嘴里说的吗?为何今日在我家念烟身上,全然不见!”
老人皱起了眉头,还是那副心平气和的语气问道:“念烟如何在我书院受了委屈?”
“寝舍里面学生互相关爱,从来没传出有人欺负小念烟啊,学堂里面,可能是老师严厉些,但也不至于说上欺辱二字啊?”
江影缺反而被气笑了,指着大儒的眼睛问道:“你身为飘霜书院的山长,这一双眼睛是摆设吗?下面的学生受了委屈你一点也不知道?”
江影缺随后点了点头:“对对对,你们都是同流合污,官官相护。”
老人叹息一声,心里难免有些怨气:“江公子,你此话说的,真是寒了我的心啊。”
“小念烟性格孤僻,不喜说话,与同学的交情也是寡淡。”
“那山顶本是我的清修之地,我还特意与人说,让念烟无事的时候,可以来到山顶学习功课,我的那个房间也随她住。”
“你怎么就说委屈了她呢?”
江影缺直接大骂一声:“你放屁,你能说念烟性格孤僻,那就说明你根本不了解这个孩子。”
老人也有了火气,自己明明已经很爱护每一个书院的学生,怎么还会有人闹到这里,说自己不爱护,不了解这里的孩子。
老人随即反问道:“那你呢?这么多年来,念烟的家人从来未看过她,你这个当哥哥的更是一次没有来过。你若是常常来看看她。也不会觉得她在这里受尽了欺辱。”
老人眯起了眼睛,身上气息翻涌:“江公子今日前来,不是兴师问罪,是想要大闹书院,为自己夺个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