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后,我靠信息差躺成人生
- 作为一名混日子的大学生,陈炎在阳台意外后,竟回到了充满朝气的高中时代。前世的失败(学业、婚姻)让他刻骨铭心,也让他看清了“虚度光阴”的代价。重生后,他给自己定了清晰的目标:先稳住成绩冲进年级前百,再培养一个能安身立命的爱好,最后学会真诚待人。他不再想那些虚无的“捷径”,而是一步一个脚印地努力,因为他知道,只有靠自己挣来的未来,才足够踏实可靠。
- 解忧怜
身边兄弟赶紧扶着他:“飞哥,你喝了快一斤白酒,还整了三四瓶啤酒!”
“我操,今个又喝多了!”于飞揉着眼睛往跟前瞅,一眼就瞥见了那排奥迪100,“哎?那不是磊哥的车吗?磊哥来了?这不巧了嘛!我进去跟他好好喝两杯!”
于飞在这那绝对有牌面,服务员都打招呼,“飞哥”,他摆摆手:“行了行了,别喊了!”随便拽过个服务员,“磊哥是不是来了?在哪个包房?我找他喝酒去!”
服务员一愣:“飞哥,没见着磊哥啊!”
“你胡扯啥?磊哥的车就在门口停着呢?”于飞急了,“那大林、建强、江元他们是不是来了?”
“哦,他们在三个六包房!”
“磊哥没来,他兄弟来干啥?走走走,找他们去!”
一帮人直奔三个六包房,刚到门口,就被守在那儿的俩兄弟拦住了。
于飞说“老弟,睁开眼瞅瞅我,于飞!我进去跟大林他们喝杯酒!”
兄弟挺为难:“飞哥,不行,磊哥特地交代,不让外人进去敬酒,大林哥他们在里边办事呢!”
“办啥事不让我进?我跟磊哥啥关系,他能不让我进?你扯犊子呢!”于飞扒着包房门上的小玻璃往里瞅这一瞅,直接火了!
他瞅见史殿林梗着脖子,一脸不服:“今天这杯酒我指定不喝,说啥也咽不下去!”
旁边一群人劝着:“于少,别让他喝了,大林就这样,嘴上没把门的,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陪您喝!”
再看聂磊的兄弟,一个个端着酒杯,弯腰哈腰地跟人敬酒,那模样,说白了跟奴才、跟狗似的!于飞纳闷了:“这伺候的也不是磊哥啊,谁这么大谱?”
正瞅着,于少抬手“啪”就扇在了史殿林脖子上。
史殿林急了:“你他妈的还打我?”
“打你咋的?”于少说着又要动手,被兄弟拦住了。史殿林眼珠子瞪得溜圆:“我他妈打死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
“你崩一个试试?谁也别拦着!”于少借着酒劲,一把薅住江元的头发。
史殿林憋着气不敢动手,可于少还不依不饶,抄起桌上那瓶750ml的洋酒,“啪”的一下就砸在了史殿林脑袋上!
鲜血“唰”地一下就流了下来。
于少拿着半截酒瓶子,指着史殿林“我他妈的还治不了你了?让你喝你就喝,哪来这么多事!喝不喝?”
史殿林实在憋不住了连江元和身边兄弟都觉得这玉明太过分。大林手“唰”地往后腰一摸,他跟兄弟们出来从来都带着家伙,那小卡簧就没离过身。
“你打完了?该我了!”大林刚要动手,
门外的于飞眼珠子都红了他在外边瞅得清清楚楚,“我操!谁他妈敢打我兄弟!谁打我大林兄弟了?”
于飞本就喝得醉醺醺,一把扒拉开门口拦着的俩兄弟,“哐当”一脚就把包房门踹开了:“都他妈起来!”
史殿林一见于飞进来,当时就懵了,他们知道于明的来头,可于飞不知道啊!之前江元、卢建强还能拦着他,这会于飞跟吃了枪药似的,谁能拦得住?
蒋媛赶紧拉他:“飞哥,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我刚看着他薅你头发、要抠你眼珠子!大林,他是不是打你了?”
史殿林还没来得及说啥,于飞“唰”地从后腰掏出小卡簧,刃儿一弹,直接朝着玉明肩膀就划了过去:“我让你打我兄弟!”
于明手里还拎着半截酒瓶子,“哎哟”一声就蹲地上了。
于飞哪管这些,跟前四五个人拦着都没用喝了酒的他力大无穷,“噌”地跨过茶几,膝盖顶着玉明胸口,手里的小卡簧朝着他肩膀“嚓嚓”就是六七下:“还打我兄弟不?大林你咋不还手?揍他!”
屋里所有人都傻了于明疼得直哼哼:“你……你敢打我?”
“打你咋的!谁让你打我兄弟!”于飞薅着他头发,把人拎起来,“你挺牛逼?在青岛敢动聂磊的兄弟,你看不出眉眼高低是不是?”
就在这时候,江元、卢建强、任浩、史殿林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喊了俩字:“完了!”
“完啥完!”于飞瞪着眼,“他打你们你们不还手,因为啥?”
史殿林哭丧着脸:“飞哥,他爸是北京朝里的大内总管!是侯大少让咱好生招待的!”
“啥?大内总管?朝里的?”于飞酒一下子醒了大半,“真……真朝里的?”
