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是赵云,开局无敌

第161章 夜鸦衔烛,声动危楼

夜半三更,风如刀割。

幽州蓟城南街的茶楼早已打烊,檐角残灯在冷风中摇曳,像一只将熄未熄的眼。

忽然,一声乌鸦啼鸣划破寂静——嘶哑、突兀,不合时令。

紧接着,第二声、第三声……自四面八方响起,此起彼伏,仿佛整座城池都被夜鸦惊醒。

但凡留意之人皆会察觉:这并非自然之声。

乌鸦本不夜鸣,更何况是在春寒料峭之际,竟成群盘旋于谯楼之上,翅影遮月,啼叫却节奏分明,暗合五音律动。

——是“天听”的夜语阵启动了。

密室之内,闻人芷端坐铜镜之前,镜面映不出她的容颜,只有一圈圈细若游丝的波纹荡漾开来,宛如水面投石。

她双耳微动,闭目聆听空中无形之音。

每一声鸦啼,都是一个坐标、一道指令、一次确认。

苏晴跪坐于侧,手中握着一根极细的银针,正缓缓拨动面前七弦古琴的最后一根丝线。

琴无调,音不成曲,可每当她轻挑一拨,远处某处屋脊上的乌鸦便齐齐振翅,发出特定频率的鸣叫。

“西营岗哨换防延迟两刻。”苏晴低语,“关靖亲率武士巡查东门,疑心我方有细作潜入。”

闻人芷睫毛微颤,仍不动声色:“让他查。越查,越乱。”

她睁开眼,眸光清冽如雪泉:“传令‘归巢组’,放三只信鸽出城,路线交叉,全部标注‘军械库失火’字样。不必送真情报,只求让敌人心神动摇。”

“若被截获……”苏晴迟疑。

“就让他们截获。”闻人芷唇角微扬,似笑非笑,“恐惧从不源于真相,而生于猜忌。当他们开始怀疑每一封密报的真实性时,耳朵也就聋了。”

话音落下,窗外鸦声骤停。

万籁俱寂。

片刻后,一只通体漆黑的夜鸦悄然降落在窗棂,喙中衔着一支微小蜡烛——非为照明,而是以热源模拟烽火信号,触发城内埋伏的共鸣机关。

此即“夜鸦衔烛”之术——墨家失传已久的“声形联动”奇技。

借禽鸟为媒,灯火为引,声波与光影交织成网,可在敌军中枢制造虚假警讯。

闻人芷伸手取下那支不足寸长的蜡烛,轻轻放入案上陶匣。

匣底早已铺满同类小烛,整整三十六支——代表三十六处关键节点,均已激活。

“最后一环,已落子。”她低声呢喃,“赵子龙,现在该你点火了。”

与此同时,易京主营,中楼高阁。

公孙瓒披甲登台,面色阴沉地望着城外茫茫黑夜。

连日来怪事频发:漏刻不准、流言四起、乌鸦夜啼、信鸽失踪……甚至连他最信任的谋士田楷也劝他暂避锋芒。

“白马义从已布防五重,箭塔林立,壕沟三层,岂会因几声鸟叫动摇?”他冷笑,手按剑柄,“定是敌军诡计!”

话音未落,忽听得西南方猛然腾起一道红光!

守卒惊呼:“东南别院起火!”

众人急望而去——只见原本空寂无声的马厩旧址方向,火舌冲天而起,浓烟滚滚,烈焰如龙翻卷,瞬间吞噬了大片营房!

“救火!快救火!”校尉嘶吼。

然而更诡异的是,那火焰竟逆风而行,贴地疾走,如同活物般沿着土墙根蔓延,所过之处陶瓮接连爆裂,轰然炸响,火浪层层推进,直扑主营粮仓!

“不对!”一名老兵脸色惨白,“那是……火油燃爆!不是失火!”

此时,关靖狂奔而来,铠甲染尘:“将军!刚才北门守军发现河道中有异动!疑似敌军借枯河潜行!”

“什么?!”公孙瓒怒极拔剑,“张合何在?为何毫无预警?!”

关靖咬牙:“镇北校尉……昨夜称病告假,至今未归营。”

公孙瓒瞳孔骤缩。

他知道——自己被人算死了节拍。

而此刻,在易京东南十里之外的一处高地,赵云负手而立,披风猎猎,凝视着远方那片被火光照亮的天空。

身后,三百死士列阵无声,人人身披牛皮铁鳞甲,肩扛喷火筒,腰挂火油弹,眼中燃烧着与那烈焰同色的战意。

张合策马归来,抱拳禀报:“主公,河道路径已清,敌军注意力全被火势吸引。我军可趁乱突进,直取中楼。”

赵云点头,目光未移。

它烧的是公孙瓒的自信,是他对“坚城不可破”的执念;

它烧的是幽州军的号令系统——时间错乱、谣言四起、人心涣散;

它烧的,更是旧时代的壁垒——那些靠个人勇武与地理险要维系的割据王朝,终将在科技、情报与组织力的联合绞杀下化为灰烬。

“万象天工。”他在心中默念。

【当前任务进度更新:焚巢行动 → 78%】

【敌方指挥链断裂度:63%】

【火势扩散推演完成 → 主营粮仓引燃概率:94.1%】

风,终于静了。

寅末卯初,天地间最短暂的平静时刻来临。

赵云缓缓抬手,手中长枪“龙胆”斜指苍穹。

“传令三军——”他的声音不高,却穿透风雨雷火,清晰落入每个人耳中:

“第一路,攻飞狐口,鼓噪造势;

第二路,断马坡伏击,截其退路;

第三路,随我踏火而行——今夜,我要让易京听见,什么叫真正的雷鸣!”

