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钱花都花出去了，后悔也没用，孔杰只能硬着头皮往上顶。
黑袍人笑了笑，随着他的笑声，巨大的压力包裹住孔杰的身心。
这种压力比之前万视心带来的，还要强上数倍不止。
天空中突然下起了小雨，雨水顺着孔杰的脸颊滑落，与汗水混为一体。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下去，他拼尽全力，舌尖一咬。
“领域——开！”
按照常理，此刻应该有一圈光晕从他脚下扩散，形成直径五米的绝对控制区域，随后他便可以将对方拉入自己的领域之内。
但什么也没发生。
黑袍人只是轻轻伸出了手，单手握拳。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孔杰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他的喉咙——不是物理上的窒息，而是他体内的能量流动被硬生生截断了。
孔杰瞳孔收缩，领域被彻底压制，张都张不开！
这太恐怖了！
万丈高空之上，黑袍人慢慢朝他走来，黑色长袍在雨中纹丝不动，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了外界。
雨水在距离他身体三厘米处自动蒸发，形成一圈朦胧的雾气。
孔杰咬牙注视对方，他想看清对方的脸，却发现对方的五官始终笼罩在一团黑雾中，
“你到底要什么？”
孔杰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管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
黑袍人在距离他两米处停下，这个距离已经是致命的危险区。
他抬起头，兜帽下的阴影中露出一截下巴，上头长满了络腮胡。
“之前没教过你吗？”黑袍人的声音出奇地平静，却让孔杰如遭雷击。
这声音…
黑袍人接着吐出了八个字。
“不听，不看，不问，不说。”
孔杰的嘴唇颤抖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不可能...你...你不可能是他...”
孔杰踉跄后退。
黑袍人缓缓摘下兜帽，露出一张孔杰再熟悉不过的脸。
雨水打在对方的脸上，对方的眼神比孔杰记忆中更加锐利，像是淬了毒的刀。
赫然是…已经死去的张龙升！
“看来我的演技还不错。”
张龙升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连我最得意的学生都深信不疑。”
“你...你没死？”孔杰的声音哽住了，无数问题在喉咙里打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