“咱能骗你吗?侯大少都得在他跟前装孙子,咱白天伺候他一天了!”任浩急得直跺脚,“你咋进来的啊?咋知道咱在这的?”
于飞也慌了,看着玉明肩膀上的血,结结巴巴地说:“不……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赶紧送医院!快!”
兄弟们赶紧把于明抬到车上,往医院送。路上任浩拉着于飞说:“飞哥,你赶紧跑!领你兄弟离开青岛,找地方躲起来,回头咱电话联系!”
“不至于吧?”
“咋不至于!小猴都怕他,你把他捅成这样,等他缓过来,咱都得完!你赶紧撤,这有我和磊哥呢!”
飞哥到这会还没反应过来,直嘀咕:“至于吗?真这么严重?”
“太至于了!你赶紧离开青岛,越远越好!”任浩急得直跺脚。
“行吧行吧,本来过来玩会,咋他妈的还摊上上这事了……”飞哥骂了句,领着一帮兄弟开着两台白色本田,“唰”地就消失在夜色里了。
路上,江元赶紧给聂磊打电话。这会磊哥刚在家给刘爱丽洗完脚,下了碗热乎挂面,刘爱丽正窝在他怀里看书,磊哥自己也戴个眼镜,捧着本讲“三皇五帝、夏商周”的历史书看得入迷。
床头电话“铃铃铃”一响,磊哥随手接了起来:“喂,小元。”
电话那头江元声音都抖了:“磊哥,出事了!可他妈操蛋了!”
“咋咋呼呼的,出啥事了?慢慢说。”聂磊还挺淡定。
“于明……于明出事了!”
聂磊“噌”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都变了:“于明咋了?你们不是在千面迪斯科玩吗?出啥事了?”
“他在包间里非灌我们酒,我们喝不下去,他就打史殿林,扇了好几个嘴巴子!正好飞哥来了,他不认识于明,上去就给玉明扎了六七刀!”
“谁?于飞?”聂磊急了,“于飞咋去了?你们没拦着?”
“拦不住!飞哥喝多了,四五个人都没拽住,上去一刀就扎肩膀上了!”
“于飞?现在在哪呢?”聂磊没于玉明咋样,先惦记着自己兄弟出了事先护着自家人。
“任浩让他赶紧跑了,已经没影了。”江元赶紧说,“于明死不了,飞哥下手有分寸,刀全扎肩膀上了,没碰着要害。”
聂磊松了口气,挂了电话骂了句:“这他妈叫什么事!这下好了!”
他赶紧给卢建强打电话:“建强,赶紧带兄弟来家里接我,去医院!”
“好嘞哥!”
没一会,卢建强就带着人到了。一路上聂磊一言不发,脸色沉得能滴出水来。半道上他给于飞打了个电话,开口就说:“飞子,在外边别回来,啥时候我给你把事平了,你再回来。”
于飞在那头声音都发颤:“磊哥,我是不是真惹大祸了?我是不是真把人得罪死了?”
聂磊叹口气:“飞哥,你惹下的是不紧大祸。那于明他爸,是北京那边开会时在旁边写字秘书,
于飞愣了愣,瞬间就慌了,“磊哥,这事是不是难办了?”
“没事,有哥在。”聂磊顿了顿,又说,“在山东境内,不管啥麻烦小猴都能帮咱兜着,可这回是北京的事,咱得小心。”
于飞在那头急了:“哥,你别把这事往自个身上揽,这不是给自己装定时炸弹?我不跑了,我回去自首!大不了我找他去,他都让我扎伤了,不行我再给他弄死,我再跑!”
“你他妈说啥胡话!“你回去了我咋给小猴交代?净扯犊子!我跟你说,千万别在青岛露面,有多远跑多远!电话别换、别关机,等我把事解决明白,你再回来!听见没?”
“我这么整不是害你吗?”
“你怎么就听不明白!你要是敢回来,这辈子我不认你这个兄弟!跑!赶紧跑!”聂磊声音都哑了,“我要是真摆不平,你就往南方跑,往云南跑,往边境跑,别让他们抓着!”
“行,哥,我知道了……”
“答应我,别让我在青岛看着你,不然咱俩没法当兄弟了。保持联系。”
“知道了磊哥,别啰嗦了,都这节骨眼了。”
“我先去医院探探口风,看看那小子想咋地。”
于飞挂了电话,心里头酸得慌,眼泪“唰”就下来了。他这种人,重情重义,能替兄弟坐牢、替兄弟挨枪子,可要是让他远离青岛、远离这帮兄弟,跑到陌生城市里,连个喝酒的人都没有,出门谁也不认识,那活着还不如死了!他盯着窗外的夜色,心里琢磨:整个山东这么大,我于飞难道真回不来了?
这边于飞带着兄弟往南边跑,那边聂磊已经到了医院,直奔急诊室。一进门,就听见于明在里头哼哼:“哎哟,疼死我了……”他正躺在病床上缝针、吊水,肩膀上裹着厚厚的纱布,渗着血。
可聂磊不能慌,他是大哥,天塌下来得用腰杆顶着。他心里清楚,自己要是垮了,于飞要是被抓了,这帮兄弟就全散了该死刑的死刑,该无期的无期,一个好的都剩不下。他走到于明病床前,压着心里的火,开口说:“于少,对不住,是我没管好兄弟,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