话音落,雷声真的炸开了!

一道惊雷劈裂乌云,照亮千军万马奔腾之势。

三百死士齐吼一声,踏着燃烧的地平线向前推进。

而在高楼上,闻人芷仰望夜空,看着最后一羽夜鸦归巢,轻轻吹灭了手中蜡烛。

烛火熄灭的刹那,她低声呢喃:

“火起了,你也该回来了。”第161章:夜鸦衔烛,声动危楼

涿郡·军令堂外

第七日深夜,风如刀割。

天穹低垂,墨云翻涌,不见星月。

春雷在极远处滚动,一声接一声,仿佛天地也在屏息等待一场注定降临的浩劫。

军令堂内,烛火被压至最低,仅余三盏青焰摇曳,在石壁上投下赵云高大而沉默的身影。

他立于沙盘之前,目光沉静如渊,却似有万丈烈焰藏于瞳底——那是一场尚未点燃、却已在他心中焚尽千军的怒火。

沙盘上的“易京”已被重新勾勒:主营巍然居中,甲士环列;西营空旗猎猎,虚影飘摇;东南别院堆满陶瓮,红线标注着火油储地;一条干涸河道自涞水蜿蜒而入,如同毒蛇潜行,直指敌人心脏。

方才,最后一道验证传回:

“寅末卯初,逆温层成,近地无风,烟聚不散。”

“喷火筒十二具就位,风羽校准,陶哨鸣响测试成功。”

“死士三百,皆换黑鳞软甲,口衔木枚,足裹生牛皮,无声潜行演练三轮,零失误。”

万事俱备。

只差一声令下。

赵云缓缓闭目,脑中“万象天工”再度开启。

思维宫殿之中,一幅全景推演图徐徐展开——

【战役代号:焚巢】

【阶段一:扰令 · 心乱】

【阶段二:潜行 · 影渡】

【阶段三:点火 · 焚心】

【阶段四:爆燃 · 断脉】

【终局判定:成功率 93.7%】

数据流如银河倾泻,每一帧画面都精确到步距、心跳、呼吸频率。

他甚至模拟了公孙瓒从梦中惊醒的那一瞬——铜甲未披,剑悬床头,窗外已是赤光冲天。

“关靖会第一个察觉异常。”赵云忽然睁眼,声音冷如霜刃,“但他不会上报。”

众人不解。

唯有闻人芷轻笑一声:“因为他已经‘查’过了。”

子时三刻,更鼓房残灯将熄。

苏晴蹲在屋檐阴影里,指尖轻抚耳畔一枚玉铃——那是“天听”的密音信器,形若蝉翼,声若蚊鸣。

她刚撤离现场不到半炷香。

就在半个时辰前,关靖带亲卫破门而入,再次提审昨夜当值的两名更夫。

一人被打断肋骨,另一人跪地求饶,哭喊着说“漏刻确有偏差”,却被关靖厉声呵斥:

“天象岂容篡改?分明是你等怠工误时,妄图嫁祸天机!”

他命人将铜壶拆解,亲自查验出水孔径,却发现一切正常——水流速度与标准分毫不差。

可他知道,有人动过。

偏偏查无可查。

于是他暴怒下令:全城宵禁三日,凡夜间出行者,格杀勿论。

百姓惶恐,茶楼闭门,街市冷清。

但越是压抑,流言便越如野草疯长。

“听说了吗?白马将军昨夜梦见城破,惊坐而起,连呼‘火来’!”

“我表兄在兵坊做工,说军械库昨夜自燃,烧毁三车箭矢……鬼火冲天啊!”

“紫微偏移,北斗倒挂——这是要换主的征兆!”

这些话,一句句,经由街头说书人、酒肆歌姬、卖饼老妪之口,悄然传遍城内每一条街巷。

而源头,皆指向同一个地方——那些遍布幽州的“松风茶楼”。

此刻,茶楼顶层暗阁中,闻人芷正端坐于一架古琴之后。

琴身无弦,面板却布满细密铜丝,连通屋顶铜管,接收着整座城市的声音波动。

她的手指在铜丝间轻轻拨动,像是弹奏一首无声的曲子。

每一道人语、每一次脚步、每一阵风声,都被转化为韵律密码,汇入她脑中的“天听系统”。

“关靖开始杀人了。”她低声对苏晴说,“恐惧是最快的催化剂。”

苏晴点头:“他已经不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

“那就让他彻底失控。”闻人芷眸光微闪,“放第三只夜鸦出去。”

苏晴领命,转身走向窗边一只漆黑铁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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