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进屋关门前,还能听见身后老兵发出的爆笑声。
真是昨日之言犹在耳,今日就原形毕露,恶意满满。
进屋后的许三多,捧着行李,看着四周,在屋里原地踏步——因为他没接受到对应的口令。
这间宿舍,共有两张床,上床下桌,有独立的卫生间和各种眼花缭乱的娱乐设备,窗明几净,比连长高城的寝室还好。
许三多呆呆的看着四周,几乎不知该把自己放在哪里,脚下机械的原地踏步。
门外的齐桓听到声音,转头就发现门也没关,一个健步跑了屋,伸脚就是一踹:“干什么呢?你……啊?”
许三多被踢得一个踉跄,接连后退好几步,才站定。
站稳后,立马原地踏步起来。
齐桓都被他这股憨劲弄得无语了,赶紧下令:“立定。”
果然,命令一下,许三多立马停止了原地踏步。
真…真没见过这么较真的人~
齐桓指了指他身后的床铺:“你的,赶紧收拾收拾。”
“是。”
说完话,齐桓转身把门关上,帽子一脱,腰带一解,坐在椅子上,打开台灯,自顾自的忙活起来,一会儿翻书,一会儿喝水,忙得不亦乐乎。
许三多惊呆了——完了,这是要和屠夫住在一个屋檐下的节奏了。
他慌乱的移开视线,上看,下瞧,一时间,无处下手。
齐桓看了他一眼,催促道:“怎么着,我还得给你请个保姆,伺候你啊!快点收拾。”
“是。”
许三多想了想,带着行李就想往上铺爬去,却又被齐桓叫住了。
“脱鞋。”
“是。”
许三多走到桌子前,轻手轻脚的把行李、背包啥的全部卸在地面上的,弯腰正要脱鞋时。
身后就传来齐桓的吐槽声:“你那个嘴除了——是和嗯,就不会发出别的声了?”
许三多下意识的立正,大声回复:“是。”
这给齐桓弄得,立马背过身去,面目扭曲了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
再回头,又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随意的翻了两下手里捧着的书,看向许三多:“讲个笑话。”
许三多一板一眼的讲起来:“从前有一个人头疼,去医院里看大夫,大夫问他,哪里疼,他说头疼,后来那个大夫拿个改锥又过来了……”
那毫无起伏的声线听得齐桓直皱眉,他赶紧举手制止:“我以为我死了,你给我念悼词呢!”
眼睛一转,出了个馊主意:“你们那几个谁会讲,换过来一个。”
许三多一本正经的回复:“报告,吴哲。”
内心:其实卢曼讲的最好,不过,他一向看心情发挥。
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选原则,还是让吴哲过来和屠夫沟通比较好。
毕竟,吴哲是少校,压他一头。
果然,齐桓难以置信的问:“谁?”
许三多严肃的说出理由:“吴哲最能说。”
他不可置信的质疑:“就那个娘们唧唧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气的把书拍在桌面上,嫌弃:“我就看不惯他。找茬儿,我干死他我!”
许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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